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敏清楚地記得。
陳德海去世前一天下午五點左右。
她正在電視台忙碌,忽然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陳德海的電話。
當時,她高興地險些跳起來。
因為。
自從陳德海調入市政府擔任秘書長後,他們兩人之間的苟且減少了不少。
她知道。
像陳德海這樣的大官,身邊不缺少美女。
尤其到了陽蘭這樣的市級城市,更是不會缺少。
有些漂亮的女人,真有可能投懷送抱。
所以啊!
她就著急。
她不能讓陳德海有了彆的女人就忘記自己。
以她預計!
憑著陳德海的聰明才智和手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直接被提拔為副市長。
絕對有這種可能!
所以。
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會給陳德海打電話,詢問陳德海的心情。
而且。
她還偷偷地照了自己的私密照,以彩信的形式發給陳德海。
就這還不算什麼!
有一次,她著急了,直接把自己內衣給陳德海郵寄了過去。
終於,陳德海有回應了。
她高興地接起電話,裡麵傳來陳德海帶有磁性的聲音:“徐台長,我是陳德海,明天,市上有一個關愛老年人的活動演出,我推薦你做主持!”
徐敏敏聽後,高興地連聲說著謝謝。
“答應了,今天就上來吧!”
她趕緊答應。
隨後。
驅車直奔陽蘭。
到了陽蘭後,陳德海指使她把車停在中山公園門口。
時間不長。
陳德海開著一輛漂亮的奔馳停在她麵前,神色陰鬱地讓她上車。
在她的意識裡,這是陳德海第一次開車。
她上了車,陳德海轉過頭朝著她微微笑了笑道:“今天關於電視台的工作,我有幾個問題,得和你探討探討,找個地方坐坐!”
徐敏敏滿臉紅潮地點點頭。
在東芝縣的時候。
她每次和陳德海發生關係之前,陳德海必定說這句話,這已經成為他們發生關係之前的暗語。
“我記得你不開車呀?”徐敏敏甜甜地問道。
“今天小劉不在!”
“這車真漂亮!”徐敏敏不由自主地誇了一句。
“喜歡嗎?喜歡就送給你!”
“真的?”徐敏敏高興地喊道。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實際上,這輛車就是開來送你的!”
“你真好!”徐敏敏將頭靠在陳德海的肩膀上。
“車再漂亮,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對我而言,什麼都是身外之物,唯有你!”
陳德海的話,把徐敏敏感動得熱淚盈眶,道:“陳秘書長,這輩子能跟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以後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你讓我用什麼動作,我就用什麼動作,肯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陳德海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徐敏敏的大腿。
徐敏敏見狀,故意把腿輕輕地張開,讓陳德海摸得更加舒服。
徐敏敏一邊被陳德海摸得氣喘籲籲,一邊緊張地盯著前方,怕出現事故。
半個小時後。
奔馳馳進一個彆墅區。
徐敏敏看著建築得特彆漂亮的彆墅群,高興地道:“陳秘書長,這是哪呀?”
“陽蘭最豪華的彆墅區,這是鑰匙!”
說著。
陳德海把一串鑰匙放到徐敏敏的手裡,道:“我一把,你一把,在這裡,你就是女主人!”
幾分鐘後。
奔馳終於停在一棟歐式的彆墅前。
陳德海和徐敏敏一起下車。
隨後。
兩人一起走進彆墅。
這是一套三層小彆墅,每層都有五室兩廳。
進去後。
陳德海拉著徐敏敏的手上了二層。
徐敏敏也算見過世麵的,從進彆墅區到進彆墅,她的櫻桃小嘴一直張得老大。
房子裝修得極其豪華,意大利的大理石地麵,馬來西亞的雕花木門,牆壁統一用高檔的壁布貼成,至於家具,統一的法國貨。
徐敏敏從沒見過如此裝修豪華的彆墅,隻見她張開雙臂,閉著眼睛,嘴裡喃喃地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我要吸進這裡的精華!”
“嗬嗬嗬,敏敏,一會,你還是先吸我的精華吧!”陳德海笑著道。
“流氓!”
隨即。
徐敏敏問道:“這套彆墅是你的?”
陳德海沒有直接回答,道:“你今天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那就是你的了,不過,我可享有居住權,嗬嗬嗬!”
“真的?”徐敏敏走過去,雙手緊緊地抱著陳德海的胳膊:“陳秘書長,你說的是真的?”
“嗬嗬,我陳德海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但前提是,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徐敏敏眉眼一閃,道:“秘書長,你就說想怎麼舒服吧,我說過,今天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
“是嗎?那說好了,一會可彆哭!”陳德海道。
“德海,我這麼稱呼你你不會怪罪我吧?”徐敏敏問道。
“怎麼會,我說過,你是這裡的女主人,女主人稱呼男主人官職,顯得生疏,從今天起,就叫我名字吧!”陳德海大方地道。
“好!我一切都聽你的,德海,你說過,要給高市長說說,把我從縣電視台調到市政府的。”
陳德海輕輕地拉著徐敏敏的手,坐在柔軟的法國床上。
“你放心吧,最近出了許多事,我不痛快,高市長也不痛快,等過了這個特殊時期,我替你辦。
我一個市政府秘書長把你從縣電視台調到市政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陳德海雙手輕輕地摩挲著。
聽見陳德海答應。
徐敏敏那一張臉瞬間樂成了花。
今天這次偷情絕對是值得的,一輛奔馳,一套彆墅,要是再把工作解決了,絕對是一箭三雕啊!
就算那個天下第一妓每天晚上出場費20萬,和自己也沒有可比性。
徐敏敏已經做好了被陳德海蹂躪的準備,暗道:“小樣,你最大也就兩分鐘,還能折磨老娘多久,就算折磨三分鐘,平均下來,也上百萬了。”
徐敏敏粗略算了一下今天這三樣,隨便加起來也值個百萬。
“德海,你不是說要折磨我嗎,我答應不會哭的,來吧,你趕緊來折磨我吧?”徐敏敏一邊說一邊快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脫得隻剩下內衣。
這時。
陳德海走到床邊,從床底翻出一根拴狗的繩子,套在徐敏敏的脖子上。
徐敏敏大驚:“德海,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