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懷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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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解釋,“一來是提及貴妃娘娘,容易惹王爺傷心,二來則是可能涉及到護國公府。”

輔國公幫腔,“是啊,護國公府乃禁忌,還是少提為妙,以免被有心人借此做文章。”

墨昭華看了眼外麵,院子裡並沒外人在,“外祖父,依您來看,護國公府可是含冤受屈?”

既然花影有了猜測,珍珠與琥珀又是自己人,她路上便將暗中治療的事如實告訴她們。

如今花影與琥珀去了小廚房燒熱水,隻留了珍珠在正廳伺候茶水,她自是極為放心。

輔國公低聲道:“老夫自相信他們,隻是證據確鑿,連陛下都護不住,我們相信又如何?”

“罷了,既是禁忌,那不提便不提吧,趁著夫君還未來,昭昭先為外祖父把個脈看看。”

墨昭華看容清那般緊張,輔國公也不願多說,便識趣的打住了這個話題,起身走向輔國公。

珍珠立馬搬起旁邊的一把椅子,將其放到輔國公的跟前,待她落座後便出去外麵望風。

輔國公見墨昭華過來,很配合的主動伸出手,但心中還是有個疑惑,“為何不是先施針?”

墨昭華解釋,“昭昭未曾帶銀針過來,但夫君屆時會帶,故而要等夫君來了才能施針。”

輔國公又問,“我這還需要施針多少次?”

墨昭華手搭著他的脈搏,“這個需看情況而定,待昭昭把脈後再說吧。”

她又是一番望聞問切,輔國公是有問必答,這可比麵對禦醫時可要配合的多。

待墨昭華起身,回到之前的位子上,珍珠又進來,將輔國公跟前的椅子搬了回去。

容清關切的詢問,“昭昭,你外祖父的傷恢複的如何?”

墨昭華笑著道:“非常不錯,想必外祖父定有謹遵昭昭的叮囑,每日好好喝藥。”

輔國公道:“那可不,老夫一大把年紀,除了在戰場上,還是第一次如此聽從他人。”

墨昭華很欣慰,“外祖父隻要聽昭昭的,按時喝藥,再施針幾次,昭昭保你年前便痊愈。”

輔國公聞言,犀利的眸子都亮了起來,“痊愈?”

墨昭華頷首,“是,屆時外祖父腦中的血塊將全部消失,以後再也不會犯頭疼症。”

輔國公喜不自禁,又想到了文宗帝,“昭昭既如此厲害,那陛下的頭痛症……”

墨昭華連忙打住,“外祖父,為陛下治療可是要命的事,昭昭暫時還不想冒這個險。”

“這倒也是。”輔國公作為人臣,自是希望帝王無恙,但涉及到外孫女的性命,另當彆論。

墨昭華又提醒,“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陛下若知昭昭會醫術,昭昭還如何為夫君治療?”

輔國公反應過來,“是我思慮不周,隻想到陛下頭疼,忘了這茬,我以後必不提這事。”

他們聊了一會兒,院子外麵便來了人,珍珠出去應門後,回來稟告,“王妃,咱王爺來了。”

墨昭華讓她假意阻攔了會兒,輔國公和容清也假裝阻止,但最終楚玄遲靠著王爺身份進了落楓居。

院門一關,無關人等悉數被趕了出院子,隻剩自己人在,他們便無需再做戲,該如何便如何。

墨昭華笑吟吟,“夫君來的好快,妾身都才到一會兒。”

楚玄遲也是眉開眼笑,“本王倒是恨不得立馬便追上來,奈何還需要有人給我個台階下。”

墨昭華道:“夫君無需著急,過來還得先燒熱水,夫君即便緊跟著來,也無法泡藥浴。”

楚玄遲問她,“今日之戲,我演的是否過火了一些?第一次與人吵架,著實無經驗。”

墨昭華看了眼珍珠,“還好,妾身是不怕,隻是珍珠和琥珀當時不知內情,著實嚇著了。”

珍珠與琥珀可是被嚇哭了,還以為自家王爺突然瘋了,竟然對王妃說出那等傷人的話。

楚玄遲見珍珠在一旁伺候著,便猜到她已知內情,與墨昭華確認,“如今不怕了吧?”

墨昭華如實相告,“花影先猜到了,妾身便和盤托出,日後還得泡藥浴,也需她們配合。”

楚玄遲輕歎,“花影的心思比月影更縝密,我早該想到,她能從我今日的異常看出端倪來。”

墨昭華倒不在意,“沒關係,珍珠與琥珀都是可信之人,花影又是夫君的人,自是也可信。”

容清看了眼外麵,“你們既是鬨了矛盾過來,那中午便不設宴,我在小廚房給你們做點吃的。”

“還是讓琥珀珍珠做吧,娘親去攔著點悅悅,此事決不能讓她知曉。”墨昭華最擔心容悅。

容悅跟嘉善公主一樣單純,嘴也不夠緊,她是真怕萬一容悅知道這事,會不小心說漏嘴。

容清也知容悅的性子,“好吧,那去找你大舅母,讓她配合我做戲,否則我一人怕是攔不住。”

鐘離秀雅起初是不知道墨昭華暗中為楚玄遲治療的事,是後來她起了疑,容海才告訴了她。

畢竟是枕邊人,本身信得過,再加上心思又細膩,既然已有懷疑,那自是不如直接相告。

至於容悅,在得知墨昭華因吵架回了輔國公府,她便來過落楓居,隻是被攔在了外麵。

此時她還在纏著鐘離秀雅,“娘親,禦王殿下來了,悅悅現在是不是可以去見表姐?”

鐘離秀雅既知內情,自是不會讓她過去,“彆,讓他們夫妻好好聊,你去了他們會尷尬。”

容悅不滿的噘嘴,“表姐獨自在時不讓去,王爺來了也不讓去,那悅悅到底什麼時候能去?”

“王妃這是為了你好,你尚待字閨中,怕影響你日後議親的心情,你本身就不願嫁人。”

鐘離秀雅找各種理由借口,不讓她去落楓居,這也是容海告知她真相時,拜托她做的事。

容悅歪著腦袋,“不對,表姐應該有事瞞著悅悅,否則為何每次過來都不讓悅悅進落楓居?”

鐘離秀雅敷衍道:“他們當初是新婚燕爾,郎情妾意,你一個小姑娘在旁自是不合適。”

容悅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娘親,悅悅隻是懶得動腦,並非真的傻,你們肯定有事相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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