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是行動派。
說走就走,沒有給人一點點的防備。
顧清姒都是從可莉那裡才知道的。
可莉本是想暗戳戳的說動顧清姒為她出頭把人留下來的。
雖然不是每天都有她的戲份。
可是把人留在劇組就是找感覺的。
誰料對於這種行為顧清姒竟然完全縱容。
可莉也隻得接受。
雖然她是導演,可其實所有的決定權都在顧清姒的手中。
說到底,她不過起到一個監督的作用。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完成這份著作。
隻要這部電影成功上映。
她絕對有信心衝擊國際第一導演的頭銜。
和可莉掛了電話,顧清姒在手機上給清尋發了很簡短的一句話。
——好好享受。
這是最真誠的祝福。
不過清尋是到了第二天下飛機才給了她回複。
看到顧清姒發來的消息,她心中愧疚感激增。
不過她也不是給自己自尋苦惱的人。
她會享受屬於自己的時光。
但也會完成她應該完成的責任。
雖然不是她要求的,但這是她對自己的底線。
“走吧。”
在她發愣的時候,墨允琛已經拿著兩人簡單的行李走出來。
她收起手機,對他粲然一笑。
將手放在他伸過來的手掌上。
享受首次屬於自己完全放鬆的旅行時光。
——
“什麼時候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
正在開車的傅時晏突然開口。
“羨慕啊。”顧清姒笑著看向他。
傅時晏十分認真的點頭。
他當然羨慕。
他和阿姒在一起這麼久,兩人都還沒能單獨的來一場旅行。
墨允琛不過剛剛和清尋在一起,他們的進展卻跨越了好幾個維度。
羨慕且嫉妒。
早知道當初就不教他那麼多了。
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好啦。”顧清姒打開了司父留給她的小袋子。
看到裡麵裝著玫瑰花造型的糖果時還有些驚訝。
拿了一顆出來撕開,遞到了傅時晏的嘴邊。
他看也不看的就張嘴含了進去。
感受到嘴巴裡玫瑰花的甜香才扭過頭來看。
“沒想到爸爸還有這個手藝。”
顧清姒自己也剝開了一顆放在嘴裡。
玫瑰花的清香頓時在嘴裡爆開。
甜而不膩,是男人都能接受的甜度。
“不是我說。”
後座突然傳來聲音。
“你們兩個是忘了我還在車上嗎?”
司程扒著前座的座椅湊到了中間。
顧清姒係袋子的動作一頓。
心虛的不行。
還真是。
她臉上掛著一絲討好的笑麵對他,“哪裡。”
手上飛快的又將袋子打開拿了一顆糖出來。
“我這不是正要給哥哥你剝嗎?”
司程眯著眼睛看她,在顧清姒糖遞過來的一刻心情才好受點。
“這還差不多。”
他接過糖就扔在嘴巴裡。
感受著這股子香甜剛剛升起的不忿才褪下去些。
好心的給顧清姒解釋道,“二叔前段時間就一直在想離開前該給你留下些什麼,可以又不耽誤你又不會讓你忘了他的,最後還是外出的時候看見人家小姑娘在路邊吵著要吃糖,最後才決定自己做的。”
提起這個,他吐槽的心攔也攔不住。
“雖然說二叔智商高,但是耐不住他是個完美主義者啊。”
他雙手數著最後比了個十七。
“我們一共當了十七次的小白鼠啊!”
他將嘴裡的糖咬得嘎嘣響,好像有仇似的。
“還有誰啊?”顧清姒比較好奇受害人。
“除了你們兩個,大家都做過小白鼠了。”
不是司父不讓傅時晏參與。
主要是怕他萬一做個漏勺,等他離開的時候送出手的時候就沒有驚喜感了。
開車的傅時晏眉眼微動。
感謝自己這段時間一直纏著阿姒。
對於甜的東西,他實在是接受無能。
這一顆若不是阿姒遞給他的,他也不會吃。
雖然還算合他的胃口,但之前的成品誰知道呢。
他可不想因為試毒錯失和阿姒約會的機會。
司程雖然這麼抱怨著,可句句也都是在為顧清姒表達司父的用心。
又不是無情冷血的人,顧清姒自然感覺的到。
捧在手心的袋子都覺得沉甸甸的。
司父準備的剛剛好,一天最多吃五顆,也能吃個小一個月的。
那時候,他也差不多能處理完雲界那邊的事情趕回來。
這也是他給自己的一個期限。
不過他的初衷是達到了。
至少顧清姒,會在心裡計算著他的歸期。
沒錯,他們今天一早就是送司家人和顧無憂離開。
其實原本是說要等明天一早的。
這樣子大家還能再聚上一天慢慢悠悠的準備著離開。
但是偏偏雲界那邊來了信,所以不得不提前一天。
不過還好,他們東西早早也都收拾的差不多先送回去了。
餘下要帶的都是貼身用的。
最得意的就是司程了。
又能獨享妹妹,還能逃避一下少主的責任。
其實在他看來,妹妹這麼優秀。
司家的家主交給她也未嘗不可。
比較原定的家主就是二叔。
妹妹作為他的唯一繼承人,做司家的家主也是合理的。
隻不過,有傅時晏這個變數。
傅家的產業比之司家過猶不及,肯定不能讓人家入贅不是。
所以司程的這個如意算盤也就打不成了。
但雖然說留下來了,也不是就給他放假了。
司家在外麵的產業他就要提前接手了。
現在,傅時晏就是送他去司家在京城的武司學院的分部。
“妹妹,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巡視一下司家的產業嗎?”
下了車,司程還扒著副駕的車窗不願鬆手。
顧清姒無奈道,“我還約了人,現在就要過去,下次巡視有時間我一定跟你去好不好。”
麵對司程,她都感覺兩人的角色反過來了。
她才應該是姐姐吧。
不然哪有當哥哥的一直要妹妹來哄啊。
“那好吧。”
司程像一隻失落小狗,依依不舍的鬆開手。
隨後又對著主駕駛呲牙,“照顧好安安,不然唯你是問。”
“知道了。”傅時晏關上副駕的車窗。
在車窗即將關閉時,帶著炫耀的語氣衝著直起身的司程大聲叫了句,“哥。”
說完,司程都還沒來得及反應。
麵前的車子如同離弦之箭發出。
也得虧這裡是學院地盤,空蕩的很。
不然在市區,這一起步要造成多大的轟動。
他得在交通報道上出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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