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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喝些酒,倒是更放的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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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盈的眸光還在往屋裡瞟,但賀行潤卻是掏出懷中扇子,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你這丫鬟,怎得不聽你家主子的話?”

文盈將視線收回,用袖子簡單擦了擦自己的發頂。

賀行潤忍不住發笑:“你還嫌我埋汰不成?”

文盈沒說話,但還是老實跟他一起去了營帳外的棚子下坐著。

她心中為公子擔心,商大人說那話的意思,是不是將這事查明白了?

說來也是,商大人既是個案癡,那既查明了,又會把公子如何?

文盈想著想著,便時不時往大公子所在營帳之中看。

“放心,不會有什麼事。”

賀郎君漫不經心開口:“他若是真查出來了什麼,早便去告訴皇帝,如何能在這時候說?”

文盈轉過頭來,瞧著賀郎君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郎君為何這般說?”

賀行潤嘖嘖兩聲:“你聲音真好聽,多喚我兩句郎君聽聽,我便告訴你。”

文盈心中陡然生起了戒備,但仔細看了看,他眸中不似當初吳舟看她時的那般神色,心中便又重新安了回去。

“郎君彆說這般取笑奴婢的話了,若是被大公子知道,怕是會對郎君不好。”

“你瞧你,跟你玩笑幾句罷了。”賀行潤聽了威脅也不生氣,隻笑著用手撐著頭,“商行溯這個人,雖則審起案子來格外認真上心,但也並非是死腦筋,既知找不到什麼證據,便不會將這事往皇帝麵前說。”

他伸手往營帳那邊指了指:“想來如今拿出來說,也是為了威脅從袛來勸一勸我,叫我跟他回去見姓商的。”

文盈的眸子低垂了下來,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

短暫的沉默過後,賀行潤又開了口:“你這丫頭倒是奇怪,為何不問我同商行溯的關係?”

“大抵能猜到些。”文盈輕聲回,“郎君的身世,公子曾同奴婢說過些。”

她頓了頓,又解釋了一句:“不是故意說郎君閒話,隻是公子說,郎君並不想將這身世隱瞞,更是覺得沒什麼可隱瞞的。”

“對,這話是我說的沒錯。”賀行潤笑了,“那你說,我如今該不該回去。”

文盈想了想:“雖說尋常人都講究個認祖歸宗,但有些祖宗也沒什麼必要去認,郎君隨心便好,既不想回去,便無論旁人說什麼都不要回去才是。”

賀行潤眼睛一亮:“對,就是這樣!我也是這般想的,那人在我和我娘親需要他的時候,都未曾幫過我們一下,如今年歲大了倒是知道後悔了,怕入了陰曹地府遭報應,我才不要去隨了他的願!”

文盈跟著點了點頭,但還是小聲加了一句:“郎君你莫要告訴公子,奴婢跟你說過這種話。”

“為何?”

“萬一公子收了商大人威脅,迫不得已要來勸你,知道奴婢說了這種話,奴婢豈不是跟他唱了反調?”

賀行潤樂出聲音來:“你這話才是不要叫他聽到的好,他才不會因為受什麼威脅便來勸我,他要是知道你這般想他,他才是真要該生氣。”

文盈趕忙抿了抿唇,一句話都不再說。

賀行潤笑的更開懷:“難怪從袛喜歡你,若是在府上養個你這樣的丫頭,想來應當能有不少趣事。”

文盈沒答話,她不喜歡這種人在口頭上被當成當樂子的感覺。

但賀行潤卻是沒察覺出她心中在想什麼,倒是從懷中掏出個脂粉盒子來遞到她麵前:“之前答應給你的。”

文盈想了想,那還是當初第一次去馬場的事。

都這般久了,沒想到賀郎君還記得。

她還是有些欣喜的,畢竟有人能這般將答應過自己的事重視上,雖則這份重視並不是因為她本身,而是因為她是大公子的人,但她也仍舊覺得高興。

“多謝郎君了。”

賀行潤將脂粉放到她手上,而後又準備了個杯子給她:“口頭謝有什麼意思,不如敬我杯酒罷。”

“不成的,公子說——”

“總公子說,他如今又不在,難不成你還事事聽他的?”賀行潤湊近了她些,將聲音壓低,“而且他不是說許你喝些果酒嘛,這不就是?桃子酒,香甜的很,半點都不醉人。”

文盈原本還是半信半疑,但是當酒杯遞到跟前來,她聞到了很濃重的桃子味,這才信了他的話。

她很是鄭重的舉起酒杯,對著賀郎君拜了拜:“奴婢多謝郎君掛懷。”

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倒是沒有想象中的辣。

賀行潤道一聲好,又給她滿上一杯。

喝的多了,文盈便覺得腦袋暈乎乎的,麵前的人也開始有些搖晃,好像將杯子裡的酒灌到口中去,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大公子的聲:“賀行潤,你給她灌了多少。”

公子的聲音裡帶著些薄怒,賀郎君趕緊站起來擺手:“我也沒灌她,是這丫頭喝上癮了。”

下一瞬,文盈便入了大公子懷抱之中。

賀行潤笑著道:“這丫頭可愛的緊,我便也跟著喝上幾杯,放心罷,回去喝上兩杯濃茶就解酒了,我哪敢給她喝什麼烈酒啊。”

陸從袛看了他一眼:“最好如此。”

大有若是文盈出了什麼事,便要找他算賬一般。

他抱著文盈回營帳的時候,賀行潤還對著他的背影抱怨幾句他大驚小怪。

休息的營帳有一張鋪著虎皮的長榻,文盈被放在上麵,看著公子的清俊的臉在自己麵前,鬼使神差的,她環住公子脖頸的力道更重了些。

公子有些無奈:“放開罷,我去給你倒杯茶。”

“奴婢不想。”

文盈視線朦朧起來,慢慢的,隻有麵前人的臉是清晰的。

她空出一隻手來,一邊直直盯著他,一邊指尖從他的眉眼慢慢向下,一直到他高挺的鼻梁,和他的唇角,最後落到他的喉結上,還稍微摁了一下。

陸從袛:“……誰教你的?”

他一把將文盈的手扣住,聲音暗啞了不少,但卻仍舊在阻止她的動作:“怎得喝些酒水便這般,莫不是往日裡的害羞,都是你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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