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結束她與他再一起~你小心,一吻便顛倒眾生”
哼著港味小曲兒,大神鷹順手把外套係在腰間,蹦蹦跳跳地拿著手裡的盒飯走向桌子。經過了一天的彩排勞累,所有成員都已經饑腸轆轆了,還有三天就正式公演了,這幾天她們一直都在以正式演出的形式來排練,可把她們給凍毀了,一場下來不少人都是流著鼻子跳舞的。
尤其是生駒裡奈,逼得總導演不得不把她的麥克風調的低一些,不然她吸鼻涕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好像是死刑犯上刑前的上路餐一樣,這幾天的夥食格外地好好,不少讚助商也都發來了慰問品,什麼味增湯,煎魚餅,壽司各種各樣的東西送了過來,本來她一盒普通的便當就能吃飽,但團裡總是有奇葩。
就比如生田繪梨花和鬆村沙友理這倆人,兩個人吧,一共拿了五份不同的菜,放在一起吃,這樣就能在吃得下吃得飽的前提下,還能吃到多樣菜品。有時候吃貨的腦子在某些方麵就轉的特彆快。
而大神鷹則拿了一份闊彆已久的湯麵,天天吃白米飯的她,有多久沒吃麵食,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她把飯盒放在桌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旁邊的橋本奈奈未看到後,將桌子上自己的個人物品都收拾了一下,給她清理出一片空間。
“還沒問你呢,前幾天的考試考得怎麼樣?”橋本奈奈未問道。
“那個啊,題還算簡單,至少都寫上了。”
對考試的事兒,大神鷹並不怎麼擔心,她個人還是覺得蠻簡單的。
“我聽阿羞說還挺難的。”
“那是對她來說。”
“”橋本奈奈未想了一會,“那倒也是。準備好去哪個高中了麼。”
“嗯”大神鷹仰天冥想,“早稻田附屬高中吧?聽憐奈說還不錯。”
“咳咳咳”聽到大神鷹說的話,橋本奈奈未一下子給嗆到了,“你咳咳,你偏差值多少?”
早稻田大學可能都聽過,可以把早稻田附屬高中理解為在那畢業就可以直接上學早稻田大學的地方,可想而知入學難度之高。
“上次看好像是七十八。”
在乃木阪這個普遍偏差值較低的群體中,橋本奈奈未顯然屬於食物鏈頂端,怎麼說她也是武藏野美術大學的學生。
雖然已經退學了。
顯然大神鷹也不差,甚至比她還要強不少,看大神鷹平時訓練也沒落下,休息時間也在看小說,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學習的。
“叮鈴鈴~”
沒等兩人繼續這個話題聊下去,大神鷹包裡的手機鈴鈴地響了起來。大神鷹愣了一下,這都晚上七八點了,誰還會給她打電話,自己在東京認識的人基本都是乃木阪的,人都在這,就算是佐藤靜香,她一般也隻會給自己發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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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瀨遙?長澤雅美她們?可她們聯係一般也隻是le交流。
不過不管是誰,看一眼就知道了,大神鷹手伸進包裡摸了摸,摸到了電話,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麵顯示‘媽媽’兩個字。
‘母親?’
大神鷹心中劃過一個問號,家裡給自己打電話的次數可不多,自己這兩年在東京呆的已經活的有些獨見了,不是她不想家,隻要她不想著想家,她就不會想家。
‘難道是父親那邊’家裡來的電話總會讓她心悸,家裡的情況可不會讓她認為會有什麼好消息。
‘還是涼也他們?’兩個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燈。
不管是什麼,接起來問問就知道了。這麼想著,她點下綠色的接通鍵。
“喂,媽媽。”
“鷹啊,在乾嘛呢?”
聽到手機對麵母親比較歡快的語氣,大神鷹懸著的心放下大半,看來隻是尋常的問候。
“額,剛排練完,在吃飯。”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今天?嗯你倆的結婚紀念日?”
今天什麼日子,她也不知道,也不是父母的生日,也不是兩個弟弟的生日。
“今天是除夕!”
“除夕?”
是的,除夕,今天是2月18,按著中國的日子來算的話。日本是沒有這個節日的,可因為家裡有葉欣這麼個中國人,大神鷹從小就是中國日本節日混著過,日本的新年是每年年初,可中國似乎又自己的一套算日子方法,每年的新年日子好像都不一樣,大神鷹索性也就沒去記,都是等母親告訴自己,她才知道。
“你把那個,視頻打過來,給你爸的le打,跟你阿公阿婆拜個年。”葉欣在手機裡說。
“視頻?手機怎麼打視頻。”
“用le。”
“啊?那東西還能視頻麼?”奇怪的知識增加了。“le能視頻?”
她轉頭問了一嘴旁邊正吃飯的橋本奈奈未。
“可以。”
“哦,行,那我這給你打。”掛斷電話。“娜娜敏,教教我,怎麼打視頻?”
“我說你不是玩會了麼?”
說著,她從大神鷹的手裡接過電話。
“我現在打字可快了!”大神鷹自傲地說。
“行叔叔是哪個?”
“這個。”大神鷹點了一個對話框。
“呐,你看,這裡不是有一個電話的標誌麼?點下去,然後會彈出來一個視頻通話”
橋本奈奈未手把手教大神鷹怎麼操作,像極了孫女教啥都不懂的老太太玩手機。
“哦!原來如此。”
“現在打過去麼?”
“嗯嗯!”
橋本奈奈未點下按鍵撥通,把手機還給了大神鷹。沒多久,葉欣就接通了視頻通話,可能是網絡信號不是很好,畫質有些模糊,但至少人是能看清楚五官的。
“hello~看得到麼?”大神鷹揮手說。
“你把電話懟臉上阿姨能看到什麼”
橋本奈奈未在旁邊吐槽說,把大神鷹的手往遠處拉了一下。
“看得到看得到。”
另一邊的葉欣把手機放在桌麵上固定好,拿出了另一部手機,看界麵好像是中國那邊的通訊軟件,畫麵不斷搖動著,過了一會兒,畫麵穩定下來,一個看起來挺威嚴的老頭兒出現在畫麵中。
“爸,睇得到麼?”
大神鷹聽見電話裡傳出母親的聲音,但是看不到人影,看來是在手機後麵,她隻能看到對麵的手機。
“睇得到睇得到。”
熟悉的粵語從對麵傳到大神鷹的耳朵裡,對於粵語她並不怎麼精通,聽是能聽明白,說的話日常交流還可以。
“阿公。”大神鷹輕聲說。
“哎。”老爺子點了下頭,皺著眉,似乎是看不太清楚,“欣啊,她這是在哪啊?”
“我在場館呢,就是類似體育館的地方。”
大神鷹同樣是說的白話,像她母親這一輩的廣東人有些說普通話都不是很說得來,更彆說老一輩的人了,說了大半輩子的白話,普通話肯定是說不來。就是她的口音可能還有點瑕疵,但至少能聽得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