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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好好記清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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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記憶一瞬間全部湧入腦海之中,陸從祇將文盈慘白的麵色儘收眼底,在她耳邊低低笑了兩聲:“我就知道,你沒忘。”

文盈的一顆心懸在喉嚨口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敢去看夫人盛怒的目光,被迫順從地被大公子攬在懷裡。

張氏手中的帕子被捏的團成了一團,氣的麵上一陣青一陣白,卻不得不打碎牙往肚子裡咽:“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丫頭,你既喜歡調到你房裡便是。”

陸從祗的視線玩味地掃過屋內的眾人,最後攬住文盈腰身的力道緊了又緊:“可聽清楚了?”

他逼著文盈在眾人麵前表態,文盈睫羽顫了顫,隻能微微俯身:“謝夫人成全。”

文盈被陸從祗從張氏院子裡麵帶出去的時候,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瞧見了他們舉止親昵,她又羞又怕,被迫招搖了這麼一回,心早便提到了嗓子眼。

因著陸從祗鬨這麼一遭,事情很快傳到了陸瓔的耳朵裡。

她到母親院子裡的時候,便看見文憐正跪在母親門前,臉上兩個紅紅的巴掌印尤為明顯。

她眉心蹙了蹙,由著丫鬟推門進去,打眼便看到母親閉目坐在塌上,手上佛珠盤的飛快,已然是怒極的模樣。

“母親——”

“你都聽說了罷?那文盈看著老實,在我身邊裝了這麼多年,可背地裡不知道同那賤種私通多久了!”

張氏氣極,抬手一揮將桌案上的杯盞打翻在地上。

陸瓔也被嚇了一跳,但捏著帕子上前給她順氣:“女兒倒是覺得,從祗好端端的,怎得在這個節骨眼上瞧中文盈了?”

“還能是為何,定然是故意打我的臉!”張氏氣的上不來氣,她捏著帕子的手往外指指點點,“那賤種為了給文盈出氣,文憐如今還在外麵跪著,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主母!”

陸瓔趕緊攔住她,若是這話被陸從袛聽了去,想來又是免不得爭吵,她心中更多的是可惜,白白浪費了文盈這麼個好苗子,看來隻能再重新選人了。

從張氏房中到公子們院落的路,文盈熟悉的很,但如今卻是第一次白日裡明目張膽地被大公子拉著走過,她控製不住地局促起來,但慢慢的,原本慌亂的心倒是一點點平複下來。

進了大公子的院中,文盈被牽著的手被鬆開。

陸從袛轉過身來看她,他眼眸微眯,閃爍著戲謔又危險的光:“不是說你這身子隻願意給我那個二弟?”

他慢慢靠近她,唇角勾起惡劣的笑:“你怎麼嚷著要不去死了?”

文盈被嚇的眼神躲閃,僅刹那間她便做好了決定。

而後她壯著膽子仰起頭來,迎著大公子的視線硬扯起一個笑來:“公子您救了奴婢一命,日後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公子,洗衣燒飯、喂水打扇,奴婢什麼都會乾的。”

陸從袛眼眸微一挑,似是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上下打量著她,也不說話。

文盈強撐起來的勇氣本就沒多少,被他盯的眼神飄忽起來,隨便亂瞟,便瞧見了大公子脖頸處被她咬出來的齒痕。

她更是有些心虛,隻能笑的格外討好。

“公子回來了?”

墨一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文盈下意識後退一步同大公子拉開距離,抬頭看去時,正對上墨一嫌惡的眸光:“你來做什麼,滾出去!”

大公子身邊的人,對夫人院中的下人皆是防備厭惡,墨一既是大公子身邊貼身侍奉的,自然是針對的格外明顯。

文盈不知該如何回答,求助般地看了大公子一眼。

陸從袛漫不經心道:“給她安排個屋子罷,今晚叫她到我房裡來。”

言罷,他轉身便進了屋子,獨獨留下文盈與墨一四目相對。

文盈麵上騰的紅了,墨一看她,則是同看狐魅子沒什麼區彆,他冷哼一聲:“夫人身邊的人,還真是有一身好本事。”

文盈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悶悶跟在墨一身後,去了下人房。

沒人知道她今日會被大公子帶回來,屋內空空如也,她不敢亂走,硬生生坐到晚上才如今大敵般被叫去了大公子房間裡。

她躡手躡腳地踏了進去,屋內隻在床榻旁燃了一盞燭火,映得大公子清俊的麵容晦暗不明。

“站著做什麼,過來。”

他聲音冷冷的,叫人聽不出喜怒。

文盈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到他麵前去,隻被大公子抬眸冷冷掃了一眼,她便覺得腿上發軟,直接跪在了他膝前。

陸從袛垂眸看了看她紅的似欲滴血的唇,饒有興致地開了口:“我同二弟,就這麼像?”

聲音入耳朵,文盈猛地搖頭。

“是奴婢瞎了眼,公子恕罪。”

“恕罪,你想怎麼恕罪?”他伸手鉗製住她的下顎,稍稍用了些力道,便瞧見她眼眶泛起了晶瑩。

這麼愛掉眼淚,難怪那夜她一直嚶嚀個不停。

他眼眸深了幾許,指腹撫著她的麵頰,慢慢移到唇角:“還真是為了富貴不擇手段,原來還是非二弟不可,如今倒變成了誰都可以。”

文盈下意識想要反駁,但剛一抬頭對上他的眼眸,她的勇氣便沒了。

“更衣。”他命令道。

文盈跪在他身前,慢慢將手往他腰間上去伸,指尖搭上了他的係帶,外衣退下隻剩中衣,接下來,便是外褲了。

文盈羞窘的不行,喉嚨也跟著乾癢,猶豫的檔口,陸從袛危險的聲音傳過來:“不願意?”

“奴婢不敢。”

他伸手撫著她的頭:“我的話隻說一遍,日後你隻有我這一個主子,若是再對彆人起了什麼心思——”

他湊近她,危險的氣息鋪在她口鼻間,好似毒舌吐出的信子:“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動手挖了你的眼睛。”

文盈被嚇呼吸都停滯了下來,下一瞬她也不需要呼吸了,唇被陸從袛銜住,毫不憐惜地將她扯起來扔在了塌上。

屬於張氏院中統一規製的衣服被撕毀,他的唇貼到了她的耳根,惡劣地提醒她:“好好記清楚了,彆再認錯人。”

痛苦與歡愉將文盈反複折磨,又逃脫不開。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蠢到底了,這次他仍舊是一樣的粗暴用力,恨不得撕毀搗爛,哪裡會是什麼二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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