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原身這具身體上了點年紀的,需要用到係統空間的藥也多。
她開始以一個療程的方式開始吞藥丸子,來改變自己,恢複年輕身體機能。
身體恢複年輕時候了機能,容貌上也會有變化,原主年輕的時候,可是個標準的大美人。
雖然恢複不到年輕時候的樣子,但經過係統出品的藥丸子改造,她精神麵貌容光煥發,一眼望去,仿佛無儘的活力在她的身體內流淌。
然而宜修還不知道,熹貴妃被皇上折磨至臨死前,熹貴妃把她老底都翻了出來,皇上不過是因為被熹貴妃氣的差點偏癱,要收拾熹貴妃和果郡王等人,沒能顧得上她。
養母沒了,傍上的靠山沒了,弘曆覺得天都要塌了。
景仁宮
剪秋見娘娘自從扳倒熹貴妃後,氣色都比以往好了不少,心裡不禁為娘娘感到高興。
皇上讓小廈子傳話召見她。
宜修大概猜到了,肯定是熹貴妃臨死前,給她留下了一顆炸雷。
至於為什麼剪秋和江福海沒有帶去慎刑司,劇中事發的時候,先是原主被熹貴妃栽贓陷害,然後就是熹貴妃暗示乾小四算計三阿哥,三阿哥被乾小四算計過繼出去。
剪秋為原主報仇,在弘宴的碗裡下了毒,皇上震怒之下,把剪秋打入慎刑司嚴刑拷打,接著便是對原主不利的事,一件一件被揭發。
宜修在臉上稍作掩飾,踏出景仁宮大門前往養心殿。
養心殿,小廈子來稟:“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讓她進來!”他有話問她。
宜修提步走進養心殿,皇上正端坐在桌案前。
雍正抬頭望向她,目光有一瞬間的錯愕,還是那張臉,但就是覺得她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皇上傳臣妾前來,所為何事?”宜修故作不解,開口問道。
“熹貴妃臨死前留有遺言,她和朕揭發你戕害嬪妃,殘害皇嗣,就連你的姐姐,純元之所以產下一個死胎,也是慘遭你毒手,你利用了芭蕉杏仁相克,害死了純元,朕喚你前來,便是想聽你親口承認。”說到純元的時候,雍正眼中戾氣浮現,聲音也變得尖銳了幾分。
“荒謬,那是臣妾的姐姐,臣妾怎會害自己的親姐姐?”
宜修矢口否認。
她隻覺得可笑,熹貴妃都綠他了,人家最後遺言,他都信。
“熹貴妃給皇上戴綠帽,混淆皇家血脈,做了那等人神共憤的事,皇上竟然還不吸取教訓,還敢輕信一個賤人遺言,來質問臣妾。”
“你是怎麼知道?”雍正麵色一僵,眼眸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
“皇上是說熹貴妃混淆皇家血脈的事?那皇上以為,那合婚跟帖為什麼會出現在皇上的桌案?”
宜修抬頭直視他淩厲的目光,四目相對時,她眼圈泛紅。
“是你做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神情有一瞬間的驚愕。
“不然皇上以為呢?皇上是知道的,臣妾和熹貴妃一向不對付,自從上次滴血驗親,就因為是臣妾準備的水,臣妾明明沒做過手腳,偏偏那碗水中出現了明礬,那鍋扣在了臣妾身上,讓臣妾百口莫辯。”
說到百口莫辯這個詞,她頓了一下,這不是青櫻的詞嗎。
咳咳,差點跑題了,她再次進入狀態。
“臣妾無法自證清白,後來臣妾回想起那件事,越發覺得事情蹊蹺,又從婢女口中得在,熹貴妃從回宮就經常染指甲,會用到明礬固色,便斷定熹貴妃的那對龍鳳胎有貓膩,才會早有防備。
那次滴血驗親,有端妃和敬妃向著熹貴妃,偏幫熹貴妃,被狡猾的熹貴妃躲過,臣妾便一直沒放棄,繼續留意熹貴妃的一舉一動,發現了熹貴妃和十七弟來往密切。
臣妾拿到證據的第一時間,心裡比任何人都著急,擔心皇上的江山被十七弟的後人取而代之,想將證據呈給皇上,卻又擔心皇上麵子上掛不住,才沒有親自出麵。”
雍正冷沉著臉,聽她慢慢細說,他想,如果不是皇後今日一言,他絕對想不到,熹貴妃早有準備,每天染指甲,在指甲裡備了明礬,即便是自己親自下場滴血驗親,他和那對奸生子的血隻有融合那一種可能。
如果不是皇後,他想,熹貴妃用肚子裡孩子陷害皇後,他頂多冷落熹貴妃一段時間,便會選擇忍不住心軟原諒熹貴妃。
未來江山,是老十七的還是他的都是個未知數。
隻要一想到,老十七的陰謀差點得逞,雍正便覺得胸口處堵得慌,恨不得再殺老十七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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