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離開後。
蕭逸正準備把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計劃趕出來!
剛坐在桌子上。
哐當一聲!
門就被踹了開來!
朱濤手裡拿著一塊板磚衝了進來,並啪的一聲,將板磚拍到蕭逸的桌子上,惡狠狠地道:“小子,你特麼的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嗎?
告訴你,在黑石鎮,老子隻服楊書記一個,就是鎮長秦鐘,老子都沒放在眼裡,就憑你,也想管住老子?”
蕭逸冷冷地盯著對方,道:“朱濤,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想聽見你對我用‘老子’這個稱呼!”
蕭逸頂嘴後,朱濤更怒,隻見他一隻手抓住蕭逸的領口,另一隻手舉起板磚,對準蕭逸的腦袋,道:“小子,記住,彆管我,要不然,老子搞死你!”
“朱濤,隻要你在工作組,我就管,除非你讓楊書記把你調回鎮上,要不然,你一天不出勤,一天不完成我交代的工作,我就按曠工給你記!
作為一名乾部,你應該知道國家對乾部的處罰條例,多長時間不上班就會被開除?關於你的班上的怎麼樣,我都會給你記得清清楚楚,到時候,我會直接上報縣紀委,開除你!”
對於蕭逸的狠,朱濤並沒有發怵!
“小子,你是找死!”
朱濤哐當一聲,將板磚砸在地上,隨手一拳,砸在蕭逸的臉上!
一口鮮血瞬間激射而出!
按理說!
蕭逸應該能躲過這拳!
可他為了收服朱濤隻能忍了!
上大學的時候,他修過心理學。
知道,這種目無一切的人,就像一匹烈馬,沒馴服前,它桀驁不馴,隻要馴服了,對你最忠心!
朱濤長著黝黑的麵龐,一米八的高個,二百斤左右的身體,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聽說,他小時候玩耍,不小心從崖上掉下去,一根樹枝從嘴裡穿進去,把半個臉蛋給撕裂了開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一些人認為,他是打架的時候,被人用刀子割成這樣的!
蕭逸摸了摸發麻的臉,吐了一口血水!
他盯著朱濤,笑了笑,隨後走過去,把門關上。
對於蕭逸反常的動作,朱濤微微皺起了眉頭。
“小子,聽說你很愛打架,我們好幾個同事都被你打了,沒想到,你今天又來打我,那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話落!
蕭逸一聲虎吼,朝著朱濤衝了過去!
朱濤和蕭逸個子差不多,他比蕭逸肥胖一些。
隻是。
蕭逸在大學的時候,練過散打!
在做學生會副主席期間,學校裡的小流氓找麻煩的也非常多,都被他一一打服在地!
現在彆說一個朱濤,就是五個,他也不在話下!
蕭逸衝過去的速度非常快,朱濤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蕭逸一肘子砸在脖子上。
一聲悶哼,倒在地上!
蕭逸彎下身,一拳拳砸在朱濤的身上。
他為了不讓人看出朱濤身上有傷,拳頭不砸朱濤臉、頭等顯眼的位置,而是砸在身上等皮糙肉厚的地方!
疼是疼!
但是不會有明顯的傷痕!
一拳拳暴擊下來!
朱濤被砸得哭爹喊娘!
蕭逸沒有停止!
直到砸得胳膊酸軟才罷手!
這時!
睡在隔壁的楊若曦聽見裡麵吵鬨,趕緊出來拍打著蕭逸的門,問怎麼回事?
“若曦,沒事,你回去睡吧,我和朱濤正猜拳呢!”
隨即!
又在朱濤身上砸了兩拳!
看著如泥豬般的朱濤,蕭逸鬆了手,站了起來!
“蕭逸!”
朱濤爬了半天才爬了起來,用手指著蕭逸的腦袋,威脅道:“小子,你打了老子,你等著,老子會讓你好看!”
“是嗎,朱濤,對於你這種狐假虎威的狗東西,我從不害怕,你有什麼陰招儘管使出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
隨後!
蕭逸走到朱濤跟前,用手捅著朱濤的胸口冷冷地道:“朱濤,記住,我是黑石山工作組組長,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你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
要是實在忍不了,就讓楊振華把你調出去。
如果不調出去,繼續待在工作組,就必須按規章辦事。
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必要的時候,我真會把你送到紀委,開除你的公職!
據我對你的了解,你家是個單職工家庭,家裡就你一個賺工資的,老婆種著兩畝薄田,家裡有兩個孩子和兩個老人,老人年齡都大了。
我在想,你要是丟掉了這份工作,麵臨的是什麼,你應該都考慮過!”
“你!”
朱濤用手指著蕭逸的鼻子道:“蕭逸,我和你沒完!”
“朱濤,你可以發狠,但是我要告訴你,在和我鬥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鬥過我,要不然,最後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拿著你的板磚滾出去!”
“這種東西,隻能嚇住彆人,嚇不住我!”
朱濤盯著蕭逸,咬牙切齒地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隻是此時!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發虛!
隨後。
他拿起板磚,拉開門,一瘸一拐地離開!
朱濤一走,楊若曦趕緊衝了進來!
“蕭逸,你沒事吧?”
蕭逸看著緊張的楊若曦,雙手一攤,道:“你看我有事嗎?”
“你的嘴”
“被那個孫子打了,沒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寫完規劃,就來陪你!”
第二天早上起床,吃完飯後,蕭逸讓王妍給飛龍村支書薛剛龍、英石村支書楊新忠和望角村支書馮桂成打了電話,讓他們早上九點來工作組開會!
今天,他要和這三個老狐狸商量一下修路的事!
以前,蕭逸見過這三個支書,雖然雙方沒深交,但算熟人!
九點左右的時候!
三個莊家漢子說說笑笑朝著蕭逸的辦公室走去。
他們分彆是飛龍村支書薛剛龍、英石村支書楊新忠和望角村支書馮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