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京城啊。”柳亦玫的聲音擊毀了柳莉莉心中最後殘存的希望。
“老天爺……”柳莉莉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本來坐起來的身體又躺倒了下去，她繼續坐著隻怕會因為承受不住刺激而躺回去，那麼不如提前躺下來算了。
“媽？你還好吧？”在媽媽的那句“老天爺”之後，柳亦玫就沒有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她問了一句。
“你認為我應該很好嗎，柳亦玫？”電話那頭傳來了柳莉莉有氣無力的聲音，“你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我就度了個假。”柳亦玫說的很輕鬆。
至於那些曾經被媽媽接下來的訪談節目怎麼辦，她壓根兒就不關心，誰讓媽媽強行答應了自己並不喜歡的這些通告呢？
“好吧，那我是否應該親一下你的額頭，然後問你：‘玩的怎麼樣，寶貝’？”
“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
“柳亦玫柳亦玫……”柳莉莉覺得頭疼，這個女兒真是太……任性了，“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我知道那幾個節目我肯定沒法去了，不過我本來也沒想去。是你自作主張為我接下來的，媽媽。雖然你是我的經紀人，可我也是一個成年人了，我應該有選擇的權力……”
………………
見女兒還在糾纏之前的那些通告，柳莉莉就知道她自己一定還不知道事情可能會變成什麼樣。
於是她打斷了女兒的話，說道：“過去的事情就先讓它們過去吧，柳亦玫。我現在要問你一問題：你的男朋友是誰？”
柳亦玫猛的聽到媽媽的這個問題，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能夠問出這麼犀利的問題來，她拿不準媽媽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在故意詐她。
“抱歉，媽媽，這裡太吵了，我沒聽清……”她隻好撒謊。
“昨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自稱叫李明的男人打來的，你認識他嗎？”
柳亦玫覺得話題拐到了一個奇怪的方向，她搖頭道：“不，我不認識。我印象也沒有人叫這個名字。”
“你確定？”
柳亦玫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不，沒有。”
“他昨天打電話來告訴我說，他拍到了你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後海接吻、擁抱，手挽手一起逛街的照片。他向我索要一大筆錢，說隻要我能夠支付得起讓他滿意的錢，就可以把照片和視頻都給我們。我罵他是一個騙子，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我罵錯了人。你願意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嗎？柳亦玫？那個陌生男人是誰！”
………………
柳莉莉突然提高了音量，將柳亦玫嚇了一跳。她一時間沒有回答，而是站在原地，還在回想媽媽剛才所說的話。
一個偷拍者？拍下了自己和布魯諾在一起的照片和視頻？她想到後海的那一幕。她早該想到那裡是很多攝影家喜歡光顧的天堂，也應該會有人無意間拍下了自己的照片……
看起來媽媽和他談崩了，那麼這些照片還有什麼視頻會落到什麼人手裡呢？
熟悉娛樂圈以及媒體形式作風的柳亦玫用膝蓋都能夠想得到那些東西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