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是曆代皇後所居宮殿,皇後烏拉那拉·柔則沒有住進她想住的坤寧宮,而是被雍正安排到了景仁宮。
這次宜修沒有住進景仁宮,住進了承乾宮。
承乾宮寓意順天承乾,是非寵妃不得住的宮殿,順治爺的寵妃董鄂妃就是住的承乾宮。
甄嬛選秀結束的時候,宜修打算給她安排在承乾宮居住,結果華妃硬是給改去了碎玉軒。
承乾宮有兩進院,正殿承乾宮麵闊五間,黃琉璃瓦歇山式頂,內外簷飾龍鳳和璽彩畫,雙交四菱花扇門窗,室內方磚墁地,天花彩繪雙鳳,殿前為寬敞的月台,東西有配殿各三間,明間開門,黃琉璃瓦硬山式頂。
後院正殿五間,兩側建有耳房,東西有配殿各三間,均為明間開門,黃琉璃瓦硬山式頂,西南角有景亭一座。
齊妃入住長春宮,華妃入住極具奢華的翊坤宮,‘翊’代表輔佐,‘坤’代表皇後,‘翊坤’二字便是輔佐皇後管理東西六宮之意。
翊坤宮有兩進院,前院正殿麵闊五間,門上雕刻鳳凰,黃琉璃瓦單簷歇山頂,簷角有五隻脊獸,前後有簷廊,橫枋上蘇式彩畫,東西有配殿延洪殿、元和殿。
後院布局也和其它宮一樣,後殿黃色琉璃瓦硬山頂,麵闊五間,前後開門,前後有簷廊。
殿前有東西配殿,東配殿為平康室,西配殿為益壽齋,東南有井亭一座。
禮部擬定妃妾位份、封號都是按照妃嬪家世在前朝官職擬定。
四位嬪位妃妾,費氏,齊氏,馮氏,耿氏。
費氏,齊氏,馮氏,耿氏。
分彆住在啟祥宮,延慶殿,鹹福宮,景陽宮。
耿氏育有一子弘晝,因家世不顯,有封號的嬪位主子,裕嬪。
三位貴人妃妾,芳貴人,欣貴人,曹貴人,分彆住在碎玉軒,儲秀宮,翊坤宮。
欣貴人孕有一女,芳貴人蘇晴沐趕上雍正登基懷上身孕,禮部才給的貴人位份,和封號,曹貴人的貴人位份也是趕上雍正登基懷了身孕,娘家家世不顯,卻是在華妃哥哥手下做事,得了一個貴人位份。
潛邸其餘的妃妾,有的在潛邸人就沒了,有的不受寵,家世不顯的隻是個常在位份。
時間長了,雍正都想不起哪號人。
雍正對齊月賓是有愧的,封齊月賓為妃,賜封號‘端’端莊,正直,還是住禮部擬定的宮殿‘延慶殿’
單給齊月賓升位份賜封號,難免讓人心生疑慮。
雍正又想起馮若昭在府邸受年世蘭磋磨,日日沾染歡宜香,這麼多年,身子受損,以後不能在有身孕,雖沒像端妃給予妃位,卻是補償了她一個封號,‘敬’有端莊禮貌肅穆之意,入住禮部擬定的鹹福宮。
雍正登基,恨不得整日都處理政務,半月沒入後宮。
皇後,太後,後宮嬪妃著急啊!
又是送湯又是送點心的。
宜修知曉,雍正登基是在收拾康熙留下的爛攤子。
雍正雖然在位年月短,但他真的是一個勤政的好皇帝,是康乾盛世的康熙、乾隆比不上的。
如果沒有雍正勤政節儉,清在弘曆登基,玩不了幾年就亡國了。
康熙、乾隆祖孫很多方麵都好像,後宮嬪妃一個比一個多,一樣的好喜大功,祖孫二人還酷愛下江南富遊,康熙六次下江南,多次耗費巨資,乾隆也是六次下江南,可不就是乾隆在學他皇爺爺康熙。
不同的是,康熙幾次下江南,每次都是在做實事,乾隆幾下江南均是為遊玩。
康熙駕崩,國庫空虛,雍正在位十三年,他可以說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凡事都親力親為,不敢有絲毫的馬虎懈怠。
雍正在康熙建立清王朝的基礎上,進一步鞏固和發展了皇權和經濟,這也為以後的乾隆盛世打下了深厚的基礎。
乾隆繼位,耗費巨資,先後六次下江南,任用貪官,讓清王朝的**深入國本,變成了膏肓之症。
晚年他還大興土木,建設圓明園,將國庫中的庫存逐漸掏空,為後世留下了巨大虧空,雍正辛苦積累的家業,幾乎在乾隆時期被耗空。
這輩子,弘曆炮灰掉了,連出生機會都沒。
皇帝不翻牌子,敬事房著急。
敬事房人正在求皇帝翻牌子時,太後叫人送了粥跟小菜、醬菜往養心殿。
隨後太後也去了養心殿,在太後的一番勸說下,以後宮女人、子嗣不如先帝多為由,選秀的事定了下來。
剪秋從殿外推門而入,行了個禮:“娘娘,繪春有事稟報。”
“讓繪春進來。”
宜修話音一落,繪春就被剪秋帶入殿內。
繪春行了一禮:“稟娘娘,先前小廈子傳了信,皇上將選秀的事交由華妃操辦。”
宜修微怔,而後輕笑道:“華妃心細,這種事交由她操辦在合適不過。”
剪秋:“娘娘,選秀這麼大的事,本應該交由皇後和娘娘您來操辦,皇上卻越過了您,直接將此事交給華妃去辦,這於理不合。”
剪秋:“皇上真是信任華妃,可即便看重華妃,也不該越過娘娘的,娘娘如今可是身居貴妃之位,如今卻連宮權都沒分到。”
一半的宮權掌握在華妃手上,另一半宮權在皇後手上,剪秋都替主子著急,可主子卻是一臉淡然,絲毫不見主子心急。
宜修看向剪秋,一字一頓道:“我如今懷著身孕,不宜勞累,我膝下的五位皇子,已經夠打眼了,肚子裡還有兩個未出世的孩子,分到宮權未必是件好事。”
宜修收回視線,語氣平和:“如今年羹堯在前朝得用,皇上自然要彰顯他對華妃信任,華妃在後宮越是得寵,年羹堯在前朝就越是安心,咱們皇上用的也安心。”
雍正能安心才怪,疑心病重的雍正,肯定是不會安心的,要不也不會防著年世蘭,至於選秀這事,宜修才不願意給夫君選小妾這事落自己頭上,年世蘭可是真的愛雍正,親自給夫君選小妾,心裡多憋屈,恐怕也隻有年世蘭體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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