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蕭將自己的手給狠狠的劃開,就看到她胳膊上瞬間出現了一道傷口,但是沒有任何的血液。
薑孝廣和丁長盛都已經傻眼了。
“這……”
易蕭將自己的胳膊收起來。
“我要的東西呢?你們帶來了嗎?”
薑孝廣點點頭。
“我可以給你看,不過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以後,就看到他的手下從不遠處推上來了一個怪物,一個就算是被香燭熏著,也無法遮蓋住臭味的怪物。
手推車裡麵是一個人,那個人正蹲著,長得非常奇怪,沒有頭發不說,腦袋還特彆的碩大,就像是古代壁畫裡麵的老壽星的樣子,現如今這個老壽星的前額很明顯的禿了起來,就像是裡麵儲存著什麼東西似的。
同時,他的身體還格外的乾癟,恍若是有疾病或者是被吸血了一樣,整個身體上麵沒有一絲血色,慘白無比,似乎是因為沒有皮膚,所以它的身體可以說是皮開肉綻的,但是同樣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血液。
此時的它正在地上,用自己的血寫東西,也不知道這些血到底來自於哪裡,難道他身體的慘白是因為用血寫字的原因?
從男人蹲著的地方,圍繞了一圈同樣的字。
“它們來了。”
“它們來了。”
“它們來了!”
這些字最開始看上去寫得很重,往後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控製了一樣,寫字的人沒有了力氣,怎麼都寫不出來了。
王胖子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怪物?不是我說,他們這幾家人養活這種怪物乾什麼?”
吳邪皺著眉頭,他也倒吸一口涼氣。
“上次看到這麼恐怖的東西,那還是在雲南蟲穀看到的怪物!”
易蕭冷靜地看著眼前的怪物,她緩緩伸出手,觸摸著怪物的額頭。突然,怪物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它抬起頭,直視著易蕭。
“它——們——來——了!”
怪物的聲音仿佛從幽冥地府傳來,帶著無儘的恐懼。
這個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喉嚨裡麵出現了一把小刀。
這把刀不斷的在劃著他嗓子,讓他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似的。
易蕭心頭一震,她明白,一場巨大的危機即將降臨。
看著麵前的怪物,易蕭竟然笑了出來。
笑容裡麵帶著的,全都是心酸。
易蕭蹲了下來,她看著鐵柵欄裡麵的怪物,臉上帶著微笑,這個笑容越看,越心酸,到最後笑聲變成哽咽的聲音。
“薑駿,我來了。”
薑孝廣在旁邊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的腦海裡麵,想到了當年的樣子。
薑駿和易蕭,兩個在大街上走的帥帥氣氣的金童玉女,沒想到現如今已經變成了不見天日的恐怖的怪物,甚至可以說,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等同於過街老鼠。
薑孝廣歎了口氣。
“易蕭,你要相信我,當時我和薑駿說了,說這是你們易家的事情,讓他彆管你,但是他還是去了,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照顧著他,他是對得起你的。”
“後來我為了不讓薑駿被人給關起來受罪,所以找到了丁長盛,和他做了交易,讓他隱瞞薑駿的存在,其實我當時也是想要幫你的。”
易蕭的表情裡麵看不出來什麼彆的想法。
“沒事,應該的。”
緊接著,易蕭抓著欄杆,緩緩的站起來。
她轉身對薑孝廣說道:“告訴我關於薑駿的一切,還有你們所知道的‘它們’。”
薑孝廣臉色蒼白,顫抖著聲音說。
“也就這幾年才會這樣的,至於這些字,最開始是我們無意中發現的,它似乎擁有某種預言能力。每次它說出‘它們來了’,就會有不祥的事情發生......至於‘它們’,我們也一無所知。”
易蕭沉思片刻,她決定深入調查此事。
也許,這個怪物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她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揭開背後的真相。
“行了,今天的事情就這麼先結束,等以後回去再說吧。”
薑孝廣看著易蕭。
“你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易蕭眯著眼睛。
“我之前跟你說過吧,一旦我身上的腐臭味道越來越明顯,就象征著我即將……”
“死掉。”
看著麵前的易蕭,薑孝廣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沒有人能夠有第一次或者是第二次的機會,這輩子老天爺已經辜負了我,那麼我就要去辜負全世界。”
“他們在說什麼啊?”
王胖子小聲的問了一句。
吳邪眯著眼睛。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之前在船上,我聽說了一個關於這個三姓的事情,因為時間已經太久遠了,所以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也說不準。”
“隻能大概說,當年三姓是有屬於自己的始祖根源的,但是對於他們來說,當年的那些事情名字已經不能再考究了,幾個人習慣性提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都會在名字後麵加個祖宗。丁家祖宗、薑家祖宗和易家祖宗。”
三個人出生的日子比較準確,不僅如此,彼此也全都是沿著一條大河生活的,娶妻生子,在這種事情和氛圍之下,漸漸的他們進化出來了一種能力,可以在水下生活的能力。
隻不過那個時候大家生孩子都是沒有節製的,十幾歲成親,然後再繼續生孩子,不過幾十年而已,三個人就變成了三個大家族,
三家會走動,會通婚,各項規矩在這個時候也全都組合而成。
這三位祖宗死了以後,給他們留下來了遺言。
第一,三姓是秘密,不能夠讓外人知道。丁家是長官掌事會的,也就是專門處置這些泄密的人的一個組織。
第二,不可以把老天爺送的禮物當作福分,這畢竟是一種類似於返祖的能力,伴隨著所有人世世代代的相傳,這種外來的血脈一旦發生問題就會將所有人血脈裡的能力削弱。
不過這個事情並非是沒有解決辦法的。
當年三個老祖宗留下來了一個地址。
地址不是正確的地址,而是一個線索。
“江流如帚處。”
“地開門。”
“風衝星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