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隻要你說想見我,我馬上坐火箭過來!”電話裡繼續傳來方瑤的聲音。
“好了,不要開玩笑了,今天有件重要的事交代你去做!”蕭逸道。
“啥事啊!”
接下來。
蕭逸把遇到田蘋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蕭逸,你啥意思,該不會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了吧?”方瑤在電話裡吃醋地道。
“你胡說什麼呢,人家還是一個隻有十多歲的小姑娘,大學還沒畢業呢,我能有啥意思,隻是看她可憐,想幫幫她,不想讓她被壞人欺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方瑤在回憶。
多年前,她開始不就是這樣賺錢的嗎?
“那你準備讓我怎麼做?”
“明天,你派個人以天瑤路橋公司的名義給這個姑娘捐十萬元!”蕭逸道:“放心,這筆錢全部算在我身上,年底分紅的時候,少給我分十萬!”
“那你怎麼不自己拿錢資助呢?你又不是沒錢!”方瑤電話裡不解地問道。
“幫助這個姑娘,最好以公司的名義,她的心理負擔會輕一點,拜托了!你放心,我對她絕對沒有那層意思,就是純粹的善意!”
蕭逸話還沒說完,方瑤就掛斷了電話。
蕭逸聽著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怒道:“小娘們,敢掛老子電話,看老子見麵怎麼收拾你!”
也就在這個時候。
田蘋繳完藥費走了上來。
蕭逸看她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哭過。
他主動走上前去,道:“田蘋,彆哭,我認識一家公司老總,這家公司老總很有善心,幫助過很多像你類似的困難家庭,她聽了我關於你身世的講述,對你很是同情,公司決定支付你母親在醫院裡所有的費用及其你大學四年的學費!”
“啊?”
聽到蕭逸的話,田蘋驚訝得險些叫出聲來。
蕭逸道:“先彆著急,公司資助你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田蘋趕緊問道。
“你畢業後進入公司工作。”蕭逸道。
田蘋重重地點著頭,熱淚盈眶地道:“沒問題,我畢業後就進公司工作。”
蕭逸繼續道:“你也彆有心理負擔,這家公司的老總我非常熟,她說,給你的待遇絕對是同類工作待遇偏高的,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嗯,小哥哥,能問這個公司叫什麼名字嗎?”
“天瑤路橋公司,主要以修路築橋為主,當然,公司旗下還有一些小公司,例如黑石鎮的洗煤廠和陽蘭市正在開發的一個樓盤!”
田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好像不敢相信似的。
“先去看你媽媽吧,然後,我給你找個地方,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天瑤路橋公司的人過來,你還要好好感謝人家!”
隨後。
蕭逸和田蘋進了病房,看了田蘋的媽媽。
接下來。
蕭逸又帶著田蘋去凱萊威酒店休息。
當然。
定了兩個標間。
一人一間。
按照平時。
蕭逸是要住套房的。
可怕驚著田蘋,就換成了標間。
第二天早上。
兩人在酒店吃了酒店供應的早餐。
隨後,一起去了醫院。
十一點左右。
天瑤路橋公司的人帶著十萬現金來了醫院,親手交到田蘋的手裡。
田蘋激動的熱淚盈眶,趴在地上就要下跪。
被蕭逸和天瑤路橋公司的工作人員攔住。
錢到位後。
當天下午。
醫院就對田蘋的母親就做了切胃手術。
在這期間。
蕭逸一直陪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兩個小時後。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說手術非常成功。
蕭逸和田蘋都放下心來。
激動之餘的田蘋,竟然抱著蕭逸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緊接著。
田蘋的母親從手術室出來。
蕭逸幫著田蘋把她媽媽送進病房,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
他告彆田蘋,離開醫院,回到黑石鎮美美地睡了一個大覺。
兩天後。
早上八點整。
蕭逸剛從醫院走到鎮政府門口。
一輛帕傑羅刷地一下停在他的麵前。
車窗玻璃搖了下來。
蕭逸大驚。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陳倉!
看見陳倉攔住去路,蕭逸微微皺起了眉頭。
想起這個曾經的兄弟,不但破壞了自己的家庭,還處處掣肘自己。
內心瞬間五味雜陳。
“上車!”陳倉眼睛裡閃現著一股殺氣。
“乾什麼去?”蕭逸問道。
“視察工作,彆忘了,我這個副縣長現在包抓你們黑石鎮!”陳倉囂張地道。
“陳倉,彆在老子麵前耍官威,老子不認!”蕭逸冷冷地道。
“上車,有件事要問你!”
蕭逸愣了愣,坐了上去。
陳倉抽出一支香煙遞給蕭逸。
蕭逸沒有接,冷道:“有事說事!”
“找個地方吧!”陳倉話落,一腳油門踩下去,帕傑羅疾馳而去。
“到什麼地方去?”蕭逸問道。
“到了就知道了!”陳倉的聲音也異常的陰冷。
蕭逸張了張嘴,沒再問,把安全帶係上。
時間不久。
帕傑羅就停在溝邊的一片空地上。
陳倉朝著蕭逸道:“下車吧!”
蕭逸下了車,冷聲問道:“拉我來這裡乾什麼?”
陳倉再次掏出煙盒,遞給蕭逸一支,道:“放心,沒毒!”
蕭逸仍舊沒有接,道:“有話就說,說完,送我回去,我還有事!”
“好,問你之前,我告訴你,我和王碩已經分手了!”陳倉話落,吐出一口煙霧。
“哼,分手不分手,與我有什麼關係,一個爛人,一個爛貨,能過到一起,就怪了!”蕭逸道。
“她現在去了深圳”
“不要給我說她,免得臟我的耳朵!”蕭逸掏出自己的香煙,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道:“還是說你要問的事吧!”
陳倉吐出一口煙霧,雙目灼灼地盯著蕭逸道:“據我得知,在我爸死之前,你一直在調查他?”
“就為這事?”
陳倉微微點了點頭:“是!”
\"沒錯,我是一直在調查他!\"蕭逸沒有任何遮掩地道。
“那你告訴我,我爸這次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被人逼迫自殺而死?”陳倉雙目灼灼地盯著蕭逸。
“奧?你懷疑你爸是被人逼死的?”蕭逸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道:“無論怎麼死,都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