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避開張秋妹的視線:“我跟你有啥好說的,你自己看人家長得漂亮,就想害人家,跟我可沒關係!”
朱雲花連忙道:“呐,你們可都聽到了,這事就是這小賤人自己要乾的,跟我兒子可沒關係!”
張父啐了一口痰在地上:“我呸,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
鐘校長等人無語至極,事情鬨到這地步,朱雲花還想著全推給彆人,這可能嗎?
郭春燕見兩人撕扯起來,急著撇清自己:“領導,你們可都聽見了,是他們倆蓄意而為,我隻是接到舉報,前去查看而已,這事跟我可沒關係!”
宋茵陳目光落在郭春燕身上,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汪家給好處能說動的,背後肯定還有推手。
她還真是能耐啊,就一場考試而已,居然出動這麼多牛鬼神蛇,活活一出考場宮心計。
隻是不知道,站在郭春燕背後的人又是誰!
趙母開口道:“張秋妹舉報是事實,汪洋唆使人乾壞事也是事實,當然,郭老師你擾亂考場秩序也是事實,還是那句話,成年人就得為自己言行負責!”
郭春燕噗通跪在趙母跟前:“這位家長,我真不是有意的,求你饒我這一回,我保證,以後再不會有這事!”
趙母淡淡道:“要我原諒你也行,給我兒子一個大學上吧!”
郭春燕瞬間癱坐在地,她何德何能,能給人安排個大學上。
那頭張父要揍汪洋:“臭小子!害我閨女,你不承認就算了?”
朱雲花大罵:“說我兒子指使,你拿出證據來呀!”
陳校長勸道:“汪洋母親,這事你不能......”
吵吵鬨鬨間,張秋妹突然吼道:“對,這事是我乾的,跟汪洋沒關係!”
她聲音又尖又利,讓場麵一時安靜。
汪洋鬆了口氣。
朱雲花反應過來大笑:“你個小賤人,我就瞧著你不安分,不是個好東西,還想......”
沒等她高興完,張秋妹盯著汪洋繼續道:“校長,我要告汪洋強奸,對我耍流氓!”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不是在說作弊案嘛,都還沒掰扯清楚,咋就說到強奸流氓上頭了?
陳校長結結巴巴:“張....張同學,你....你不要.......”
陳校長腦子嗡嗡的,心跳也加速過快,天菩薩啊,他以前在鄉鎮中學當校長,最多是學生吵架打架,或者拉拉小手之類小事。
怎麼到城裡後,就能遇上強奸流氓這種大事。
還是在同行鐘校長麵前,他老臉不要的嗎?
朱雲花懵了一下,隨後便要去打張秋妹:“賤人!你敢汙蔑我兒子!”
張父一把推開她:“乾啥?你兒子欺負了我閨女,還想上趕著殺人滅口?”
瞧這老娘們一身穿著打扮洋氣,還背著個小皮包,肯定是城裡有錢人,他閨女要是攀上這樣的人家,以後可就不愁沒錢花了。
汪洋也是目瞪口呆:“你....你胡說!”
張秋妹這會反而很平靜:“汪洋欺負我,第一次是在學校操場後麵的小樹林裡侮辱了我。
後來經常逼我放學後在廁所裡等他,還有幾次是在他家裡。
我考試挺好的,汪洋威脅我,要是不幫他害人,他就把我不清白的事說出去。
我....我沒辦法,我爸知道這事,肯定得打死我,所以才會被他逼著乾了這事!”
朱雲花大怒:“你放屁!你要是真無辜,那麼多次,你為啥不告訴老師家長,分明是你自己樂意,存心勾引我兒子。
洋洋,你告訴媽媽,是不是她勾引你的?”
張秋妹撕破臉很難堪,她一開始是不願意的,是被汪洋和幾個同學騙到小樹林裡,被人給侮辱的。
可後來,汪洋給她牛奶喝,還給她買肉包子和糖吃,她就覺得,汪洋是愛她的,畢竟這世上,沒人會給她買這些好吃的。
所以,汪洋逼著她陷害宋茵陳,承諾兩人上大學就結婚,她便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宋茵陳嗤了一聲:“這位張同學最多剛滿十八歲,可你兒子已經23了,男人年齡大了憋不住,也不是啥奇怪的事,你硬推到女孩子身上,這就有點過分了!”
張父嘖了一聲:“可不是,男人過了十八,就不大管得住那玩意了,你兒子都23了,沒結婚沒女人,他要是沒點衝動,就該是太監了。
這事你好意思說是我閨女勾引的, 切,你倒是勾引一個給我看看,看老子會不會犯流氓罪!”
他說這話時,眼神還很油膩在朱雲花身上來回遊蕩,真真惡心的很。
朱雲花瞧他這模樣,不知為何,突然想到那天在派出所的二賴子,一口氣沒提上來,竟然給氣得昏死過去。
“媽!”
朱雲花昏迷要送醫院,讓事情暫時擱置下來。
反正有鐘校長和陳校長盯著,這事不可能就這麼完了。
張秋妹和汪洋要怎麼處置,宋茵陳不知道,反正郭春燕這老師是彆想做了。
高考結束,宋茵陳就和金璨一起去了文崇市看店麵。
金璨要和錢有鳴、張小偉合夥開個電器店,宋茵陳也要在文崇市開服裝店,大家就結伴一起去了市裡看店麵。
田秀容和張小偉做生意幾個月,來去鵬城多次,對店麵裝飾要求各方麵,都上升了一定的審美。
有宋茵陳這個先驅在旁予以幫忙參考,兩人進步很是速度。
“這店麵位置不錯,就是屬於紡織廠,公家的東西不大好搞啊!”錢有鳴接上二人後,跟金璨兩人說起了店麵的事。
“其他位置要麼太小太偏,就這處位置剛好挨著百貨廣場,客流量大不說 ,消費人群也高端,是最理想的位置了!”
來來去去看了好些家店麵,錢有鳴和王二一致看好這家,就是張小偉看了也覺得好。
金璨問道:“去打聽沒有,這店麵位置給不給出租?”
錢有鳴歎氣:“小偉他爸去打聽的,人家這是公家單位的,早些年做展銷用的,後來效益不行,也就沒了展銷這事,但公家的東西,要租出來,他們也沒法做這個主!”
宋茵陳一旁插話:“現在紡織廠廠長是誰?有打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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