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東海勃州方雄,叩見草原大秦帝國秦王,祝願秦王萬壽萬安!那方雄伏地叩首大聲說。
離石覺得方雄的表麵工作做的非常認真非常好,便讓方雄起身入座一起吃飯,那方雄並沒有推辭,起身拜謝由侍衛引領向向留給自己的空位,不說話埋頭猛吃,離石也沒有談話的興致,方雄對他的精神上的傷害還沒有過去。
南山子見場麵有些沉寂,他做為大王麾下最主要的學問大家,覺得他有義務替大王招待客人,為大王博個好名聲,
南山子便主動與方雄寒喧,詢問起對方家人的健康狀況,聊起了家常,方雄也很健談,離石在一旁細細觀察兩人聊天,這方雄確實了得,去的地方多,遇到的人和事也多,說起話來有根有據,見解也很獨到,離石估計要是方雄與南山子開辯論賽,南山子是完敗的命。
方雄一邊主導兩人談話的主題,一邊想自思考著,不過兩人說到兩家理論主張時,方雄發現南山子改道了,不再提墨家的兼愛非攻,這讓方雄很著急,他原想從閒聊中引出墨家兼愛非攻的主張,自己好借話題說出自己的想法主張,讓這自稱可能是秦王的多像野蠻人的大王正式注意自己,與自己辯論,好讓自己能用自己的主張吸引這個親慕漢人的蠻王,說離石是秦王,方雄更相信此人是親慕向往漢族文化的蠻王。
那蠻王說自己叫離石,曆代秦王從無姓離的,有史書記載的諸侯王公、前漢王朝也無離姓,想蒙騙世人嗎?
但此人又不改姓名,從各處收集到的關於這蠻王的信息來看,他是草原蠻王的可能性最大,草原上曆來講究武力尊,實力稱王,自己也偷瞧過他今早一人一騎殺潰收降整個楓葉城的軍隊,如此恐怖的個人實力,在草原上建立帝國也算合理,再加上蠻王麾下那些訓練配合純熟的精銳騎士,稱他一個草原帝國也不算過分,隻是他麾下組成有些奇怪,有法家門徒、有墨家門徒這些人可都是些腦子打鐵,不識變通之輩,怎麼能和這蠻王攪在一起?
方雄一邊與南山子繼續閒聊,一邊偷偷注意蠻王的神色,方雄一發現這個蠻王一見自己就神色古怪,對自己也算客氣,可總有種家中小妾相互攀比,輸了的小妾就是剛才蠻王顯露出來的神色,難道這蠻王有什麼越禮的想法?
轉念一想又不對,那蠻王接下來看了南山子一眼,南山子隻是點頭示意,說明蠻王並無越禮之舉,否則以南山子寧折不彎的剛烈性子,即使打不過蠻王,斷不會投靠蠻王,接下來蠻王又向那健壯的蠻女飄飛眼,蠻女行禮以示,這說明兩人已達成什麼默契,如此說明蠻王喜好正常。
短短一瞬間方雄腦裡便思考了這許多和判斷,而這些思考判斷並沒有打擾他和南山子的談話,方雄便有這種天賦,可以一心二用或三用,所以他讀書的效率是旁人讀書效率的十倍不止。與人交往更是如此,他也往往憑此天賦使自己與家人逃出死地,在從勃州逃亡羌地時,遇見胡虜隻要不能立即殺了他,他便能說服胡虜放了他和家人。
逃入羌人王城與羌王王後父親旬家交往,便察覺可能會出現危機,與旬家家主一夕之談,便躲開投靠羌人的漢人世家的爭鬥,避禍雲州楓葉城,隻是沒想到月前才聽說有一人搬空了鐵散關,前幾天才補充了鐵散關的防禦,今天楓葉城便沒了。
世事變幻不定,亂世求生困難。
前天從城中便開始私下流傳秦王要攻城,見到秦軍隻需棄刃伏地而生,城中流傳流言越來越廣,卻無人在意,特彆是羌人和城主更是不信,探馬並沒有發現城外有大量軍隊,既使是小隊軍馬也沒有發現。
自己也隻是懷疑,因傳播流言的是墨家劍士,但他們想要乾什麼?城中有名劍山莊的人,墨家劍士也不敢太明目張膽,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直到今早,方雄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記得當時管官來報說有人攻破城池,正在城牆上殺戮羌人守軍時,自己還問了二遍,要不是管家是老家人,自己都要上手親自抽醒他,被老管家拽上閣樓從窗子向外看,便見到了什麼叫神勇無亂,橫掃千軍,隻見那蠻王穿著鐵殼子一樣的鎧甲,騎著一匹比自己見過的所有胡馬都高大一倍有餘的巨馬,一人一馬都披重甲,在城牆上反複衝殺,那把大劍揮舞的像小扇子,城牆上的好多士兵被那大劍扇飛到城裡。
那蠻王還會騎射,許多自己以前見過麵的高傲羌人軍官被射死,那蠻王還把羌人軍官的首級割下來拴在馬頸側,那人頭都快像個小山包了。
直到城牆上沒有人了,蠻王才停下,這時不知什麼人從哪弄出兩具攻城弩,在他家閣樓上射那蠻王,蠻王在大馬上目標明顯,人馬又從城樓邊路過,射弩的人好去射他,他不容易發現擊射的攻城弩,那兩具攻城弩突然向那蠻王擊射了兩支弩箭,但那蠻王隻是用大劍一磕便磕飛了攻城弩箭支。
這一攻城弩可激怒了那蠻王,他下馬從城樓邊拿起避邪的石獅子,一個砸毀了那兩具攻城弩,一個砸穿了閣樓上的房子,自己一看這威勢還是不要在閣樓上,看熱鬨會惹禍上身的。
方雄剛回來客廳,名劍山莊的人硬闖進來求醫,自己涉獵頗廣,對醫術也頗有獨到之處,在外也有此簿名,那群名劍山莊的人抬著淩霸天的獨子淩絕,讓自己設法醫治,說隻要能救他們莊主的兒子,莊主日後必有回報重謝,自己也不好推辭,
問了領頭的淩鼎,淩鼎說四師弟想幫忙羌人守城,但老管家拚死阻攔,隻好將藏在府中的兩具攻城弩拿出在閣樓上遮掩的攻城弩射殺那人,誰那人磕飛了攻城弩箭,又用石獅子砸了四師弟,老管家被當場砸死了,四師弟腿被砸碎,可能可傷了腰,四師弟當時就痛暈了,方先生,請你救救四師弟!
方雄現在才知道那蠻王用鎮邪石獅子砸了誰。他做為高門世族的一員,知道一些隱秘信息,名劍山莊有些什麼門道,方雄可是知道一些的,草莽人的一些手段和控製庶民的方法可是跟高門世族學來的。
因此,名劍山莊對方雄來說並不是很神秘,隻是他方雄沒有力量對抗名劍山莊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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