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省這邊和鄰近國家的邊境線漫長。”
“很多地方也不可能完全的隔絕。”
“尤其是在一些靠近邊境的鄉村。”
“老百姓的牛,時不時有越境的事情發生。”
“所以呀,我們的工作壓力很大!”
曾誌剛坐在車上的時候,靠著陳青峰。
曾誌剛說起了工作,陳青峰也忍不住,從他這裡打聽一番。
結果才明白,人家這邊的工作確實不好做。
按照曾誌剛的說法,想要完全封鎖邊境,杜絕賀紅兵潛逃到緬甸,需要調劑的人員難以想象。
說實話,現在80年代,國家百廢待興,財政的資金也相對持久。
邊境那邊的事情,有的時候確實隻能儘力而為。
而且陳青峰堅信發生在石門的那些案件,絕對是賀紅兵做的。
但很可惜,他現在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將這起案件並案處理。
陳青峰也向曾誌剛介紹起了關於賀紅兵的事情。
老馬他們難得來一次首都這邊跟著立功授獎的代表團去參觀首都的建築。
比如人民大會堂和故宮之類的。
而陳青峰在一路上跟著老曾談論著雲省那邊的治安情況。
“現在我們這邊的壓力很大,陳同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緬甸那邊的情況。以前主要是一群解放戰爭時期,敗退到緬甸境內的殘兵,他們在那邊因為缺乏經費,所以就做起了煙土的生意!剛解放的那會兒,跟國內這邊還是有聯係的,後來國內這邊徹底杜絕了煙土的流通,那邊也就沒了消息!不過最近這幾年,崛起的是一個叫做坤沙的家夥,這家夥隻用了幾年的時間,就徹底在撣邦立住了腳,聽說規模做的很大,不但有自己的工廠,而且還有自己的軍隊,緬甸的軍隊都奈何他不得!”
坤沙的大名陳青峰是聽說過的。
說實話,這樣的人物放眼全世界的違法藥物曆史,都是一個不容回避的問題。
上輩子陳青峰雖然是刑警,但和違法藥物打交道的次數並不多。
一來是國內管的嚴。
二來禁毒工作和刑偵工作,也並不能完全的劃等號。
雲省那邊壓力自然很大。
有一些少數民族,因為窮困和其他的原因,也會沾染上一些違法藥物。
陳青峰跟曾誌剛聊了很久。
聽完他的介紹,陳青峰越發覺得,雲省那邊是賀紅兵渾水摸魚的好地方。
“陳同誌!按照你的說法,賀紅兵很早之前就去過緬甸,如果他真的要躲在雲省的話,恐怕和當地人差彆並不大!”
“曾同誌,我就這麼說吧,這家夥個子挺高的,我當時在追擊的時候看了一下,他的身材不屬於那種一眼能看出來是北方人的身材,雖然相比南方人個子高了一截,但顛沛流離的逃走,再加上飲食習慣和其他的一些因素,背影看起來和南方的同誌其實差不多,身材略微偏瘦,至於正麵,當時我沒有看清,我隻有他年輕時候的照片!”
“陳同誌,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線索?”
“他這個人聽說和緬甸那邊的毒梟也認識,還曾經介紹了海陸豐那邊的走私集團,和對方搭上了線,不過他自己不做這一行!我隻知道他擅長搶劫,之前還曾經冒充過雲省回粵省的知青!”
……
陳青峰口中所說的賀紅兵。
此時正蹲在石門市火車站,背上還背著個大包。
他蹲在地上,一手捧著窩頭,一手捧著水壺。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從他身邊走過,雖然時不時的看他一眼,卻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這個家夥是個窮凶極惡的通緝犯。
“阿哥!”
雖然天氣炎熱,但此時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孩叫了賀紅兵一聲。
女孩的一雙大腿顯露在外。
在保守的80年代,說實話,這樣的裝束如果穿在普通人的身上,指定要被人家嫌棄。
可女孩穿這身裝束卻沒有什麼問題。
因為他身上的銀飾,還有這身打扮和裝束,一眼看出來就是雲省那邊少數民族的裝束。
賀紅兵也同樣如此。
一身黑衣黑褲,頭上還用黑布纏著頭巾。
他說的是北方人聽不懂的語言。
兩個人正說著,隨後,賀紅兵聽到車站的廣播,便拉起身邊的女孩,朝著進站口走去。
女孩什麼也不懂。
隻能任由賀紅兵拉著臉上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任憑是誰,現在也認不出,這就是窮凶極惡的賀紅兵。
他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石門這邊。
彆人看到他隻會覺得這是雲省那邊來的同胞。
甚至連檢票員和他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察覺出任何的異樣。
賀紅兵時不時的回過頭來和身後的女孩交流著。
兩人背著身上的東西。
來到了車廂後,二人找到了座位。
隨後就一起靠著坐了下來。
女孩這還是第2次坐火車。
雖然不像第1次那麼興奮,但坐下去之後還是嘰嘰喳喳的,看起來很高興。……
事情還要說一個月之前。
女孩叫阿依娜,當時和哥哥一起進城販賣茶葉。
結果在縣城這邊遇到了賀紅兵。
他們並不知道賀紅兵的身份。
當時兄妹二人用賣茶的錢去牲**易市場,選了一頭牛回來。
在回城的路上,牛突然發瘋,牛角頂穿了阿依娜哥哥的大腿。
當時兩個人正在趕夜路,本想著趕緊回村,結果卻在路上遇到了這種情況。
正好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就在他們陷入絕望的時候,賀紅兵出現了。
他先是用自己腰帶上的繩索綁住了阿依娜哥哥腿上的傷口,止住了鮮血。
隨後就幫忙把人背了過去。
一路上這家夥沉默寡言,可是阿依娜卻對救了自己哥哥的男人心生好感。
後來阿依娜的哥哥腿上的傷勢不好。
那個在路上遇到的神秘男人,卻居然用針線把他的傷口給縫好了。
現在阿依娜的哥哥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可畢竟那條腿保住了。
那個人本來要走的,阿依娜鼓起勇氣,詢問對方有沒有彆的去處,願不願意留下來。
就這樣,對方出人意料的答應留下來。
雖然他說的不是佤族人的語言。
但有一些詞彙,阿依娜還是聽得懂的。
阿依娜猜測這個男人應該是傣族人,或者是其他那邊來的人。
又或者是從緬甸那邊逃過來的佤族人。
於是兩個人因為哥哥的事情互生好感,然後這個男人就成為了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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