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麵對鋪天蓋地的石虎輕騎兵的突襲,本將雖然也很害怕,但是本將還是親率護親兵,將重甲鐵騎集結起來,讓他們排成緊密的馬隊集團軍陣與羯族人對衝硬拚。
本將不停的來回巡走重甲騎兵軍陣,不停給虎豹騎打氣,親率護衛親軍不停的l救援被衝散們虎豹,在絕望中不停聚集被衝的散亂的鐵甲重騎。
從早晨一直廝殺到中午,當本將身邊的鐵甲重騎越聚越多時,終於抵抗住了羯族人的首輪攻擊,也許是羯族人累了,也許是羯族人內部發生什麼大事。
羯族人忽然退走了,這時本將沒有歡呼,強行命令都快累虛脫的虎豹重騎兵,迅速退向離自己最近的鳳棲城
退到鳳棲城本將又強行奪取了鳳棲城的控製權,積極準備迎接石虎的第二次攻擊,當時本將不知怎麼了,突然像變了一個人。
對任何人都不信任,特彆的敏感,包括好兄弟李柄輝,當時本將忽然認為,將李雄出現在鳳棲城外消息透露給石虎的人,可能就是李柄雄,這隻是一種感覺。
所以本能的不相信所有人,本將一麵組織人防守鳳棲城,一麵征發鳳棲城內的漢人一起防守鳳棲城,準備箭矢,拆除城中的磚瓦房,拚命往城頭運送石塊磚瓦。
這些防守城的工作才做了一半,第二天一大清早,石虎便驅趕數十萬的漢人奴兵蟻附攻城,漢人奴兵冒死背土石填平護城河。
這些漢人奴兵消耗了大量的箭矢,石虎好算計,用數十萬漢人奴兵將鳳棲城的箭矢幾乎消耗了一多半;
在漢人奴兵不計傷亡的填河攻勢下,不到中午,鳳棲城的護城河就被填平了,石虎又絲毫不停歇,又派漢人奴兵抬著簡陋的長梯,開始搭梯子攀登城牆。
在當眾斬殺了數千退回漢人奴兵後,才讓漢人奴兵重新冒死登城,當漢人奴兵攻上城牆後又開始堅守突破城牆段。
掩護羯族人再登城,城牆上的箭矢用光了,就用拆城內的民房磚石砸登城的城羯族人。
最後本將隻能有人命填,用屍體堆,才把羯族人的第二波攻擊抵擋住。
當石虎停止攻城後,本將這時才有時間統計傷亡,早上的騎兵大戰,虎豹重甲騎兵傷了一萬,戰死七萬,重甲虎豹騎算是徹底廢了,以後重新組建的虎豹騎隻是有一身好裝備的樣子貨。
第二波攻擊,鳳棲城的城衛軍死亡三萬,城裡的漢人死了十五萬。
本將估計,第一波羯族輕騎兵最少死了十三四萬,第二波攻城戰,漢人奴兵死了十多萬,攻城的羯族步卒死了三萬多。
這一戰,把兩家的精銳都消耗了大半,從那以後,我們雙方都隻能固守,而我們大魏因本將撤出鳳棲城,退守虎牢關而顯得更吃虧一些。
我們可以說是慘勝,羯族人可能也吃了大虧,他們死的十三四萬輕騎兵,可是羯族人最精銳的輕騎兵。
離石將寫完的書稿讓公冶長收拾好,然後對宇文護說:
你總是答非所問,以你這樣的腦子怎麼會是老狐狸的兒子,你不會是宇文伐撿的吧?
宇文護猛然站起,臉色憋的通紅,低聲嘶喊道:
秦王殿下,你身份如何等貴重,怎能信口胡說汙人清白!
離石笑嘻嘻地說:
你如此耿直,性子根本不像宇文伐,估計與你的其他兄弟也不融洽,李雄將你視為親信,你卻不說原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本王不關心。
隻是覺得你能應對羯胡漫天遍野的輕騎兵,還能有勇氣組織騎兵抵抗,臨敵應變的勇氣是有一點,也算是個人才。
本王才不惜浪費口舌與你攀談一番,想了解一下你與羯胡是如何作戰的。
唉!你與石虎隻是憑借前人積攢家底,在中原大地上蠻乾,隻知用漢人的人命為你們的愚蠢付賬,你們隻是一對蠢貨而已。
枉費本王還將你看的太高,誤以為你會有什麼高明的戰法,或是應對石虎精銳輕騎兵的妙招。
現在本王才清楚,你們開戰是如此輕率,一開戰,便一窩蜂的衝擊,用鋪天蓋地的視覺效果,震撼對手的戰鬥意誌。
聽不懂什麼是戰鬥意誌?
本王沒有什麼義務為解說。
離石又接著說:
宇文護,本王隻是想問你,你名義是大魏皇朝的上將軍,那你的軍隊呢,這座中軍大帳說話算數的人可不是你宇文護。
你這幾年有自己的私兵嗎?你的好兄弟現在在虎牢關,可是手握20萬羌人軍隊的中原都督。
假如一切都沒有發生,現在你們若是相遇,你們依然不會是好兄弟,因為你不配,你現在隻是沒有爪牙的野獸,而李柄輝現在則是待人而噬的食人野獸。
你們之間已經有著不可彌合的差距,在宇文家族疾內部,你是你那些兄弟的絆腳石,無論是誰想出頭,獲得宇文伐的青睞,都會想到你,把把你踩在腳下,作為奮鬥目標。
宇文伐若是能更進一步,你的處境就會更危險,不要驚奇,你從來沒有當過君王,也不了解君王的想法。
宇文伐真的是為了宇文家氏的主脈,而甘願當中間人,為主脈籌集兵器甲胄嗎?本王看他這是為了自保而趁機增加實力,或許你那老爹是想學李雄建國,拉一個穩定的兵器甲胄供應國。
宇文護緊張的問:
秦王殿下,你既然知道我父親的想法,怎麼還賣給他兵器甲胄?
離石淡然一笑:
這就是有l些事你看不清的原因,你若是成為了擁兵自立的軍頭,或是也建立了自己的國家,你就會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離石神秘而自信的一笑,對宇文護說:
本王與你打一個賭,你可敢?
宇文護感覺秦王的這個賭可能與他密切相關,甚至關係到他的生死,他咬咬牙,狠聲說:
本將與秦王殿下的這個賭打了,不知本將若是輸了賭約要為秦王做些什麼事。
離石又淡淡一笑,對宇文護說:
宇文護,你隻是一個無兵無權的名義上的大魏上將軍,你怎麼獲得這個上將軍的軍職,本王不在乎。
對你引以為傲的戰績,本王也缺少認同,所以收起你可笑的自尊,在本王麵前妄稱本將,你的資格還不夠。
至於你的賭約本王也不稀罕,本王告訴你這些猜測,隻是想看看你們宇文家族內鬥而已,你用不著感謝本王,聽好了。
宇文伐是不是沒有告訴你,他想自己建國的事?宇文伐是不是,到現在為止,也沒向宇文家族內部宣布,你是未來宇文家族的繼承人?
你有沒有想過,宇文伐有那多親兒子,為什麼還要收養乾兒子?那些宇文伐的乾兒子是不是長得有些像你們這些親兒子?你的兵權是不是被宇文伐分割給你的眾多兄弟?
這些小問題在宇文伐還活著的時候,自然不是什麼大問題,可若是宇文伐死了,你的處境可就不好說了。
記住,“人無遠慮,必有近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