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火往本宮身上引,本宮讓你們這群渣渣玩火**。
崔槿汐眼皮猛的跳了幾下,她趕忙解釋道:“皇上,皇後娘娘,奴婢端給我們娘娘的安胎藥,絕不可能有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那為何熹貴妃喝了你崔槿汐送的藥,肚子就突然開始發作?還見了紅?且你在這裡阻攔太醫進去為熹貴妃保胎,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目的不純,你這是想要你們娘娘的命。”宜修冷著臉,衝崔槿汐高聲責問。
蘇培盛眼見槿汐被皇後扣上動機不純,殘害熹貴妃腹中皇嗣罪名,蘇培盛站不住了,他動了動,挨著槿汐跪了下去,“皇上您是知道的,槿汐她對熹貴妃忠心耿耿,絕不可能做傷害熹貴妃的事。”
宜修似笑非笑的看向急著為崔槿汐辯解的蘇培盛,冷聲道:“皇上,到底是不是那碗安胎藥有問題,臣妾相信那碗藥裡有殘留的湯底,讓太醫院太醫檢查一下那個碗底殘留湯藥便可真相大白。
再有,太醫院太醫不止一個,還有太醫院其他太醫也到了,皇上不妨讓所有的太醫都進去為熹貴妃保胎。”
如果是原劇情,那碗藥早在熹貴妃喝下去就被崔槿汐吩咐人銷毀證據。
可知道劇情的她預判了熹貴妃的預判,當然不給他們留有銷毀證據的機會。
雍正朝著太醫吩咐道:“先進去給熹貴妃好好瞧瞧,務必要保住熹貴妃腹中孩子。”
崔槿汐感覺天都要塌了,自己不僅沒有因為拖延時間等到衛太醫和溫太醫,還被皇上懷疑。
雍正又開始吩咐身邊的人去尋溫實初和衛臨,相比起太醫院其他太醫,他和熹貴妃一樣,信任,用的慣的太醫隻有溫實初和衛臨。
當宜修聽到皇上派了侍衛,下達命令,務必要尋到溫實初和衛臨,她的眼神默默的轉向剪秋。
剪秋俏臉微紅的朝皇後娘娘點頭示意,皇後娘娘先前交代給她去辦的事,那是迄今為止,她認為,自己為皇後娘娘乾過最臟,最羞恥的一件事。
在宜修的安排下,皇上輕鬆的便將熹貴妃剛剛喝過安胎藥的碗給扣了下來。
端妃和敬妃是何等聰明,從剛才崔槿汐的反應,便察覺出了不對勁,即便是有心想幫熹貴妃,也無從下手。
此刻,熹貴妃用過的那個碗就在雍正旁邊,來了的太醫,全在寢殿內為熹貴妃保胎。
雍正緊盯著那扇門,眉宇間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
然而就在這時,尋溫太醫和衛太醫的侍衛回來了。
“回稟皇上,臣在禦花園的亭子裡發現了溫太醫和衛太醫。”回想起剛剛見到的場麵,侍衛麵色漲得通紅。
不得不說,自宮了的溫太醫,比他婆娘的聲音都悅耳動聽,說來,溫太醫和衛太醫還是師徒關係。
沒察覺到侍衛麵色古怪的雍正吩咐道:“讓他們進來。”
侍衛將衣衫不整的二人帶了進來。
看到兩人的樣子,眾妃嬪隻覺得辣眼睛,要長針眼了。
妃嬪隻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再去看第二眼,要麼閉上了眼睛,要麼拿帕子遮住雙眼,要麼將臉彆過。
宜修怔住了,⊙﹏⊙瞪大了眼眸,死死的盯著他們,她是要讓二人,去禍害雍正後宮,剪秋怎麼讓兩個男人……咳咳,特麼的,她都覺得,剪秋的思想絕對領先她這個現代人。
侍衛:“臣是在禦花園亭子裡找到的溫太醫和衛太醫。”
卡著了⊙﹏⊙
分不開,皇上吩咐帶進來,就隻好這麼將人帶了進來。
溫實初和衛臨早已經清醒過來,這個場麵讓他們羞憤欲死。
始作俑者宜修在心裡想道,剪秋這也算是陰差陽錯了把,她故作一本正經:“天哪,你們成何體統,本宮的眼睛啊!”
溫實初這也算是另辟新路了。
雍正臉上帶著怒意,“混賬東西,把這兩個臟東西,給朕拖出去。”
“皇上息怒啊,溫實初他原是個男子,為自證清白自宮,想來他也是心裡那是很不好受,才會另辟新路。”宜修看似寬慰的話,並沒有讓皇上消氣,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就在這時,幾名太醫前後便從寢殿走了出來。
大家的注意力立馬轉移。
“熹貴妃如何了?”熹貴妃剛剛就見了紅,地上還有那一小攤血,雍正雖然已經猜到,熹貴妃腹中的孩子八成是沒保住,但他心裡還是抱有一絲僥幸。
“回稟皇上,貴妃娘娘腹中龍胎沒保住。”
“微臣另有發現,貴妃娘娘腹中胎蹊蹺,早已有過熏艾的跡象,這類情況,腹中龍胎不出五個月便會小產。”
“此言詫異,即便是熏艾也有可能將腹中龍胎保下,貴妃娘娘之所以滑胎,並非是自然小產,而是因貴妃娘娘她服用過劑量不小的墮胎藥,墮胎藥才是導致熹貴妃腹中龍胎不保的根本原因。”
太醫們紛紛向皇上說明了情況。
雍正臉色黑如鍋底,現在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宜修臉上浮現哀戚之色,麵色憤然的喃喃道:“前有武後為陷害王皇後,親手殺女,熹貴妃不遑多讓,這麼大費周章,逼迫身體不適的臣妾前來永壽宮祈福,進去祈福之前喝下墮胎藥,妄想學王皇後陷害臣妾?皇上您糊塗啊,寵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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