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鶯兒直接跳過了官女子,被皇上晉封為餘答應。
餘鶯兒的出現,讓華妃的翊坤宮再次損失了一批瓷器。
甄嬛心裡也很不舒服,前一晚皇上還允了她私底下喚他四郎,不過是去了一趟倚梅園,就封了一個宮女答應。
餘鶯兒連著三天侍寢伴駕,風頭一時蓋過了甄嬛。
餘鶯兒的容貌雖然跟純元不沾邊,聲音卻很像純元,又會唱曲,也拉得下臉來侍奉皇上,不像後宮貴妃嬪個個出身名門,侍寢的時候也端著,都不敢喊出聲。
雍正難得遇上一個,除了臉,各方麵都像純元的妃嬪,就多寵幸了幾日。
除夕夜過去半個多月,安陵容這胎滿六個月,她在延禧宮聽著最多的就是安蘭嘰嘰喳喳的說餘鶯兒多得寵。
如何氣焰囂張的將欣常在送去慎刑司,又是如何讓沈貴人給她一個答應讓道,即便太後都出麵處罰了餘鶯兒,罰完放出來,雍正還是寵著餘鶯兒。
安陵容可是知道,皇上一向不喜性格淺薄,不通文墨的女子,上一世的餘鶯兒可是很快就失寵了的,這一世的餘鶯兒卻是榮寵不衰,難道是皇上的品味變太低?
還有一種可能,大概是皇後因皇上過於寵甄嬛,從而感受到了危機感,特意按照純元的習性調教了餘鶯兒出來分寵。
安陵容這胎到八個月的時候,安比槐因運送西北糧草的過程中,丟失了糧草,還被安上了私通外敵的罪名,皇上降旨關押入獄。
雍正特意瞞著安陵容,擔心安陵容聽到這個消息,腹中龍胎會出差錯。
安陵容這胎,太醫早跟他說過,是個男胎,麝香接觸時間不長,因此沒受到太大影響。
這都快足月了,孩子還安安穩穩的在安氏肚子裡,皇後跟華妃是按耐不住了。
安比槐出事,有華妃在前麵做局,皇後在暗中推波助瀾。
安陵容其實也知道安比槐出事這一回事,她不過是裝不知道罷了,原劇中是在圓明園發生的,這次安比槐弄丟了糧草,要比劇情中早了幾個月。
今天早上安陵容就發現不對勁,芳華被支走,月例提前發放,安蘭也被叫去領取月例,安陵容隱隱猜到了後續。
自己還是要給做局人機會的啊。
安陵容坐在庭院,朝著連翹吩咐:“連翹,今天天氣好,你去膳房取些點心來。”
連翹:“小主,安蘭領月例還沒回來,奴婢不放心留小主一個人在庭院。”
安陵容:“我在延禧宮不出去,沒事的,你放心快去吧。”
連翹:“那小主哪也彆去,就在原處等著奴婢,奴婢很快就回來。”
徘徊在延禧宮附近的宮女們,看到安陵容的身影,身邊也沒個伺候的婢女,頓時來了精神。
藍衣宮女拔高聲音:“你們聽說了嗎,香貴人的父親安大人在隨軍護送西北糧草時,私通外敵,故意弄丟了糧草,皇上生了好大的氣,下獄關押了安大人。”
粉衣宮女特意朝安陵容方向看了一眼,附和道:“這事我也聽說了,這香小主,攤上這樣的父親,也是倒黴,私通外敵,可是死罪,香小主一家即便皇上開恩,不會被推去刑場砍頭,也會被流放。”
安蘭領取月例回來便聽到宮女說對話。
大聲嗬斥:“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
她現在知道了安比槐被皇帝下獄一事,若是什麼都不做,後宮的人,跟皇上肯定會覺得她冷血。
安陵容看著安蘭走近自己身邊,恰到好處的裝作受到刺激,暈倒在了安蘭身上。
“小主,小主你怎麼了?”安蘭扶著小主,喊道:“我們小主暈倒了,快去喊太醫。”
著急的安蘭,看那些人居然沒一個動的,怒道:
“我們小主跟肚子裡的龍胎要是有個什麼閃失,皇上饒不了你們。”
幾個宮女也確實被眼前的一幕,嚇的不輕,不過想到他們死,親人會得到善待,便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很快安陵容動胎氣差點早產的消息,就傳到了皇上、皇後、後宮妃嬪一眾人耳中。
在延禧宮門口,故意把安比槐下獄一事,傳到安陵容耳中的婢女,雍正讓蘇培盛去抓亂嚼舌根的婢女。
蘇培盛:“皇上,奴才隻抓到一個活口,其餘幾個奴才趕到的時候,畏罪自儘了。”
裝暈的安陵容翻了個白眼,能被抓到的那個肯定是年世蘭沒掃尾乾淨,皇後心狠,不會留下把柄。
安陵容琢磨著,自己該趁著這個機會,徹底解決了安比槐這個隻會給她惹麻煩的人,然後趁著這個機會把原身母親接到京城宅子。
安陵容適時醒來,睜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雍正。
看到安陵容醒來,雍正鬆了一口氣:“容兒你可算醒了。”
安陵容眼淚啪嗒一下落了下來。“皇上,嬪妾的父親真的下獄了嗎?”
雍正眉心緊蹙,安比槐運送糧草一事,路上糧草被截,又被指認私通外敵,整件事疑點重重。
他是想著先關押安比槐,這件事還沒查清楚,等這件事情查明在做打算,沒想到有人已經急不可耐的把這件事捅到了安陵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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