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州的街頭,暴雨如注,六十輛公交車在暴雨中疾馳,它們發出的巨大轟鳴聲在雨幕中回蕩,仿佛要將這暴雨的聲浪淹沒。老校長駕駛著公交車,猶如在暴風雨中狂奔的野馬,車輪在濕滑的街道上疾馳,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尖叫聲。
發動機的轟鳴、輪胎的尖叫,與暴雨的嘩嘩聲、狂風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心悸的交響樂。車隊疾馳而過,街道上掀起一片泥漿,猶如黃龍在暴雨中翻滾,氣勢磅礴。
街道兩旁的房屋在暴雨和車隊的衝擊下,仿佛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被撕裂。老校長此時打開對講機說道:“廿無,廿無聽到了嗎?”
此時對講機裡,傳來一個有些興奮的聲音:“校長,終於在對講機能聽到你們說話了。你們到廬州了嗎?”
“是啊,我們到了,怎麼你那裡的槍聲那麼猛啊。你被圍攻了嗎?”老校長不可思議的問。
我趕忙說:“我在電視塔附近遇到點麻煩。如果你們人少千萬彆過來。”
老校長笑了笑不無得意的說道:“不多也不少,足足六十輛大巴車的人。你看夠嗎?”
我趕忙說:“夠,夠,太夠了。你們快來吧。”
通話結束,隨後這六十輛大巴車的駕駛員都狠狠地踩下了油門,一時間廬州建築物中躲藏的怪物們,都被嚇得四散奔逃。
此時電視塔附近的那棟大樓裡,我和安娜已經被那群人的火力,牢牢的封鎖在了一根大柱子的後邊,根本不能露頭。
對方的子彈不停地對著我們掃射,打得那根混凝土的柱子一陣碎屑飛濺。就在我們幾乎陷入絕望的時候,我們聽到一陣巨大的引擎轟鳴聲越來越近。
以至於對我們開火的那幫人也都停止了攻擊,呆呆的看向遠方。隨後隻聽一陣尖銳的汽車刹車聲響起,最後“轟”“嘩啦”地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那群武裝分子看到兩輛公交車撞進來,他們剛要拚個你死我活,這時候六十輛大巴車改造後的疝氣大燈,一時間集體打開。
強烈的燈光直射在武裝分子們的臉上,他們紛紛用手遮住了眼睛。一時間,他們的行動變得遲緩。此時,老校長大喊一聲:“開火!”
六十輛大巴車上的六十挺重機槍,在同一時間開火。密集的子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掃射過來,瞬間將武裝分子們打成了篩子。
我們的耳邊隻剩下了連綿不絕的槍聲。硝煙和塵土混合在一起,在空氣中彌漫。
待槍聲停止之後,我們再看現場,隻能看到滿地的屍體和破碎的混凝土碎塊。
老校長哈哈大笑的走了過來,我一看他的打扮瞬間傻眼了。蘭博?隻見老校長頭上綁著一條鮮紅色的頭帶,穿著一個牛仔背心,身上斜挎著兩排機槍的子彈帶,叼著一隻雪茄,帶著大墨鏡,雙手也沒閒著各自拿著一挺美製M249輕機槍。
老校長見我看著他這身裝備,笑嗬嗬的說道:“這個造型怎麼樣?帥不帥?”
我忍住想笑的衝動,苦笑著說:“帥,真的帥。”
老校長得意洋洋地說道:“那必須的。這身打扮那可是我照著蘭博的造型配的。沒點造型那不是成小嘍囉了嗎?”
說罷,他放下機槍扔給我一根雪茄,隨後說道:“這才是浪漫,男人的浪漫。”
安娜也鬆了口氣坐在地上。此時的她太累了,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老校長看了看我和安娜問道:“上次見到的那個柳青,還有兩個小孩兒呢?”
我解釋道:“她在家保護兩個小家夥,順便給大家收拾房間呢。對了這次老校長帶來了多少人?”
老校長得意的說道:“滿員的六十輛大巴,懂嗎?臭小子。”
啥?這可是大型巴士啊,一輛車一般滿載都是五十人左右,六十輛大巴那就是三千人!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老校長,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校長見我如此驚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哈哈,你也猜到了是吧。其實是張建軍嫌我煩,讓我帶著這些學生兵自己找個位置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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