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開的花憐看著前麵諂媚的扶著顧清姒離開的兩人不屑道。
“這是不是就是華國古人說的太監。”
清山這個沒心沒肺的手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認同。
“是挺像的。”
這下清尋也憋不住了,似笑非笑的跟了上去。
清玖和清拾緊隨其後,花憐搖了搖頭。
“嘖,怎麼出去一趟感覺你們更黏清河了呢,我都替她倒黴(buhi)。”
清山麵對她,難得的竟然會有幾分局促。
告知了清河差點喪命後花憐理解了。
她攏了攏身上純兔毛製成的披肩,眼神帶著些憐憫。
“也是個可憐人。”
她獨自喃喃道,清山也沒聽見。
忽然笑容開朗,又恢複了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走吧,凍死老娘了。”
聽到報警聲她就猜到一定是最能鬨事的幾個回來了。
擔心事情鬨大急匆匆的拿了個披肩就出來了。
她的腿現在感覺已經沒知覺了。
清山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追上她。
“給...給你。”
花憐看著他手裡的外套忽地笑了。
不是那種虛偽的笑容,而是帶著些暖意的笑容。
她故作鎮定的接下外套,係在了自己的腰上。
抬腳時白皙的手指點在清山的胸膛。
“這種時候啊,你要是親自給我係上的我肯定感動的一塌糊塗。”
她也就隨口這麼一說。
清山卻表情十分嚴肅的回道,“不可以,我要尊重你。”
花憐愣了愣,“你說什麼?”
清山:“我可以為你搭在肩上,可是不能未經你允許下碰到你的任何肢體,這是不尊重你的行為。”
他的這一套言論讓花憐停下了腳步好奇的望著他。
“傻大個,你不是喜歡我嗎?許多男人追女人的時候都會故意製造肢體接觸產生心動的感覺啊,你這樣還怎麼追我啊。”
她玩味的看著他,心中浮生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對於清山喜歡花憐的事情在他們心中都不是秘密。
花憐本人也不例外。
因為當初,清山確認自己喜歡上花憐了之後,第二天直接攔著人表了白。
彆說清姒他們了,就是現在Unea除了新人外。
幾乎人人皆知。
清山的眼中承載著情意,說出的話卻是和他外表毫不相同的細膩。
“彆人怎麼做是彆人的事情,可是我知道這些事情你不喜歡也不會接受,我自然不會做,我喜歡你,所以更要尊重你。”
花憐沉寂著的心顫了顫。
她被這番話驚得沒有了表情,清山注意到後苦惱的撓了撓頭。
“你...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下次我做什麼都問問你,我可以學,你想要怎麼樣的我都可以做。”
這個傻大個誤會她是因為不喜歡自己的做法。
清玖說了,每個人喜歡的東西不一樣。
也許花憐喜歡的就是可以直接給她搭衣服的人呢。
“噗嗤——”
花憐被逗笑了,她本就是屬於妖嬈美人那一掛的。
這麼一笑,媚眼橫生。
活脫脫的勾走了清山的山。
花憐一隻手緊緊抓著腰上的衣服,看他傻傻的望著自己,拋了個媚眼過去。
“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吧。”
說完她對著周遭的人吩咐收拾殘局後就離開了。
清山還沉浸在她剛剛的那個眼神。
最後大家都收拾好了他還站在原地。
搞得那些人也不敢打擾他。
畢竟他的武力值他們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位就算帶著麵具也掩飾不住他兩個沙包大小的拳頭。
顧清姒他們這時已經進了中間的彆墅裡。
無人會想得到,Unea的總部竟然在米國豪華榜上赫赫有名的一處莊園中。
整間莊園是環繞式的設計。
地盤劃分的也很清晰,每一處地方都代表著不同分部的辦事處。
當然,能進到這裡的都是Unea足夠得到信任的高層。
主彆墅後麵的區域,也都劃分作為休息區。
而顧清姒這樣的亡靈教主,則是單獨擁有莊園四分之一的地盤。
不過,她極少在這裡住下就是了。
他們進入了主彆墅,路上遇到許多來來往往的人。
有些戴著麵具,有些則沒有。
而沒有戴麵具的那些人,如果讓國際刑警來辨認的話。
一定能看出來,不少人都是高額的行走的大額獎金啊和軍功啊。
不過這些人不戴麵具也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的自信。
路上碰見有些認出來他們一行人的都會恭敬的側身打招呼。
顧清姒習以為常的接受然後腳步不停地繼續走。
進了主彆墅刷了戒指後電梯門才被打開。
可奇怪的是。
這電梯是朝下走的。
到了負二樓時電梯門打開,裡麵的各種哀嚎聲在空間裡遊蕩。
顧清姒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
空氣中的血腥氣帶著些蠱惑人心的狠絕。她吸了吸鼻子抬腳走了出去
清尋在前麵帶路。
“她現在狀態不太好,你做好心理準備。”
站在一間鐵門前,清尋提示道。
顧清姒微點了下頭,清尋轉動了門把手,邊上的牆壁上忽然收縮,隨後一個密碼鎖顯現出來。
她輸入密碼,鐵門上麵的指示燈變成綠光。
隨著哢嚓一聲,門自動開了。
顧清姒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上頭的異味充斥到她的鼻尖,她有些不適的擋住了鼻子。
第一次來這裡的鐘旭更是難以適應。
下電梯聞到血氣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憋著,現在實忍不住了。
捂著嘴乾嘔起來。
他真是慶幸自己早上吃得少,東西都差不多消化完了。
顧清姒看向顧無憂。
“帶他出去吧。”
顧無憂俏皮的朝她敬了個禮,毫不體麵的拽著鐘旭給拽出去了。
哼,還想了解姐姐的世界。
這點小問題都遭受不了。
顧無憂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最開始遇見顧清姒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了。
房間裡的人聽見聲音動起來。
她身上捆綁的鎖鏈響起來。
顧清姒這才隨著響聲看到了木板上的‘東西’。
看清那東西後她眼神閃過晦澀。
試探性的叫道,“顏琦玉?”
鎖鏈的響聲更大了。
木板上的‘東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到了燈光下她的全身才被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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