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公寓的網絡還是時斷時續的。
剛好今天周末,眾人聚在一起無聊的玩著飛行棋。
看著運氣爆棚的諾瀾,胡一菲瞪眼道:“姐妹,要不你去買張彩票吧?要不是這盒飛行棋是新拆封的,我都以為你往骰子裡灌鉛了呢!”
諾瀾微笑道:“我感覺還行吧,也許是我的遊戲天賦好呀。”
王毅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家諾瀾遊戲天賦最好了!”
眾人直接一個白眼。
這時候曾小賢推門而進,一旁的唐悠悠趕緊跑過去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曾老師怎麼樣了?”
曾小賢道:“放心,這會正在搶修,下午就能通網了。”
王毅問道:“什麼原因啊?老是斷斷續續的停網。”
曾小賢聞言一臉憤恨道:“據說是某口罩男子把網線給剪斷偷走了,說偷走了好幾十米呢。”
王毅無語道:“網線裡又沒銅,偷這玩意乾嘛?”
胡一菲哼道:“奇葩多唄,這年頭,什麼人都能遇得著。聽說過偷車偷錢包的,還沒聽說過偷網線的,還有樓下那個違章建築,簡直就是一群奇葩。”
隨後又突然激動道:“彆讓我抓到那個偷網線的,要不然......哼哼,我會讓他知道人生的痛苦,還有那個違章建築,竟然敢閉門不見,要不是擔心傷及無辜,我就找王毅要個原子彈,我非炸了他!讓他和他那違章建築一起同歸於儘。”
王毅無語道:“原子彈沒有,大西炮要不要?”
諾瀾勸道:“一菲,乾嘛那麼大氣?氣多了要長皺紋的。”
胡一菲聞言,趕緊摸了摸眼角。
曾小賢也是勸道:“你那是犯法的好不好?再說了也不是他閉門不見,還不是被你一腳踹成c形的門壞了打不開了,他現在還沒出來呢,他都打了,現在正急救呢。”
王毅疑惑道:“這都幾天了?還沒從裡麵出來呢?”
曾小賢無奈的指了指胡一菲,道:“還不是她!聽說人家換門了,直接跑下去給人家來了個二次傷害。”
胡一菲霸氣十足的說道:“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眾人對著她伸出了一對大拇指......
半夜,0。
曾小賢穿著睡衣,一臉迷糊的打開了冰箱,清點起裡麵的食物:“洋蔥、大蒜、番茄醬,好餓啊,這麼大個冰箱,怎麼一點吃的都沒有?”
這時候,隻見呂子喬端著一大碗糊糊,一邊吃,一邊道:“你可以用這三樣東西炒一盤菜啊!”
曾小賢哼道:“少廢話!誰叫你天天吃那麼多的?”
呂子喬趕緊道:“這次我不背鍋啊!每次你吃的最多!連人家張偉的過期零食都不放過。”
曾小賢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呂子喬碗裡的糊糊,問道:“你吃的什麼玩意啊?看著怪惡心的。”
呂子喬一臉無所謂道:“管他呢,能吃就行,至少餓不死。”
曾小賢想打開收的番茄醬,但還是忍住沒打開,看道呂子喬吃的那麼香,忍不住問道:“味道真有那麼好?我怎麼看都像是沒乾的水泥啊?”
“以我多年的偷吃經驗,放在冰箱裡的東西,絕對都能吃。”呂子喬吃著“水泥”說道:“我強烈推薦你真應該嘗嘗,這可不是一般的水泥。”
“我不吃,我寧可餓死也不會吃這種......嗯?嗯~嗯?!嗯!!!”
曾小賢吃著糊糊,眼睛一亮,甜,真是太甜了!於是隨手抽過一旁的勺子,從碗裡蒯了一大勺塞進了嘴裡。
呂子喬笑道:“怎麼樣?好吃吧?”
0。
被餓醒的王毅也正在冰箱裡尋找食物。
看著琳琅滿目的零食和飲料,他則是在糾結到底吃哪一種。
“咦?”王毅看到一旁保鮮膜包好的碗,裡麵盛放著灰色的糊糊,於是便拿出來揭開保鮮膜聞了聞,嗯,有股子甜味。
正想嘗嘗的時候,身後穿著睡衣的諾瀾拉住了他,一臉無奈道:“你還挺獵奇啊?這麼多好吃的你不吃,萬一這是耗子藥怎麼辦?”
“把你吵醒了?”王毅轉過頭,笑道:“自然鐵律!放冰箱的,一定是能入口的!”
諾瀾搖搖頭道:“我也有點餓了。”隨後一把奪過碗,重新包好後道:“這是我和羽墨配的麵膜配方,必須要放在保鮮裡。雖然吃了不會中毒,但裡麵加了一些東西,對腸胃很不好的。”
畫麵一轉,此時的呂子喬和曾小賢已經把糊糊給全部消滅!
呂子喬這貨還舔了一下碗,看的曾小賢惡心不已:“我說子喬,沒必要這樣吧?”隨後問道:“你這是哪來的?”
呂子喬意猶未儘道:“就冰箱裡啊,都吃完了,你還想飲水思源啊?”
“誰放的?”曾小賢瞪眼道:“你把彆人東西吃了,不怕彆人第二天罵你?”
呂子喬無所謂的說道:“誰知道是我乾的?”
曾小賢笑道:“公寓裡每次少了糧食,所有人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這是自然規律。”
呂子喬聳了聳肩道:“那我就更加不用害怕了,這玩意兒真是太好吃了。”
翌日。
還躺床上的曾小賢摸了摸有些難受的胃,翻了個身繼續睡,他隻認為是昨晚吃多了而已。
但沒多久,越來越難受,於是飛快下床鑽進衛生間。
半小時後,一臉舒爽的曾小賢來到客廳。看到推門而進的秦羽墨,打招呼道:“羽墨,早啊!”
秦羽墨走向冰箱,笑道:“曾老師,今天起這麼早啊?”但打開冰箱門後有些傻眼,手裡握著空碗問道:“曾老師,昨晚有誰動了冰箱了?”
曾小賢看到熟悉的碗,臉色微微一變,立馬鎮定道:“我不知道啊,我一般睡的挺死的。”
“你放的?我以為張偉搞的呢!”這時候呂子喬捂著肚子走出房間,聽到對話後,說道。
秦羽墨趕緊道:“你知道?”
曾小賢連忙說道:“不不不,我們隻是看過之前那個碗,至於後來誰動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秦羽墨一臉疑惑道:“這就奇怪了啊!”
“哎呀,不就是碗水泥嘛。”呂子喬思考了一下,說道:“羽墨,其實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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