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喝得醉醺醺的,高興的與秦黒狗告彆,由於雙方都把對方當作知心ap朋友,也沒想到要送禮,而且律法規定官吏交往不能送禮,再加上大秦帝國才開始複興,大家都不富裕,也沒想到送禮收禮。
回到花府,花匠便直接上床休息了直到第二天酒醒,花匠在他新招募的管家花圃的提醒下,他猛然想起自己應該準備前往定北府報到上任,直呼自己要誤了大事,秦律規定官吏逾期不報到赴任,是要記過處分的。
雖然不違法,但官吏記過處分會在官吏檔案上記錄,在年終考核中是要扣分的,而考核分數低於考核標準時會影響官吏的晉升,想來秦老弟也是如此,不管他知不知道,他作為老哥哥,應該遣人告訴一聲,他趕緊叫過管家花圃,讓他親自去軍營找秦黑上校,告訴他要按時去北方草原上赴任,不要擔誤了正事。
花圃就是他以前的小兄弟,無名無姓從前他們就相互照顧,相互扶持著活到現在,他比花匠們小很多,而且也是一個光棍,以前就聽花匠的話,花匠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老兄弟們都笑話花圃,說花圃把花匠當老子孝敬,花圃也不辯駁,花匠為此反倒與幾個老兄弟差點翻臉,這次花匠種苜蓿草和土豆最出力乾活的就是花圃。
花匠剛開始種植土豆和苜蓿草時,跟著花匠乾的人並不積極上心,隻有花圃一人花匠怎麼說,他便規規矩矩認認真真按花匠說的去做,由於土豆和苜蓿草都是第一次種,大家都沒有經驗,大王教授的竅門又隻說給花匠一人聽,花匠便按大王的說法去做。
大王說完便走了,許多老兄弟都說那是大人物隨便說說,不用在意,而且土豆有毒怎麼可能是糧食,那東西人餓急了,也偷吃過,隻不過偷吃土豆的人都中毒,有的甚至是死了。
這才沒人敢偷吃土豆,更沒人去偷著種植土豆,當花匠帶著權力招募大家在荒原上種植土豆和苜蓿草時,對種植就不怎麼上心,隻是圖謀花匠招募人乾活給的工錢,工錢能賣來糧食等物品,這才是是他們重新巴結花匠的主要原因。
而花圃則不同,他單純是聽花匠的話,前一段時間,天降連雨,隻有是他不停的疏通排水溝,防止雨水積存在地裡,花匠曾告訴過花圃土豆怕被水泡,花圃便每日白天拚命的疏通排水溝,這種乾勁讓花匠真正的認識了花圃。
在花匠聽了秦黑狗的建議,給自己取名花匠,建立花姓後,也隻有花圃一人因為無名無姓,便請求花匠同意他能跟著姓花,花圃的名字也是花匠給取的,後來內政部把花匠定為官員而且給他補發了工資,投靠他要跟著他姓花的人變多了,眾人都奉他為花姓開宗家主時,他沒有拒絕,但他隻招募花圃做他花府的管家。
大秦律法規定,大秦不允許蓄奴,官員更不許養奴,特彆是胡人奴隸,不允許官員蓄奴是因為大秦帝國人口少,不允許浪費民力,帝國需要更多的人口勞作建設帝國,更多的秦人交稅服兵役役;不允許養奴是因為帝國國民人口少,如果養奴,特彆是胡人奴隸會改變人口比例,會引發前朝那樣的危機,胡虜人口變多後心裡的野心也會變大,這樣會引發帝國的社會秩序混亂。
種種原因他把花府上招募人工資最高的職務給了花圃,他確實有點想把花圃當兒子養,但不知花圃的意思,也就沒敢提,怕一時圖嘴痛快卻失去一個貼心的小兄弟。
甚於彆的老兄弟,他們都是衝著官府出的工錢來的,最後他們跟著自己勞作撞了大運,自己成了大秦官員,而那些跟著自己勞作的老兄弟則幸運的成為了大秦吏員。
現在他們也應該知足,他現在所有的一切是大王賞賜和自己認真努力辦事換來的,跟老兄弟們沒關係。
想到這些自己也釋然了,這時花圃跑了回來說,北邊草原上來了大王的騎兵大部隊,秦將軍要出北門迎接,秦將軍讓俺回來告訴訴老爺,讓老爺也去北門迎接騎軍,他給老爺介紹介紹北方來的將軍。
花匠趕緊回屋換上黑色官服,讓花圃跟他一起去北門,剛出花府門口便遇到王博古丶王飽之父子來訪,花匠急著去北門,趕他們父子離開又顯得他老花不仁義,便叫上他們父子一起去北門迎接騎兵部隊。
說完不等王家父子回話,轉身小跑向北門,花府離城門和軍營都很近,花匠又是窮苦人出身,就小跑向北門,王飽之本想轉身就走,被他老子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才想起今天是毛遂自薦,而往日的苦哈哈,已經飛上枝頭變鳳凰,想要給未來的東家雇主耍脾氣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而且花匠說了原因,又邀請了他們父子,還是緊跟去看看。
他們父子隻能跟著花圃後麵小跑,他們也隻能跟著跑,他們已經很努力了,卻離兩個花越來越遠,很快他們父子望見了城門卻看不見花匠和花圃。
等他們父子跑出北門便見到遠方正有一隊鐵騎滾滾而來,離得那麼遠,他們父子仍然被萬馬奔騰的馬蹄振動聲給驚著了,他們還在發愣,站在城門口的衛兵便要驅趕他們離開,這時花圃趕過來與衛兵交涉後,領走王家父子,王家父子來到花匠身邊,花匠隻是向王博古禮貌的點點頭,仍然與秦黑狗繼續交談。
秦黑狗說,花部長,前來報信的事騎軍的傳令官,他們受大王調遣前往定北城,騎軍不會停留,要穿城而過,他們在南麵荒原上紮營,一會他們不能下馬與我們交談,我得隻消息,便緊急準備了些犒勞的簡便酒食,這方麵軍律規定的不是很嚴格,他們也是在光明城認識秦某,才開這個小小的口子,否則隻能聽到馬蹄聲。
正說著,馬蹄聲和地麵的振顫讓談話無法繼續下去,看著滾滾鐵流從身邊奔馳而過,當看到戰馬披甲,騎士穿著板甲,臉上扣著烏黑鬼臉麵甲,腰上掛著略帶彎度的馬刀,背上背著騎弩,馬側掛著各種小的武器,小斧子、小鐵錘、小鐵槍等等一些小零碎,每個騎士都像一個移動的小型武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