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那邊今早傳來了一份資料。”
跟著傅時晏到了彆墅三樓的墨允琛拿出手機對他說道。
傅時晏表情淡淡的接過來。
點開看過之後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涼薄的嗓音道,“他發這個做什麼。”
墨允琛雙手叉腰低頭暗笑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參加營救行動的人說,西蒙和清尋的對話一直都是圍繞著一個人,西蒙會放了他們,好像也和那個人有關。”
傅時晏挑眉看他。
墨允琛繼續道,“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顧小姐。”
傅時晏的眼睛眯了起來,認真審視著手機上的文件。
“確認了?”
墨允琛點點頭,“確認了其中幾個,**不離十。”
看著手機上的內容傅時晏心裡生出了一股無名火。
墨允琛緊急奪回了自己的手機,就怕他一個激動給自己摔了。
他的手機可是自己下了大功夫私裝的。
世上僅有這一台。
他把手機裝好,靠在欄杆上看著他。
“我覺得吧,顧小姐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西蒙這麼做,我覺得和她一定有關。”
他這麼篤定的原因,也是因為手下報給他的那些內容。
據說西蒙在離開時對清尋交代道,讓她轉告,他想她了。
不過這個他沒敢說,萬一傅時晏發瘋要去滅了那人怎麼辦。
傅家雖然有這個本事,但是從形勢上來看。
最後很容易轉變為國家之間的鬥爭。
為了事情的可控度,他選擇了隱瞞。
傅時晏雙手扶著欄杆看向莊園中心的位置。
這棟彆墅離花園極近,他就是考慮阿姒養傷時也可以看看外麵的風景解悶。
他的視線定格在幾乎包裹著整座花園的淩霄花牆上。
不知在想些什麼。
墨允琛扭頭看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早上收到消息也是很驚訝的。
因為那份文件,不是其他。
就是他們最近在調查的關於國內文物損傷的始作俑者。
線索條條指向Unea。
可是就是針對性太強,反而可信度不高。
再加上安插的那些臥底,根本沒有見過幕後的那些人,就是想將功贖罪都做不到。
又涉及國外,他們雖然申請了國外聯合調查的文書。
可這對他國不利的情況下也是百受阻撓。
沒想到,今天一早大使館那邊就發來了文件。
是大使館的政務參讚正要下班時電腦突然彈出的文件。
他還無法刪除,隻能冒險點開來看。
沒想到是一份名單,名單後還附著時間跟一串串人名。
他最近正在協助國內調查文物受損的事件,一下子就認出後麵的人名正是國內被抓捕的臥底。
來不及驚訝緊急報上去開了會議。
隨後如實彙報給了國內這邊,國議院立馬安排進行了調查。
排查了幾人後確保下了文件的準確性。
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
這份文件竟然是西蒙送過來的。
墨允琛也就被緊急召去開了會,為了保證準確性,打算多方查起。
他急忙跑了趟軍區布置下任務就來了傅家。
彆問為什麼不打電話。
根本打不通。
一猜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守在病房裡。
所以就打了一通沒人接他就自己過來了。
撐著欄杆的傅時晏忽然站起身。
“幫我查一件事。”
墨允琛轉頭看他,“你說。”
“亡靈教主的身份和她這些年的行動軌跡。”
墨允琛像石化了一樣僵在那。
“你再說一遍?”
傅時晏眉頭皺著,唇線也抿得很直,全身透露了無語的氣息。
墨允琛歪頭‘嘖’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是查得到她身份,我們早就想辦法給她策反了好吧。”
他唇角輕扯了下。
他還很好奇對方的身份呢。
去年雖然他代表華國參加了簽訂儀式,可是根本沒見到人家的真容。
麵具之下,是更醜的麵具。
身材也看不出來是男是女,簽訂儀式結束連人影都找不到。
他要不是無神論者,都要以為對方真的是個亡靈了。
傅時晏下顎線緊繃,半晌才開口。
“我記得三年前的八月,軍區收到了她的信。”
墨允琛“嗯”了聲,確實有這回事。
前兩天在軍區開會還談到這件事呢。
“八月十九號,在睢陽區發現了疑似恐怖分子的痕跡。”
墨允琛站直了身子,思緒跟他相連。
“你的意思是?那信是亡靈教主親自送的?”
傅時晏抿唇。
“可能,你查一查八月份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員入境又出境的,再核對八月十九號之後亡靈教主在米國出現的時間。”
墨允琛表情嚴肅起來,“我知道了,我親自查。”
他內心還有些小激動,終於有機會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了。
他是真的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身處恐怖組織,卻又要主動給華國這麼大的便利。
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午飯都沒吃就離開了。
留下傅時晏一人站在陽台上。
看著花園裡的淩霄花藤,眼神變得幽暗起來。
三年前的八月十九的淩晨,是他和阿姒初見的日子。
睢陽區,正是和moonlight酒吧相近的地界。
當時他一心隻想找到她的蹤跡,忽視了那些追殺她的人。
現在聯係起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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