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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曾對他傾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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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盈從前倒是未曾發覺,大公子竟還會這般鑽空子。

他說這套理論時,麵不紅氣也不喘,也不知他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

她便也老實被大公子抱著,隻是這短暫的溫存過後,她免不得生起了好奇:“公子,你怎會撬門壓鎖這種勾當呢?”

勾當著兩個字聽起來很是不正經,陸從袛輕咳兩聲:“之前軍營裡有個人做了十多年的賊,我瞧著有趣,便也跟著學了一手。”

這可是十多年的賊啊,文盈想,這不知得偷了多少戶人家了。

大公子卻又填了一句:“那人小時候過的苦,一家偷一點,這才活著長大。”

“那他如今如何了?”

“都死兩年了。”陸從袛淡淡道,“十四歲時還是多報了一歲入的軍營,十六歲的時候就走了,他偷了彆人,欠了債,死的時候又為護國而死,也算是償還了。”

這個結果聽起來實在是慘了些,可也不知怎得,文盈卻覺得若是放在了軍營背景之中,好像得了這個結果是必然的一般,甚至好好活著出來,才是稀奇事。

她倒是忍不住想起來馮小姑娘的事。

她心中是好奇的,雖則想知道的念頭算不得多迫切,但若是可以,她真的想問一問。

隻是馮小姑娘早已過身,她揣著這樣算不得多純粹的心思去探究人家,實在是覺得有些冒犯。

大公子卻在這時候突然開了口:“你為何心跳這般快,在想什麼?”

因為心跳而被看透的文盈慌了一瞬,緊接著便是出於本能的,她低聲開口:“奴婢在三皇妃處,聽皇妃提起了她妹妹。”

“馮二?”陸從袛眉心動了動,“怎得突然提起她?”

“就、就是閒聊罷了。”

文盈睫羽眨的飛快,抬頭看向他時,眼神也有些飄忽:“公子也認識她?”

她聲音很輕,問出這句話後,卻是眸光一瞬不差地盯著他,想叫他麵上所有可能出現的變化全部看進去。

緊接著,她看到公子麵上明晃晃的一瞬落寞,緊急著撫了撫她的腦後:“認識。”

文盈的心控製不住地沉了下來,她極力的控製,隻輕聲回:“是奴婢的錯,提起了您傷心事。”

“無妨,隻是不知為何師姐會突然提起她,不知是不是想家了。”

陸從袛隻是貼著文盈的額角,與她閒話,大抵是關切她這幾日過的舒舒心與否,又安慰了她幾句,叫她不必太過擔心自己,倒是隻字不提馮二姑娘的事。

文盈想問又不敢問,更不方便問,倒是他說的這些話隻零零碎碎聽進去了一點。

“在想什麼?怎得這時候還走神。”

陸從袛同她稍稍分開些,手捧起她的麵頰,觀察她的模樣。

文盈眼神躲閃,剛想說沒什麼,但是對上大公子篤定的眸光,她卻又覺得自己這點心思也瞞不過公子,便隻能道:“奴婢在想,您同馮二姑娘的關係,戲本子裡總說,苦命的鴛鴦難兩全,想來便是如此了。”

陸從袛初聽倒是沒覺得如何,可聽到她說完,卻覺得怎得哪裡不對勁。

“什麼苦命鴛鴦?”

文盈沒說話,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卻是在明晃晃地告訴他,他便是那苦命鴛鴦的其中一隻。

他被氣的發笑:“你何時填了這亂點鴛鴦譜的毛病?”

文盈對著他略帶心虛地眨眨眼,不敢說話。

陸從袛看著她,想了想自己同馮二有什麼事會是叫人誤會的,想來想去,倒是確實每一件事都會叫人誤會。

他沉默的空擋裡,文盈也在想,三皇妃會在她麵前提起馮二姑娘的緣由。

與其說是給三皇妃找緣由,倒不如說也是存了幾分心思來給自己找理由,她想,三皇妃叫她來問大公子,說不準也怕大公子身邊有了新人,將自己妹妹忘了去。

“但如今想想看,她當初雖則曾對我傾心,可這份傾心,也也含了許多旁的意思。”

大公子突然開了口,文盈被這傾心兩個字弄的心上一顫。

但大公子卻好似並不知自己這話究竟有何種含義般,隻繼續道:“但所謂傾心我,還是當初賀行潤點破的,不過我待她沒什麼旁的心思,又覺得她是孩子心性,也沒當回事,後來她便不纏著我要比劍,這事也便不了了之。”

文盈聽的一頭霧水,倒是不知該作何反應。

大公子明顯一副萬事都交代出來了的模樣,竟是真的將文盈的好奇給全然逼了出來。

她清了清嗓子,試探地多問了一句:“隻是這樣?”

“自然。”陸從袛很是自然地攬過她,“好了,去想這些做什麼,待我出去了,陪著師姐去給馮二上兩柱香就是了。”

言罷,他喃喃道:“斯人已逝,活著的人還是莫要太過傷懷。”

他這話聽起來隨意又薄情,但文盈卻聽出了他語調之中的悲戚。

他是得經曆了多少親近人的離開,才會這般淡然地吐出這樣一句話?

是發現了一條命要離開,自己無論如何也挽留不得嗎?

文盈點點頭,將自己的其他疑問全然都揣在心裡。

隻是她看了看四方的牢獄,忍不住開口:“新帝可有召見您意思?”

文盈之前被夫人關禁閉的時候,什麼時候夫人氣消了,叫人將她叫到跟前去,雖則許是會麵臨打罵亦或者羞辱,但文盈知道,能被叫出去,便是要放了自己的意思。

否則那些被官禁閉時間久的,等著她們的便不是責罰後的原諒,而是上門的牙婆。

她想,許是在大公子這也是如此的,隻能等著新帝召見他,才能迎來轉機。

陸從袛卻是鬆開了她,笑意從眼底流出:“召不召見的也無妨,我如今吃喝不愁,他既想叫大理寺養著我,那養便是。”

彼時外麵的牢門突然被打開,文盈還未曾有所察覺,陸從袛便已經發現。

他冷凝的眸光從來者身上掃過,而後落回了文盈身上,最後在她殷紅的唇上打轉。

緊接著,在文盈毫無防備之時,他抬起她的下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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