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見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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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王府,主院西廂房。

墨昭華與霧影默契的配合著,為楚玄遲施針。

“禦醫的特製藥果然厲害,主子的腿傷潰爛了近年,這些天肉眼可見的好轉。”

霧影看著楚玄遲原本一直潰爛流膿,如今卻已結痂的傷,這才是真正看到了希望。

“即便是換做妾身來治,也未必能有這般快,看來確實是針對夫君的腿傷特意研製。”

墨昭華早已看出這藥膏效果極佳,若非不太方便,她都想問禦醫要方子,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這既是院使與院判共同研製的藥,估計普通的禦醫也沒有藥方,隻能問那兩位要。

“昭昭可是感激?”楚玄遲看她如此推崇太醫院的藥膏,怕她忘了是誰把他害成這樣。

“感激?”墨昭華冷笑,“若非陛下有意為之,夫君又何須受這份苦,妾身如今隻有恨。”

她每每想起文宗帝對楚玄遲的所作所為,都會想到墨韞,他們夫妻同病相憐,這兩人她都恨。

“王妃這是心疼主子。”霧影欣慰不已,“真好,主子也是有人疼的人了。”

墨昭華笑著道:“王爺不是早就有你們心疼麼?甚至你們對他比我對他還要好。”

霧影連連搖頭否認,“哪能比王妃好,而且那也不一樣,屬下終究隻是下人。”

墨昭華聲音突然一凜,話語嚴肅又凝重,“不,你們從來都不是下人,而是下屬。”

下人與下屬有著本質的區彆,前者是奴才,後者不是,而是地位與等級有不同。

從楚玄遲將月影送到尚書府的那天,她就沒把月影當過下人看待,而是他的下屬。

是他的,不是她的!

直到成婚後才變成他們共同的下屬。

霧影堂堂七尺男兒,此刻竟紅了眼圈,“王妃……”

墨昭華篤定的道:“等王爺傷好了,能站上朝堂,必會給你們在盛京爭取一席之地。”

霧影也曾跟著楚玄遲從軍,如今做個貼身護衛委實屈才,她不想他一輩子都如此。

以她對楚玄遲的了解,必然也不會讓他如此,現在沒讓他離開,大概率是他不願走。

畢竟楚玄遲的處境這般不好,霧影又是忠心之人,怎會做出有福同享,有難便跑之事?

楚玄遲歎息一聲,“霧影啊,枉你跟了本王這麼多年,對本王的想法,竟還不如王妃透徹。”

剛才墨昭華算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他從未與她說過未來對霧影的安排,而她卻已想到。

霧影恭敬道:“王爺教訓的是,是屬下想的過於狹隘,不過對於王爺,屬下也不敢跟王妃比。”

他們就此事聊了會兒,墨昭華便換了個話題,“夫君的內傷可有好些了?”

楚玄遲笑道:“昭昭日日都為我診脈,還需要問我麼?”

墨昭華解釋,“從脈象上來看是好了許多,但妾身不了解武學,怕其中有詐。”

之前刺客來襲時,她還以為他凶多吉少,結果他卻因著刻意隱瞞,比她想象的厲害。

楚玄遲點點頭,“武學確實可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脈象,擾亂診治,可我不會對昭昭如此。”

墨昭華徹底安心,“那妾身就放心了,夫君的外傷可在年前痊愈,內傷也必定能大好。”

她邊說邊下針,但不是治療方麵的刺穴,而是測試專用,用來確定他是否恢複痛感。

對於雙腿正常之人,她這一針下去,會痛的慘叫,故而用來做測試最好,她每日都會做。

平日裡下針後,楚玄遲沒任何反應,今日卻微微皺了眉。

墨昭華大喜,又給他下了一針,“夫君可有疼感?”

楚玄遲也有些欣喜,“確實有了一點點感覺。”

霧影激動不已,急切的問,“這說明主子已有了痛感,是不是,王妃?”

楚玄遲提醒,“莫要激動,王妃乃神醫在世,治療見效不是情理之中的麼?”

墨昭華笑靨如花,“夫君如今怎也變得這般淡定?妾身還以為夫君會很激動呢。”

“咳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神醫王妃者,自然要學會淡定麵對傷勢的好轉。”

墨昭華以他為例,“很好,霧影你也要這般做,如此日後在人前,才不會露餡,可明白?”

霧影應的鏗鏘有力,“是,屬下日後也一定謹記此事。”

***

夜深人靜。

晉王府,書房。

段金與段銀剛剛稟告完事情。

晉王問,“老六那庶妃的肚子越來越大,你們安排的人如今可能用的上?”

段金回答道:“梧桐苑裡看的太緊,一直找不到機會。”

晉王又問,“明月居的情況呢?尉遲霽月還真能讓一個賤人生下長子?”

段金道:“祁王妃似乎真不在意,平日裡對庶妃很好,時常往梧桐苑送東西。”

“送東西?”晉王自作聰明,“那豈不是好機會,往裡加點料,結果由尉遲霽月承擔。”

段金否定,“祁王妃從不送吃食,都是些布匹首飾,我們的人沒機會在上麵動手腳。”

晉王瞬間發怒,“廢物,一個個的都是廢物,自家小主子保不住,彆人的孽種又弄不掉。”

段金立刻跪了下去,“主子息怒,是屬下無能。”

晉王冷聲下令,“趕緊想辦法,早日弄死那孽種,本王不會養閒人,更不養廢物。”

他發了幾句火這件事便暫時到此為止,轉而問起了李瑩的情況,“瀾庭苑近來可有動靜?”

回答的是段銀,“沒有,王妃除了打理府中事務,便與平日裡一樣深居簡出。”

晉王擰眉,“難不成曦月落胎之事,真與她沒有關係?”

段金道:“屬下至今並未查出王妃與馬奴有任何的牽絆,兩人應該從不曾見過。”

晉王打了個嗬欠,“罷了,本王乏了,先回院裡歇息。”

段銀恭謹的問,“主子,可是去望月閣?”

晉王臉一沉,“不去,落胎都已這般久,她還在啼哭,哭的本王心煩,如何有興趣?”

段銀又問,“日前有人給府裡送了兩個美人,可要屬下挑一人去前院伺候主子?”

晉王懶洋洋起身,“才兩個人,有什麼可挑,讓他們全部來前院,一起伺候本王便是。”

段銀立時應下,“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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