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正要下車,一旁的車庫門忽然開了。
傅時晏抬頭精準捕捉到門口的監控。
“停進去。”
傅辰沒有猶豫,停進了車庫裡麵。
兩人下車到彆墅門口,大門已經打開。
頗有一番請君入甕的滋味。
傅時晏進門前忽然停了一下,抬頭朝旁邊的彆墅看了一眼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通過玄關就能看見沙發上的兩人。
一個女人和一個...少年?
這是個什麼組合。
傅辰簡直不敢想這兩人會和國外讓人聞風喪膽的Unea掛上聯係。
“清尋?”
傅時晏的眼神在兩人間流轉。
沙發上正在打量他的清尋回過神。
媽的,竟然看這個男人入了迷。
怎麼跟照片上的不大一樣呢。
她點點頭,“是我。”
“傅先生是吧,請坐。”
一旁的清拾眼神一言難儘,還好他來了,不然這男人用用美男計清尋還不得把家底都交出去。
“你們跟阿姒是什麼關係?”
傅時晏掌握主動權問道。
清拾和清尋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既然是傅先生約的我們,難道不該你先說嗎。”
一旁的傅辰眼眸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
傅時晏倒毫不在意,這些人的謹慎在他的意料之中。
如果他剛剛沒有告知錯,剩下的人應該就在隔壁。
“傅時晏,阿姒的老公。”
提到顧清姒的名字,他的麵色也軟和了幾分。
“不可能。”
清拾厲聲反駁。
傅時晏反問他,“為什麼?”
清拾抿了抿嘴唇,一下子哽住了。
“反正,不可能。”
少年嘴硬的樣子就好似自己不是朋友的唯一一般彆扭。
傅時晏看向傅辰,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夫人同家主出席宴會時的照片,還有夫人同我的聊天記錄。”
清尋表情古怪的搶先清拾一步拿走了手機。
“為什麼,是和你的聊天記錄?”
傅辰:“因為家主不喜彆人觸碰他的私人物品。”
清尋&清玖:?
沒有糾結這個兩人湊一起看起來,耳麥裡聒噪的聲音叫囂著,
“發過來!!!我要看!!!這個狗男人肯定騙人的!”
“我的姐姐,嗚嗚嗚~”
“姐姐是我的!”
“閉嘴!”
另一邊清玖忍無可忍奪過了耳麥。
這臭小子吵死了。
清拾陰沉著臉看著手機上的內容,聊天記錄上雖然沒有很明顯的證實清河身份的話語,但是上麵傅辰字字所說的夫人對方都沒有反駁。
不過對方根本不需要虛構這麼一個人物出來。
所以說,他們所講的都是真的。
至於視頻,就更明了了。
上麵笑顏嫣然挽著沙發上這個男人的正是他們苦苦尋找的人。
“清..姒,她發生什麼事了?”
清尋敏銳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有句老話說得好,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敵人。
照片上的人是她不錯。
可是神態,作風和一舉一動,都和她所認識的那個人大不相同。
已知,她是獨生女。
所以,那人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傅時晏眼神中帶著讚賞,不愧是能和Unea打擂台的人。
一眼就看出了重點。
“她失憶了。”
清尋麵色變得凝重起來,“你在騙她!”
清拾看著他的眼神裡凝聚出了寒光。
“不是騙,是真心的。”
儘管被人戳穿,傅時晏依舊是那副鎮定的樣子。
兩人看向他的眼神布滿了不善。
清拾冷笑著說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傅爺竟然是一個小人。”
傅辰忍不住出聲,“你...”
傅時晏一個眼神過去讓他不得已又退了回去。
“我是做了點手腳,但她跟我在一起很開心不是嗎?”
傅時晏緊盯兩人的神情。
果不其然,兩個人麵色隱隱都有些難堪。
他賭對了。
“我如果有心藏著,你們不會有機會再見到她。”
他奪回了主導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直直的坐著。
清拾和清尋兩人眉頭緊皺,他說的不錯。
如果不是他故意露了馬腳,他們現在的身份在華國找人確實很艱難。
不過既然他主動暴露了,那就說明他需要他們。
“傅先生直說吧,找我們是想做什麼?”
傅時晏眼尾上挑,“前段時間被Unea追殺入境的是你們吧。”
“是!”
能猜到他們身份,並不意外。
“我想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
清尋忽地笑了,“傅先生,這不在我們回答的範圍。”
傅時晏並沒有失望,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隻是需要最後的確定而已。
除了他們的身份,已經沒有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了。
所以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遇到阿姒的時候她身體遭受重創,幾近瀕臨死亡。”他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兩人的表情。
雖然兩人極力掩飾,可清拾緊攥的拳頭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
他繼續道,“雖然現在身上的傷都養好了,但是她腦後因為車禍重創產生了血塊壓迫腦神經導致失憶。
醫生判定,血塊若三個月內不能消散最後可能會引發新的腦部疾病。
前不久複查,血塊沒有消散的跡象,而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他有多久沒有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了。
若不是看在這些人特殊的身份上,他不會把阿姒暴露出來求助這些人。
兩人聽完,一向冷靜對所有事都保持無所謂態度的清尋不知何時已經紅了眼眶。
清拾緊握的雙拳在微微顫抖著。
“她在哪?”
清尋哽咽著問道。
“我已經告訴她晚上會讓你們見麵,但是現在,我需要你們幫我找一個人。”
“誰?”
清拾焦急的問著。
“一個兩年前出現在華國鬼市的神醫。”
清尋瞳孔緊縮,“那人救得是不是一家古董店的老板。”
傅時晏神色驟變,“是,他姓南。”
清尋臉色發白,嘴唇都咬出了血,好一會兒才顫著聲音問道,“隻有這個神醫才能治好她嗎?”
傅時晏好似明白了點什麼,“是!”
清拾猛地抬頭,突然想到了什麼。
“清尋,神醫不會就是她吧。”
清尋僵硬的轉過頭,呼吸有些急促的點頭。
清拾感覺自己喉嚨有些乾澀,緊握的雙手生出了冷汗,後背都彎下幾分,整個人都透著無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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