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眉頭緊蹙,又是跟如懿有關。
如懿她到底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皇上:“你說。”
進忠側頭看了毓湖一眼,毓湖沒交代全麵啊,全程都在說愉嬪所為,一句沒提及嫻貴妃,這裡頭可是有嫻貴妃跟純貴妃手筆的。
進忠:“皇上,奴才還有話要補充,端慧太子的病因,正因當初在冷宮的嫻貴妃和純貴妃,在愉嬪麵前透露過端慧太子病情忌諱蘆葦花,借了愉嬪的手,利用了蘆花害死了端慧太子。
奴才把親眼瞧見過愉嬪在冷宮燒紙,並且可證明愉嬪燒毀證物的宮女帶來了,而且還是那宮女主動找上奴才的,奴才隻好讓那宮女見皇上一麵。”
“海蘭那個賤婦,她怎麼敢的。”皇上怒吼出聲。
他萬萬沒想到的,平日裡膽小懦弱的海蘭,會做出毒害永璉的事,更沒想到,是他一直以來,認為性情溫順的蘇綠筠和如懿,會利用海蘭,害死永璉。
進忠,毓湖跪在地上,齊聲喊道:“皇上息怒啊。”
“息怒,他們害死的朕的永璉,朕如何能息怒?”他強壓製住心中怒火,朝著毓湖吩咐道:“毓湖,你去把嫻貴妃,純貴妃,愉嬪,通通給朕帶來,朕要當麵質問他們。”
毓湖:“奴婢領命。”
吩咐完毓湖,他又朝著進忠吩咐:“把那個宮女給朕帶上來。”
進忠:“奴才領命。”
很快,那名宮女就被進忠帶進船艙。
宮女見到皇上,噗通跪在了地上。
配角宮女:“奴婢參見皇上。”
皇上:“你親眼看到了愉嬪在冷宮給端慧太子燒紙?”
配角宮女:“回皇上,正是奴婢,那時奴婢還在冷宮附近當差,親眼見到了愉嬪在冷宮牆外,為二阿哥燒紙錢,當時奴婢隻想先避一避的,等愉嬪燒完紙錢,奴婢在出來,可奴婢躲在樹後麵。
卻聽到了愉嬪她一邊燒,一邊說,二阿哥,這是你額娘做下的惡,報應到你身上來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皇額娘,是你皇額娘先給姐姐送的絕育手鐲,害姐姐進冷宮……”
宮女話未說完,怒火中燒的皇上,順手拿起了杯子,砸向了跪在地上的宮女。
皇上:“你為何現在才向朕稟報這些?”
皇上突然發脾氣,宮女嚇得瑟瑟發抖,她忙磕頭解釋道:“皇上,這不怪奴婢啊,奴婢當年在冷宮附近當差,根本沒有機會能夠見到皇上,奴婢要是往上一級稟報,奴婢定會被滅口。
思來想去,奴婢隻好將這個秘密藏在了心裡,隻等著那一天有機會了,再將此事稟告皇上,對了皇上,愉嬪當年燒毀的端慧太子被褥,沒有全燒掉,剛燒起來,便來人了,愉嬪擔心被發現,就帶著她的貼身婢女匆匆忙忙走了,奴婢才有機會將端慧太子用過的,那沒有燒完的被褥收了起來。”
進忠見宮女說的差不多了,他上前一步。
進忠:“皇上,奴才查到的還不止這些呢,奴才還查到了關於七阿哥得痘疫薨逝,並非意外,而是跟嫻貴妃,嘉妃,愉嬪,枚嬪等人都有關係。”
正在氣頭上的皇上,冷不丁又聽到了進忠說起永琮的死並非因乳娘感染痘疫而亡,而是跟如懿,金玉妍,海蘭,白蕊姬等人有關,他臉上氣的微微扭曲。
皇上低歎一聲,抬手朝進忠示意他繼續說。
進忠:“皇上可還記得,宮裡宮外傳開痘疫那會,伺候過慧賢皇貴妃的宮女,茉心她也得了痘疫,得了痘疫的茉心請了嫻貴妃跟愉嬪去的,想借嫻貴妃跟愉嬪的手,除掉七阿哥。
嫻貴妃跟愉嬪不想手上沾染人命,沒有親自去做,而是故意在人來人往的路上,提及了茉心染了痘疫,被嘉妃宮裡的貞淑聽到了,嘉妃知道枚嬪恨毒了皇後,便跟玫嬪買通浣衣局的宮女,不止在七阿哥的乳母衣服上做了手腳,枚嬪她做了兩手準備,還在七阿哥的衣服上做了手腳,害的七阿哥沾染上了豆疫。”
船艙內,如懿跟海蘭聽聞皇上這麼晚了還要傳他們過去,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如懿:“皇上他這麼晚了傳我們過去,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毓湖不卑不亢道:“奴婢不知,奴婢隻是一個傳話的,嫻貴妃跟愉嬪過去皇上自然會說。”
自從毓湖知道了嫻貴妃背地裡做了那些事,嫻貴妃在她的心裡大大減分。
她差點就被嫻貴妃平日裡表現出來的,賢良大度的表麵所欺騙,嫻貴妃她可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怎麼可能沒一點手段。
嫻貴妃她還是景仁宮那位的親侄女,景仁宮可是控製著先帝的子嗣,當年還差一點毒殺了皇上,這麼看來,嫻貴妃能借海蘭人手除掉皇後的嫡子端慧太子,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如懿敏銳的察覺到了,毓湖對她的態度,不再像往日那般恭敬。
毓湖:“嫻貴妃跟愉嬪先過去把,奴婢還要去請純貴妃。”
給嫻貴妃和愉嬪傳了話,毓湖又來到了,純貴妃的船艙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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