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省楚陽市,鐵衛第九師指揮部的師長休息室中,此時的楚天明坐在一張結實的橡木椅子上,桌上散落著好多張李以撒和金瑤的照片,楚天明又一次拿起照片仔細盯著照片中的金色卷發的女子和她擁抱著的那個男人。照片中的男女在一條白色的大船上接吻,男人和女人吻得熱烈,女人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樣子,反而是閉著眼睛似乎是享受著湖麵的微風,以及這滿天火紅的晚霞,更是陶醉在這個吻中。
楚天明瞳孔有些渙散的一次又一次看著這張照片,他那隻握著照片的左手被肩膀和胳膊帶著連連顫抖。這時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猛地攥了一把,這劇烈的疼痛讓他放在桌子下麵的右手一把捂住胸口。
楚天明“砰”地一巴掌將照片倒扣在桌上,然後桌上更多的照片裡的李以撒和金瑤好像從裡麵傳出了肆無忌憚的笑聲,這笑聲在他的耳邊縈繞。
他的腦子裡不停地回憶著金瑤和他“幸福生活”的點點滴滴,可剛一回想就被那刺耳的笑聲打斷,楚天明那張國字臉上已經顯得蒼白,他的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
“不是真的,pS的,對,就是pS的有人這是想看我的笑話。瑤瑤現在已經開始叫我‘寶兒‘了,她不會這麼狠心的。”楚天明就想起那天在裝甲車裡金瑤為自己的事而憂心忡忡的樣子。想到這裡就不由釋然的笑了笑,玩味的打量著那些照片。
楚天明不停地對自己說:“切,就這種小把戲,瑤瑤不在家就給我發這種假照片。老子險些就上當了,瑤瑤過去是周原禮的女人我都敢娶,還怕你整這個?她嫁給我以後,可是每天都被我寵著愛著,製作這種照片的人可真是低級。他們估計隻是知道瑤瑤跟過周原禮,可他們根本不知道瑤瑤在我這裡有多乖。”
他就這麼一想,心情自然好了一些,甚至整個人都就露出了那種滿足感,幸福得他嘴角都微微揚起。可此時的他無意中瞟到照片中的女人脖子上居然和金瑤一樣都戴著黑色蕾絲頸帶。
“切,整得還挺像,都知道瑤瑤帶著條頸帶,居然連這都整上了。”他笑著輕輕將照片一張張收了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些發照片的人,因為陰謀沒有得逞而氣急敗壞的樣子。
然而,當他準備將照片全部收起來時,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再次拿起照片,仔細地端詳著照片中女人的脖子。
那條黑色蕾絲頸帶,不光脖子沒有pS那種拚接或者塗抹的痕跡。甚至就連那個男人親吻金瑤的時候,表情自然生動,動作中的關節明顯就沒有一點生硬和彆扭。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被這些照片牽著走。\"楚天明自言自語,他輕輕抿了抿嘴,十指緊緊的交叉在一起,這些照片每看一眼就讓他心裡發慌。
他將腳搭在桌子上,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當乳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裡吹出來的瞬間,他心臟的劇烈跳動而導致的心慌氣短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小把戲,我給我家瑤瑤打個電話不就行了?準又是和哪個團長或者旅長的太太通宵打麻將去了。”楚天明嘴巴緊緊的抿住,眼角被他睜得都有了輕微的撕裂感,他的咀嚼肌開始不由自主的劇烈抖動著。
他繼續狠狠地嘬了一大口煙,費力的將那股炙熱的煙霧壓入肺裡。他仰起頭靜靜地體會著那團煙霧在他的口腔和咽喉中,緩緩散開。
楚天明的思緒被煙霧的繚繞暫時帶離了那些照片帶來的困擾。他試圖通過吸煙來平複自己的情緒,但他的內心深處仍然無法擺脫那些照片帶來的衝擊。他現在感覺自己的瞳孔正在擴散,身體軟綿綿的靠在椅背上,他笑著舉起煙更用力地吸了一口煙,試圖讓自己的心緒徹底平靜下來,但煙霧的辛辣刺激了他的喉嚨,他猛的睜開眼睛想要調整自己的呼吸,可那股煙順著他的氣管拚命的往外竄,根本怎麼也壓不住那種強烈的感覺。他先是鼻孔“噗”的一聲冒出股白煙,然後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楚天明的咳嗽聲在休息室中回蕩,他感到一陣窒息,急忙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中。他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努力地呼吸著,試圖讓自己的呼吸恢複正常。他的臉漲得通紅,眼角溢出了淚水——那是由於咳嗽而引起的生理反應。
楚天明的咳嗽聲漸漸平息,他艱難地抬起頭,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酸麻中帶著癢,而且眼睛就像是進了沙子一樣不停地眨著。他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鏡中的他:雙眼通紅,顯得疲憊而迷茫;額前的頭發已經散亂的垂下,就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慘兮兮的;並且他的嘴唇還在不停地顫抖著,他的嘴角還在因為一陣陣輕微的咳嗽冒出一股股白煙。
楚天明強壓住了幾下咳嗽,伸手拿了一瓶水慢慢的喝了兩口。伴隨著清涼的水讓她的喉嚨被滋潤,他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
“我要冷靜...冷靜...這個人我根本不認識,而且末世前瑤瑤就有個丈夫。這是她給我說過的。這是不是她末世前的老公呢?就算真的是瑤瑤,時間重要的是時間。”楚天明已經開始自欺欺人了,他昨天是親眼看到金瑤穿著那條深V領的緊身連衣裙和那對紅底金麵的高跟鞋出去的。
楚天明輕輕撫摸著照片裡的金瑤,看著她那在晚風中飛舞中那頭濃密的金色短卷發,深V領的短裙擺禮服,以及白皙光滑的腿,還有金屬質地的高跟鞋,更有那立體分明的五官,這一切都被豔紅的晚霞映成了金色的剪影。他記得那天金瑤出門時的笑容,那麼燦爛,那麼自信。她告訴他,自己隻是被幾個團長的太太,叫出去看熱鬨。
“瑤瑤,我猜你一定很愛他吧。但是我真舍不得就這麼和你分開,所以原諒我的自私吧。我會裝著什麼也不知道。我猜你到時候肯定會很自責,因為你真的是個好女人。”說完這些,楚天明一把將那一摞照片抱在胸前,長出了一口氣。
因為他知道,自己隻要儘全力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以金瑤的性格一定不會挑明的。畢竟他是那麼寵老婆。
楚天明想到這裡就拿出手機,此時雖然是末世不過楚陽的通訊,已經恢複了一部分隻不過是基站很少所以信號差的可怕。也就是和末世前的小靈通一樣的“喂,喂,草。”
楚天明拿出手機,正在準備給金瑤撥號催金瑤回來的時候,這時一條信息,特彆的醒目:“怎麼了,楚師長忍住了?看來您真不愧是個天字第一號的廢物。”
楚天明的心猛地一沉,這條信息就像一根針,狠狠地紮在他的心上。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那一行字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和軟弱。
他的手指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手機。這條信息的發送者沒有顯示號碼,顯然是有人故意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楚天明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但內心的怒火卻如同火山一般噴薄欲出。
\"這是誰?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楚天明咬牙切齒,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憤怒。他知道,這**裸的挑釁讓他幾乎要瘋了。
他迅速回撥了過去,但電話那頭卻隻有冰冷的忙音。楚天明不甘心,一邊繼續撥號一邊念叨著:“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真是活膩歪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按著號碼撥過去的時候,對方又發來一條信息:“楚天明,當烏龜你都能忍,我也真是服了。不過我也可以試試你是不是不要臉。我既然能把照片神不知鬼不覺的送給你。我就能用無人機給整個楚陽城把金瑤的照片散發一下,到時候照片的內容會更刺激。”
楚天明的臉色在看到這條信息的一瞬間就變得鐵青,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憤怒。手指緊緊地握著手機,指頭上的關節因為用力太大已經開始發白和顫抖了起來。他知道,這不是簡單的惡作劇,而是一次有預謀的挑釁。
就在這時,那個電話號碼居然主動打來了電話,楚天明迅速接通,竭力讓自己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有力:“你是誰?你想要什麼?”
電話對麵傳來一陣女人爽朗的笑聲,隨後隻聽女人慵懶的說:“我的開胃菜您喜歡麼?”
楚天明聽到這個女人的笑聲後,他感覺自己的眉心突突直跳。他試圖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靜而低沉,可還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你他媽的,到底是誰?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並不在意楚天明的憤怒,她的笑聲依舊輕鬆自在,仿佛是在嘲笑楚天明的無能:“我?嗬嗬,你就叫我淑媛吧,我就是個奴婢。難得我開心,那就陪您多聊兩句吧。你還想知道更多的真相嗎?”
楚天明緊握著手機,手背上的青筋因憤怒而凸起,仿佛是一條條猙獰的毒蛇。他的聲音低沉,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真相?你覺得玩這種遊戲很有趣嗎?你最好立刻停止這一切,然後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電話那頭的“淑媛”似乎在享受這種掌控全局的快感,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哦,楚師長,彆這麼生氣嘛。我隻是想給你的生活增添點樂趣。你不覺得最近的日子太單調了嗎?”
楚天明感覺自己的瞳孔正在微微收縮,鼻翼開始了一下下輕輕的抽動,臉頰的咀嚼肌劇烈顫抖,嘴裡突然有一股鐵鏽味讓他覺得直犯惡心。他知道自己不能被這種挑釁激怒,必須保持冷靜,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喝了口水讓嘴裡的味道淡了一些後才說:“樂趣?你所謂的樂趣就是破壞彆人的家庭和名譽?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做這種事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淑媛似乎並不把楚天明的威脅放在心上,她的笑聲中帶著一絲輕蔑:“楚師長,你真是個有趣的人。你一句話就說到重點了,你的後路——環水縣被我們占了。立刻來環水縣談判,自己來帶兵來都可以。否則你的弟弟楚雄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作為周原禮的部下您一定見過淩遲吧。周原禮不是總對背叛者使用那種刑罰麼?”淑媛頓了頓,似乎在竭力壓製著自己的笑意,爭取讓自己正經一點“今天五點我就開始淩遲你弟弟楚雄,並且散發金瑤的小照片。來不來你看著辦。”
楚天明緊握著手機,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聲音冷如寒冰:“你們敢動楚雄一根汗毛,我會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不要以為你們藏身於暗處,我就會放過你們。我楚天明說到做到。”
電話那頭的淑媛一聽“暗處”這個詞,反而笑得更加放肆地大笑了起來:“暗處?楚師長,你腦子有坑嗎?我們明明就在明處。有時候和人說話就像是照鏡子,你覺得對方的想法其實隻是你心裡的寫照。你怕了對不對?環水縣距離你們太近了。一開炮就能打你的指揮部。和我的無人機招招手吧。”
那個叫淑媛的女人話音剛落,楚天明的眼角餘光捕捉到一道黑影掠過窗外的天空。他抬頭一看,隻見一架目測大約有 30 米翼展的大型固定翼無人機正從指揮部的頭頂飛過,那灰色的機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機翼下懸掛的設備在陽光下投下快速移動的陰影。
楚天明走到窗邊,看到那個巨大的無人機瞬間衝破雲層俯衝而下,他的目光緊隨著那架無人機,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曲線,然後突然加速,機身周圍的空氣因為速度的急劇增加而產生震動。隨著速度的提升,無人機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嘯叫,這是音爆的明顯標誌,表明無人機已經超越了音速,達到了超音速飛行的狀態。
在突破音障的瞬間,無人機的機身似乎被一層模糊的光影包裹,這是由於空氣被壓縮形成的激波層。激波層內的空氣溫度和壓力急劇升高,使得無人機在陽光的照射下,機身表麵閃爍著一層耀眼的光芒。
楚天明注意到,無人機的外形設計采用了先進的隱身技術,機體表麵塗有特殊的雷達吸波材料,能夠有效地降低雷達反射截麵積,提高了無人機的隱身性能。此外,無人機的機翼采用了後掠式設計,這種設計可以減小空氣阻力,提高飛行速度。
他還發現,無人機的機身上安裝了多種先進的傳感器和武器係統。它可能裝備了高分辨率的光學和紅外攝像機,可以在遠距離對目標進行偵察和監視。此外,機體下方好像還搭載了機體下方掛載了多種武器。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枚巡航導彈,彈體呈現出流暢的流線型,彈頭上安裝有高精度的製導係統,能夠確保導彈在複雜環境中準確命中目標。導彈的尾部噴口噴出熾熱的火焰,推動著它以驚人的速度向前飛行。
在導彈旁邊,還掛載著幾枚小型炸彈。這些炸彈外殼上塗有特殊的塗層,使其具備良好的隱身性能。炸彈上安裝有可編程的引信,可以根據任務需求在不同的時間和高度起爆。
除了這些主動攻擊武器,無人機上還裝備了一係列先進的傳感器。機身上安裝的光學和紅外攝像機可以實時捕捉目標的圖像和熱信號,為操作員提供清晰的情報。此外,無人機還可能配備了雷達、激光測距儀等設備,進一步增強了其偵察和監視能力。
楚天明目不轉睛地觀察著無人機的每一個動作,突然,無人機的尾部爆發出耀眼的火焰,這是加力燃燒室在工作的跡象。加力狀態下的無人機,速度迅速提升,它在楚天明的頭頂上空呼嘯而過,聲音震耳欲聾,如同雷霆霹靂,令人心生恐懼。
突然,無人機減速,然後穩定在一個高度上,開始展示其武器係統。它緩緩展開其機翼下的武器掛載點,露出了掛載的空對地導彈和精確製導炸彈。這些武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向楚天明傳遞著一個明確的信息——他所指揮的區域,已經完全暴露在對方的打擊範圍之內。
在這些武器中,楚天明注意到了一種特彆的導彈,它不同於常規的空對地武器,其彈體更為修長,翼展寬闊,顯然是為了超遠距離的精確打擊而設計。導彈的尾部有著複雜的控製係統,可以想象在發射後,它將如何在天空中劃出一道道複雜的軌跡,最終準確無誤地擊中目標。
隨著無人機展示完其武器係統,它開始緩緩地調整飛行姿態,準備離開楚天明頭頂的空域。楚天明緊盯著無人機的每一個動作,直到它變成天邊的一個小黑點,最終消失在視野中。
電話那頭的淑媛似乎能感知到楚天明的沉默與焦慮,她咯咯的笑聲,怎麼也停不下來了,她笑了一會兒似乎是定了定神,而後說:“楚師長,看來你對我們的小表演還算滿意?彆擔心,這隻是個開始,如果您對這才餘興節目不滿意。一會兒我拍一架大飛機——槍騎兵的照片給您看看嗎?”
楚天明緊閉雙眼,深呼吸試圖平複那幾乎要撕裂他理智的劇痛。電話中淑媛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根針,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是個末世勢力的師長,還是一個處境本來就很麻煩的師長。就末世前哪有威脅一個師長出動槍騎兵這種大飛機的呀。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就是一個師長,有能耐找周原禮去!”楚天明的聲音幾乎失去理智的大叫了起來。
楚天明一通發泄過後,在他的緊張等待中,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一條新的消息提示音打破了房間的沉默。他顫抖的手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淑媛發來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架b-1b“槍騎兵”轟炸機的機頭特寫,其標誌性的尖銳機鼻和流線型機身清晰可見,仿佛隨時準備衝破畫麵,直衝雲霄。
楚天明的瞳孔猛地收縮,他認得這架飛機——b-1b“槍騎兵”是末世前世界上最先進的戰略轟炸機之一,擁有超遠的作戰半徑和強大的武器攜帶能力。它的存在,就明確的告訴他立刻放棄抵抗。
緊接著,第二張照片發了過來,照片中的“槍騎兵”機翼下方,隱約可見一排排掛載點,上麵裝載著各種導彈和炸彈,這些武器的威力足以讓荊楚省的任何目標化為灰燼。
淑媛的信息緊接著到來,她的聲音通過手機的揚聲器傳出,帶著一絲戲謔:“楚師長,欣賞一下我們的新玩具吧。這架b-1b‘槍騎兵’怎麼樣?它可是我們的寶貝,隨時準備為你的指揮部送上一份‘大禮’。”
楚天明想說兩句懟回去,可是疼痛感正在加劇,一股更加強烈的疼痛從胸口處蔓延開來,仿佛一股電流直擊他的心臟。那種疼痛是尖銳而刺骨的,如同被細針瞬間穿透。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收縮,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緊縮感,就像是被緊緊握住,無法呼吸。
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疼痛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嘗試深呼吸以緩解疼痛,但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將冰冷的刀片吸入肺部,加劇了胸口的疼痛。
他緊緊地抓住胸前的勳略表,試圖通過按壓來減輕疼痛,但那種痛感仿佛無處不在,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逃脫。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節間微微顫抖,他勉強說道:“你...要我答應什麼條件才可以住手?”
淑媛似乎能感受到楚天明的痛苦,她的笑聲終於停了下來,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嚴肅:“楚師長,您糊塗了吧。我都說了,我是個奴婢,明天來環水縣和我家主人談吧。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小提示——帶著張洪的人頭,這是個好禮物。”
通話剛一結束,楚天明感到自己仿佛被這種疼痛束縛住了,無法動彈。他的視線開始模糊,意識也在逐漸模糊。他隻能無助地躺在地上,任由疼痛肆虐,直到它漸漸退去,留下他一身的疲憊和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