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看到海蘭如此大反應,她探頭看去,佯裝驚的後退兩步,“血相融者即為親,十二阿哥跟皇上血並不相融,天哪……”
見眾人反應如此,皇上心裡一咯噔,朝著滴血驗親的碗看了過去,死死的盯著碗裡的兩滴並不相融的血,氣憤的將碗砸在了地上。
眾人都被這一幕嚇得後退。
他眼神一沉,看向永璂的眼神裡爆發出了森寒的冷意。“你果真不是朕的,把這個奸生子給朕拖下去處置了。”
永璂嚇得腿都軟了,他居然真的不是皇阿瑪的兒子,額娘她真的背叛了皇阿瑪?
“皇阿瑪,皇阿瑪饒命啊。”
魏嬿婉看著眾人反應,強壓製翹起嘴角,心中暗自歡喜,讓你們合夥害老娘,什麼都強加在老娘身上,淩雲徹,讓你死都想坑老娘,老娘報複回去,讓你丫的在意的人,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海蘭:“皇上不要啊,永璂是皇上您的十二阿哥啊,皇上,定是魏嬿婉她做了手腳。”
魏嬿婉當即委屈反駁:“皇上,冤枉啊,臣妾從始至終都沒靠近過那碗清水,如何能做手腳?”
毓湖眉頭緊蹙,愉妃這是什麼意思?水是她一手準備,魏嬿婉碰都沒碰過,這不就是在說她跟魏嬿婉同流合汙?
毓湖上前一步:“皇上,水是奴婢親自準備,絕無任何問題。”
海蘭哭求著:“皇上,臣妾求您了,在驗一遍。”
皇上麵色森寒,冷斥道:“在驗十遍,也改變不了,永璂是淩雲徹的兒子這件事實。”
“皇上,為保險起見,也為讓皇上不留遺憾,且順便證明臣妾與毓湖清白,勞煩皇上親自備水,在驗一次。”魏嬿婉當即提議道。
魏嬿婉自是知道,皇上疑心重,倒不如讓他親自備水再演一遍,免得將來回想起來,後悔今日決定。
皇上擰眉沉思片刻,親自去備水,親自驗過,依舊是血不相容。
剛剛皇上心裡尚存一絲僥幸心理,如今看到血不相容,最後一絲僥幸心理也消失了。
他仿若暴怒的獅子,揪著海蘭的後脖領,就將人揪到滴血驗親的碗麵前。
“給朕好好看看,水是朕親自準備,驗過兩次,兩次血不相容。”
海蘭死死的盯著水裡的兩滴並不相融的血,眼淚婆娑的哭泣,“姐姐你糊塗啊!”
海蘭她在哭永璂,她知道自己保不住永璂了。
皇上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在睜開眼,厭惡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海蘭。
皇上:“珂裡葉特海蘭,廢除妃位,降為庶人,賜死。”
魏嬿婉:“皇上,珂裡葉特海蘭,做了那麼多惡事,隻是賜死,如何能安地下亡魂?”
直接賜死未免也太便宜她了,原身可是好慘的,牽機藥折磨了好久才被賜死的。
直到從皇上口中說出那句,“賜牽機藥。”魏嬿婉這才滿意。
“永璂這個孽障,閹割留在宮中。”魏嬿婉沒想到,皇上會讓永璂步淩雲徹後塵,真是大快人心啊。
永璂聽到皇阿瑪對他處罰,隻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暈厥過去。
江與彬跟李玉渾身一顫,皇上他太狠了。
魏嬿婉:“皇上,江與彬跟李玉聯手,陷害臣妾,皇上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二人,且江與彬他作為太醫,理應為皇上做事,江與彬他卻瞞著皇上,偷偷的給皇上的妃嬪提供朱砂與砒霜,無論是哪一條都是死罪納。”
皇上目光涼涼地看了眼李玉跟江與彬身上,狗奴才好大的狗膽,膽敢聯手對付他的妃嬪。
皇上:“李玉,念在你為朕辦事還算利索,朕便給你一個痛快,賜死吧,江與彬謀害皇嗣,私自為妃嬪提供毒藥,誅三族……”
“皇上英明。”魏嬿婉心裡又痛快了,語氣都歡快了幾分。
江與彬腿都軟了,朝著皇上連連磕頭,求饒道:“皇上微臣自知死不足惜,可微臣的族人是無辜的啊皇上,微臣願意一死,求皇上饒過微臣的族人。”
魏嬿婉:“與李玉聯手,坑害本宮,領著皇上給的俸祿,卻隻為烏拉那拉氏辦事的那時候,怎麼不想想你的族人呢?”
皇上:“來人,把江與彬給朕拖下去。”
魏嬿婉冷眼看著江與彬被拖出去。
“端慧太子,和孝賢皇後,以及七阿哥之死,有烏拉那拉氏一份。”皇上口中呢喃道。
孝賢皇後跟兩個嫡子的死,都有烏拉那拉氏的手筆,這是他沒想到的。
皇上:“朕差些忘記了,當年先帝的皇後烏拉那拉氏就一直控製著先帝子嗣 ,朕這條性命也差些被烏拉那拉氏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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