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虎部和常羲兩部的話事人已換。手下人不想丟了性命就隻能服從,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當然也不怕頭鐵的人,位置不想要了有的是人需要呢。這樣的例子多了,也就沒有人再反抗了。
事情說想的遠了,她還是專心處理這些賬務。軍隊真的費錢,不過她有錢養的起。
他們在清水鎮待了一段時間,阿念看著玟小六和軒試探著的相處客套不予理會。
沒有她他們還是相識了,不過應該也不會再進一步了。
辰榮義軍中的疫病如今也越發嚴重,本活的就捉襟見肘的。如今更是隻能看著一個又一個士兵染病而死。
這些也是毛球和雪團這兩個小探子打聽回來的消息。雖然阿念覺得士兵應該死於戰場,可是她也不會多管閒事。
就比如現在的瑲玹就想要借此機會,讓洪江為了士兵的性命妥協。
可惜,不會如他所願。
信仰讓人不畏懼死亡,他們有他們堅守的意義。
洪江想儘辦法的購買草藥,可是近處的草藥早就被瑲玹買空。
“如今他們命不久矣,你說洪江會不會帶著他的那群人來個以卵擊石。”阿念看著不遠處在酒鋪與玟小六對飲閒談的瑲玹說道。
“你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相柳可是知道阿念極為喜愛那些有能力有骨氣的人。
“為什麼不呢。畢竟他們不是我的子民,結局是他們自己想要的。”阿念百無聊賴的拽下樹上的葉子,然後鬆手看葉子旋轉飄落下去。
“你就彆辣手摧葉了,這塊都要被你薅禿了。”相柳也不知道阿念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每天玩兒回來還早處理事情。
要不是她手下的那些人聽話還有能力,估計這人能把自己累死。
話說她到底怎麼做到讓手下的人有共同的目標,還把所有人都培養的那麼好呢。
他也見過阿念派去教導之人的課程,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啊。
難道是他課上少了,錯過了什麼。
阿念側頭看著相柳,更加不想要救洪江了。明明他可以過的很好,可是選擇報恩後將那麼多條命都搭進去了。
真是為了辰榮義軍耗儘最後一滴血,可敬又可惜。
阿念不得不承認,她就是小心眼她就是遷怒洪江了。
她的人,費儘心力培養不舍他吃苦,不舍他受傷。
當然她自己對相柳乾這些壞事不算,她就是比較寬以待己嚴以律人。
“你是晧翎的王姬,想怎麼做還不是隨你心意。何須在這裡糾結謔謔這好好的樹葉。”相柳拍了拍阿念的小腦袋,又揉了揉感覺手感不錯。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手裡的是什麼,有鍋你是真往我身上扣啊。”憑什麼兩個人犯的事,要她一個人承擔。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人,有事情你來擔。”相柳說的理直氣壯,一點兒沒有不好意思。
“相柳,我是那個意思嘛!”阿念覺得自己可以和相柳冷戰一段時間,省的他總是氣她。
“我覺得是。”相柳放心作,犯了錯也不挨說。
“兩年彆吃肉了你。”阿念跳下樹,氣呼呼的往外走。
“也就會這麼一招。”相柳也飛身落在小院的外麵,不遠不近的跟著阿念。
雖然阿念的實力與他不分伯仲,但是他還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
然後就看見她在小攤子上,買了好些鹵味一邊走一邊啃絲毫沒有什麼晧翎王姬的形象可言。
就她那眼大胃口小,怕是又要剩下好些。
不過,真的那麼好吃嗎?
要不…
“店家跟前麵那女子的一樣。”相柳拿著油紙包學著阿念的樣子一邊走一邊吃。
味道確實不錯,怪不得阿念吃的那麼開心。
“店家,和她的一樣。”相柳看著阿念吃的開心,就跟在後麵也買一份。阿念的舌頭厲害的很,估計是昨天買了後記住了哪家好吃。
“唉,聽說了嗎~”
阿念一邊吃一邊逛,就看見石先生講故事的地方熱鬨的不行。
不過石先生也沒有出來講故事,這區鎮民在這裡能討論什麼東西。
“彆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快說快說…”
“就是,你趕緊說。”
“西炎五王七王知道吧…”那人聲音刻意放小,一群人也好信兒的把腦袋擠在一起。
“這誰不知道,都聽說過。”
“你到底能不能說重點啊,聽你講點事兒咋這麼費勁呢。”
“下句不就是了,你們怎麼這麼沒有耐心呢。”
“西炎五王七王不行了…”
“啥?要死了?啥時候的事啊?”
“你這話可不能亂傳,不然你明天能不能活可就不一定了。”
“你們想哪去了,我是說他們那不行了…”
“你還是彆說了,聽你說好可真要命啊…”
“對對對,這是秘密你們可不能說出去啊~”
阿念看著不出一個時辰,整個清水鎮都傳遍了這個消息。還個個說是秘密,傳言也越來越離譜。
從五王七王不行,到孩子都不是他們的。還有什麼孩子那麼多,竟然沒有一個是親生的之類的話。
“今天收獲不錯,可以回去喝點小酒感受一把微醺。”阿念故事也聽完了,心情也好了。
“我陪你。”相柳出現在阿念的身後,笑著開口。
“彆用這個做借口,你直接說你饞酒了就是。”阿念每年釀的酒,九成都被相柳喝了。
喝的那麼快,也不知道是不是九個腦袋一個喝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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