學長聽了主任的話又聽到了車間翁明的機器聲，一想到這份工作就是很辛苦的。學長笑著說。“不鍛煉一下自己，總也不會知道自己能乾什麼，放心吧，我能乾我就乾，不能乾我就離開這裡？”
課間主任又說“我們這裡上班時間有規定，下班時間沒有固定的時間，但是必須遵守公司的規定，什麼時候車間的機器停了，什麼時候下班了，你們才能離開？不是上班規定的時間，下班就自由了。”
學長問到“每天最多能工作多少個小時？”
車間主任又說到“這個不好說，十三四個小時是很正常的，你先乾著看吧，可以你就乾，不可以也沒關係的？”
學長換好了衣服和鞋子，被車間主任帶到了一個師傅的麵前。
車間主任高聲的對那個師傅說。“王師傅，這是新來的徒弟，你帶著他吧？看他能不能堅持下去，不能堅持下去叫他馬上走人？”
車間裡的的師傅看到學長，原本他手頭的活很忙，頭不抬眼不睜的，因為這種事情很多了，每個學員來的時候都有他帶著。
可他瞄了一眼感覺不對勁兒，突然放下手中的活兒，對車間主任說。“我這一天夠辛苦的，你能不能彆給我找麻煩了？這一看這都不行啊，細皮嫩肉的，這啥玩意兒啊這是？他能乾得了什麼呀？你這不給我添麻煩呢嗎？我這一天呐工作已經很累了，我已經超負荷在這乾了，你這人員總也到不齊，你還總給我找這些個不著調的玩意兒，培養兩天走了乾不了，把我累夠嗆！你換一個**害吧，彆老使喚我了？”
主任隻能低頭哈腰的對車床的師傅說。“王師傅，我這不就看你行嗎？能帶得了徒弟嗎？彆人我是能送去，就彆人的臭脾氣，他一個小時都待不了就得跑了。你說他要乾，他要試試，我有什麼辦法呀？這年輕人你說咱們不得給人家機會嗎？不得讓他知道知道這份工作是多麼的不容易，要不然他認為他自己啥都能行呢？你就看著帶他吧，能乾就讓他乾一個小時不能乾就讓他馬上走人！”
學長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不討喜呢？怎麼每個人看到他都覺得他不適合這份工作！
原本就是嘛！一個高富帥，怎麼可能去車間裡麵乾那些苦累的活兒呢！
車床師傅又說“你再這樣安排，我就辭掉這份工作了。你們總叫我帶這些不著調的人，我付出的辛苦，你們給我加工資了嗎？我有那功夫我還乾我手頭的活兒呢，我這一天比比劃劃的還得教會他們，名字我叫師傅，我掙的是我那份苦勞累的活兒，你們給我當師傅這份錢了嗎？你要再這樣你去幫我反應一下，給我加一份工資，我就給你帶？”
車間主任很不高興聽到車床王師傅這樣說話，車間主任不高興的說。“不就看你資曆老嗎？讓你帶幾個學徒嗎？你能帶就能帶，你不能帶就彆說那些沒有用的，給你的工資還不夠高嗎？叫你帶個學徒就多給你一份工資了，我要是能做主，我現在就給你加了，你本來就是個師傅，你帶學徒有毛病嗎？要帶你就痛快兒帶，不要帶你就彆跟我墨跡了，願意乾你就乾，不願意乾他媽拉倒？”
車間主任罵人了，王師傅能乾嗎？王師傅馬上就急眼了。
王師傅聊一下他手裡的工作，拉著車間主任的肩膀說。“你他媽的罵誰呢？我告訴你，我要不是這元老的員工，就你們現在的工作時間，還有你們這待遇，我他媽早就給你撂挑子了，我還在這兒伺候你。你他媽一天小辦公室坐著，你他媽拿著高薪，我們一天在這裡麵汗不流水的給你們乾著。你他媽說罵人就罵人呐？”
王師傅要打車間主任，學長拉住了王師傅，學長跟王師傅說。“王師傅，既然我都來了，車間主任已經把我安排到你這兒了，你能帶我呢就帶不能帶呢？我呢乾不了我就走了，你犯不上這樣生氣，打了他你的工作不就沒了嗎？”
王師傅看著學長笑著說“我寧可這份工作都沒有了，我也不想讓他欺人太甚，就這車間主任他狗**都不是，他就是拿我土鱉看人下菜碟，那些師傅他為什麼不找啊？因為那些師傅都是有來頭的，我他媽為什麼每天都帶你們這些學員呢？因為我他媽的沒有人，我底子薄，我就該受欺負？”
車間主任罵到“老王，你他媽愛乾就乾，不乾現在你他媽趕緊給我滾蛋？彆他媽說那些沒有用的，聽見了沒有？彆人有人有底子，那是人家的本事，誰叫你他媽的，娘胎裡帶著個窮象呐？你要不是技術過硬，你他媽能在這兒當師傅嗎？早他媽就讓彆人給你擠兌走了，你還敢跟我拉樣兒？你打我一下試試，我他媽能讓你出這個廠子算你牛逼？”
學長很不服氣，覺得這車間主任也太牛逼了吧？怎麼罵人這麼牛呢？
學長對車間主任說。“你們這份工作，今天我他媽的也不乾了？你可真牛逼呀，你不就是當個主任的嗎？他這麼一把年紀的人了，叫著師傅的人，你作為一個車間主任，一個領導者，有你這樣的嗎？你罵誰呢？誰從娘胎裡出來就他媽的知道自己投的胎是投的好的呀？你娘胎投的好，你咋在這兒當車間主任呢？你咋沒上上麵坐辦公室去了？”
車間主任看到學長跟他來勁了，一個新來的破員工還是個試用期的，還敢跟自己這樣裝逼。
車間主任直接揪住住學長的衣服說“我看這份工作你也是不想乾，你也乾不了吧？我在教訓我的員工跟你有什麼關係呀？你算老幾呀？這裡有你插話的份兒嗎？我娘胎好不好？我不用你管，你娘胎肯定不是個好東西？要不然你長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上這兒來打工？”
王師傅知道學長在幫他是氣不過。王師傅放下手裡的活兒，把他的安全帽還有他手上的手套兒，還有他的外套脫了扔在那個車床上，對學長說。“小夥子，我不知道你多渴望這份工作，如果你想留下來，我可以去找彆的師傅帶著你，如果你想離開，現在跟我一起走，我帶著你再去找彆的工作。這種地方我早就待夠了，乾了十幾年沒有一點人性化，對他們的親戚怎麼樣都可以，對我們這種忠誠的就像狗一樣的待遇，他們吃餃子，我們吃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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