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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欒聽到明心和尚的話,笑著反駁道:“你們金剛寺關於所有太衍教的記錄,有一句是好的嗎?”
明心和尚聞言,較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單手合印說道:“還真沒有,那是因為你們太衍教的師祖就沒做過好事,居然想將天下生靈全部變成傀儡,這是正常的思維能想出來的事情嗎?”
“但阻止這場災難的依舊是我們太衍教修士!”子欒和明心和尚杠上了。
“話雖如此,但為此付出了什麼代價呢?整個中州十室九空,東洲好像就是那時被地窟門師祖使用大法力將其脫離出中州大陸的吧?這間接導致地窟門內部的鬥爭持續到今天,還有,在此之前的曆史都被抹除得乾乾淨淨!”
“我代太衍教的先祖給您賠個不是!”子欒誇張的行了一個抱拳禮,從他此刻的表情和動作來看,他應該經常和明心和尚在這個問題上爭吵。
“不敢!”
明心和尚轉頭看向另一邊,一副不想和子欒說話的架勢。
現場沉默了半響,雨蓮吐著蛇信子口吐人言道:“為什麼說他們是被趕到東南海域的?”
“…”
王平有些好笑的伸手去摸雨蓮的腦袋,卻被雨蓮躲過去,她好奇的盯著明心和尚,希望得到答案。
阮春子肩膀上的火捷吐出一口火焰,一副看戲的架勢。
“這事我在真陽教的一些文獻裡也看到過…”
阮春子輕輕整理著他的衣領,並說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他們有一位師祖因為詛咒妖族大能而隕落,這本來是一件大功勞,可惜由於他們師祖的隕落,下麵的弟子失去庇護,最終隻能遠走東南海域,對了,他們那位師祖是四境,聽說後來他們這一脈再也沒有出過四境修士。”
明心和尚補充道:“當初的東南海域可沒有如今這麼好,那時我們剛剛打贏與妖族的戰爭,都忙著從東南群島走出來,再回去說得好聽點是守祖業,難聽點就是被發配!”
雨蓮騰雲而起看向東南方向,“原來如此…”
阮春子勸告道:“你可不要有同情心理,他們這次出世必定也是要謀取第四境!”
雨蓮落在王平的肩膀上,歪著腦袋說道:“同情心?伱覺得我有同情心嗎?”
夢心這時掃了眼甘琦,上前走出兩步,抱拳看向王平和子欒問道:“兩位真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繼續追嗎?”
她算是把事情拉回到正題上來。
子欒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王平,畢竟這次對麵怎麼看都是衝著王平來的。
王平抬眼環視這座無名的小島,說道:“先回去吧,這事需要從長計議…”
他表麵上是這樣表態的,但在進駐莫州路的道宮後又第一時間就找到子欒,
“有辦法直接乾掉程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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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門見山。
“你應該很了解要乾掉一位精通‘轉移符’的太衍修士有多難吧?更何況是直接找上門去!”子欒搖頭。
“沒有一點辦法?”
“幾率很低,你一定要乾掉他?”
“如鯁在喉!”
“這事還真需要從長計議。”
王平聞言也就不再表態,他走出子欒所在的房間時,雨蓮在靈海裡與王平交流道:“子欒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是嗎?”
王平反問,他剛才真沒注意。
雨蓮肯定的說道:“他原來給我的感覺是穩定,剛才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你在練氣階段每天早上期待師父那碗雞湯時的狀態。”
“…”
王平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屋子。
這是一棟木樓,莫州路道宮是原來道藏殿改建而來,有很多這樣的木樓。
木樓當然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他隻是出於好奇的轉過頭,隨後便向前方的大門走去,走出大門時,他在門口灑下一些雜草的種子。
“你這麼做有用嗎?”雨蓮問。
“沒用!”
“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就是想告訴子欒,我撒了一些種子在門口!”
“哦…”
王平和雨蓮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等回到他自己所住的木樓時,心中的煩悶已經消失大半。
他走到木樓的頂層推開窗戶,眺望長文府城,這座城市在他的見證下也是起起伏伏,曾經還一度變成廢墟。
他望著城市裡來來往往的百姓,手掐法訣召喚出元神意識,不多時就發現在道宮後院與眾多修士商議征討各派的胡淺淺。
“你過來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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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傳音給胡淺淺。
不多時,胡淺淺便出現在王平的身前。
“後麵的行動你交給其他人去做吧,我們沒必要繼續參與!”王平吩咐道。
“是!”胡淺淺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搖晃。
“安排好事情,讓阮春子和元正過來一趟。”
“是!”
胡淺淺退出房間後,樓梯間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她應該是在跑動,不過跑動的步伐隻持續不到兩息。
雨蓮趴在窗戶口,等著胡淺淺的身影出現在下方的院子時,說道:“妖族修成了人性,但天性卻始終存在,她這麼一直壓製天性不會有問題吧?”
“你怎麼知道她在壓製天性?”王平反問。
雨蓮歪著腦袋注視著胡淺淺走出院子,看著她走遠後不斷搖晃的尾巴陷入沉思。
胡淺淺是先去找到的元正和阮春子,所以他們兩人很快就出現在木樓的小院裡,東參也來了,但他止步於小院大門,規規矩矩的守在大門處。
“他這麼卑微,是為什麼?”
雨蓮盯著東參詢問。
直接從院子裡飛上來的元正聞言,順著雨蓮的視線看過去,說道:“外麵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所,離開千木觀,他不但會被空山會追捕,山武路的器修也不會放過這個叛徒。”
“這天下能去的地方有很多吧?”
“可有什麼地方能與千木觀相比呢?”
阮春子習慣性整理他衣領並說道:“上京城的事情將他心中的欲望擊潰了,修豫囚禁他的那些年將他的銳氣磨滅了,後來又在千木觀學道一百五十多年,他已經明白知道該走哪條路!”
元正點頭,“我都無法想象他在上京城和被修豫囚禁時都經曆過什麼!”
“不說他了…”
王平伸手一指,擺出一套茶具在旁邊的茶幾上,說道:“程溪的事情讓我如鯁在喉,你們覺得,以我們千木觀如今的力量,是否可以將他滅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