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樣子好奇他們,可是大姨很好奇。
大姨上樓去了,而且還要拉著我一起上樓。
“我帶你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
“沒必要吧?看這乾什麼呀?飯店還沒人,咱們都上去能行嗎?”
“沒事的,你就跟我上去吧?”
我不想上去,沒有什麼可聽的,那有什麼呢?無非就是男女之間的事情。
“你上去吧,大姨,我還要乾活兒呢!”
“你這傻丫頭,大姨帶你上去馬上就下來,不影響任何事情了,咱倆悄悄的,可可招笑了!”
我真的不好奇,沒什麼可好奇的。大姨拉著我的手,我很不情願,我真的不想去,可是大姨一直不撒開我。她這是上去萬一被撞見了,還有我這個擋箭牌呢!我很怕給自己惹麻煩,我直接要拒絕了大姨,大姨肯定也很不高興,那我就跟她上去。
大姨拉著我的手來到我們宿舍門口,現在我和婆婆住在閣樓上,從我來這裡上班,沒在這裡休息過,我休息的時候要照顧婆婆,這個宿舍隻是張姐一個人在享用!
我們兩個悄悄的,真的是悄悄的,心裡很心虛的,也很擔心的,萬一被撞見了怎麼辦?
“你手抖啥?彆怕,多大點事兒啊?”
看來這事兒大姨沒少看了,也沒少聽了,她形不改色的,我看大姨的樣子鬼鬼祟祟的,我就已經覺得很有意思了。
來到宿舍的門口。大姨對我比劃著,就是豎著耳朵聽唄!
是挺有意思的,什麼都聽見了,這個破宿舍也不隔音,這個就是一個木板隔出來的房間。
這聲音這動靜太刺激了,這老板為什麼一次都沒有發現呢?這多虧我是伺候婆婆的人,如果我休息的時候也會住在這個房間,會影響他們很多時候來這裡,做他們臭不要臉的事情,那樣我早就被開除了。
還好樓是結實的,不然這樓都感覺要被他們兩個搖晃塌了,這真的是小彆勝新婚,張姐一會兒哭一會笑兒聲音,真的讓人惡心。
大姨一直在那裡聽,我是聽不下去了,有什麼好聽的呢?都是女人,哪個女人不經曆過這個時候呢!再說了,這不就是搞破鞋嗎?這有什麼好看的?這有什麼好聽的呢?
雖然我還是個大姑娘,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走嗎!我悄悄的從大姨身後溜走了,大姨還不知道,可我已經來到樓下乾活兒了。
等大姨來到樓下的時候看見我在乾活兒。“你這孩子你咋悄悄走了呢?你咋不告訴我一聲呢?這回聽見了吧?就讓你聽聽這是啥意思?這回還讓你說張姐是好人嗎?”
大姨有些生氣,但是大姨那表情是控製不住的在笑!
“得了,大姨你輕一點兒說話吧?那玩意兒有啥好聽的呀?下次你可彆上去了?”
“刺激不?這倆敗家玩呢?這他媽的太不要臉了,我真想把他們兩個的事情告訴老板,給他們兩個全開了?”
這事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又沒有影響到我們工作,也沒影響到我們在這裡掙錢。
“大姨,我們還是工作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必要,我們就裝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嗎?您就當一樂嗬?”
對呀,就當一樂嗬不挺好的嗎?他們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其實在任何一個層次裡,在任何一個人群裡,這樣的人有很多很多的。
不單單都是利益,也不單單都是情感,很多時候是男女之間的異性相吸而已。
沒必要把這個事情擴大,沒必要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我還是那句話,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彆人的事情,我不參與,我也不想了解。
更何況那惡心的聲音,我聽了不是樂趣兒,我聽了是厭惡,無聊。
“你這孩子怎麼對什麼都無動於衷呢?大姨我知道你心累,人累,你對這不感興趣。廚師肯定也聊騷你了,大姨還不了解廚師嗎?你肯定把他撅了,不然的話他能對小張這麼感興趣,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搞了好幾年了,也算老夫老妻了。這也就是小張在這兒坐得住,坐得穩,他和廚師兩個人一起合作搞老板的錢,不然廚師早就把小張給開掉了,玩兒她都玩兒膩了。現在你來了,廚師巴不得你上位,巴不得把你給拿捏了?”
是啊,廚師已經對我拿捏著!但是他拿捏不了我的人,我不是他的菜也不是老板的菜,我不是任何人的菜。我隻做對得起我良心的錢,我掙一分都靠我一份的勞動,我絕不會徒手就獲得金銀財物的。那樣的我不踏實,那樣的不是我的風格,我寧可自己窮的高高在上,我也不喜歡富裕的低三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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