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極無敵超大杯!差一點點開三章,偷懶直接兩章算了。
“好罵!”
就在魏知的臉色越來越扭曲的時候,伽琉莎樂了。
不知怎的,她在程實的語氣裡聽出了最純正的【癡愚】味兒,這讓她對程實越發欣賞。
“囚犯先生,我之前說的條件仍有效,我和裴拉婭的感情裡仍可融入一位外人。
當然,融入其中後,外人就變成內人了,不是嗎?”
“”
是你個鬼!
不是我說,大姐,你到底哪邊的?
我跟你合作不是讓你來拖我後腿的,你要打岔,能不能打對麵的岔?
你該不會也是臥底吧?
程實的臉色奇怪無比,伽琉莎扯出一個瘋狂的笑,仰頭大笑幾聲,又看向一側的魏知提鞭道:
“說那麼多乾什麼,這群老東西既然鐵了心的拖時間,那不如讓我先節省點時間。
【真理】信徒放棄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說著,伽琉莎竟然直接朝著魏知衝了過去,那樣子顯然是真的看中這個遊離者的身份了。
魏知對於伽琉莎的進攻自然是不怵的,讓他心下凝重的是這局試煉似乎超出了他的算計,變得沒那麼好過了。
且不說自己融合大學者的心願能不能達成,至少在玩家反目和nc環伺的絕境裡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於是為了活下去,也是為了增加自己手中的籌碼,魏知沒有選擇跟伽琉莎正麵交鋒而是陰沉著臉繼續跟程實談判道:
“織命師,我的心願與你的目的並非不能共存。
如果你答應我事後選一位大學者與我融合,我可以反過來幫你挫敗博學主席會的陰謀,如何?”
程實再次嗤笑一聲:“就憑你?一個被釣成翹嘴的魚(愚)人,還談什麼兩邊博弈?”
“你不相信!?”魏知再次躲開伽琉莎的抽擊,冷哼一聲道,“真理極限,這下你相信了嗎?”
“?”
程實眼神一凝:“你知道真理極限在哪裡?”
“當然!”
魏知剛想再補充點細節讓自己的話顯得更加可信,可就在他說出真理極限四個字的時候,大學者們的臉色卻統統變了。
他們驚疑不定地看向魏知,下一秒就跟伽琉莎一起動起了手。
布爾紮再次拉黑了所有人的視野,六個身影齊齊衝向了魏知所在。
“!!!
沃倫特,你們瘋了!?”
魏知對自身實力再有自信也不可能一個人硬抗整個博學主席會,很快,在大學者們的逼迫下他便落入下風。
眼見掌握著破局關鍵信息的“隊友”左支右絀,同樣驚疑的玩家們開始對其施以援手,他們總不能放任到目前為止唯一的線索就這麼斷掉,哪怕魏知說的有可能是假的,但總要試一試。
於是,局勢又變了。
本還分裂的玩家陣營在魏知的操作下又站在了一起,而向來陌路的大學者和伽琉莎卻因為各自的考量暫時成為了“同盟”。
一時間,現場亂作一團。
程實並沒有動,他在天黑前的一瞬間將所有大學者的表情都看在眼裡,意識到魏知或許真的找到了真理極限所在,就算沒找到也一定猜到了,不然大學者們不會這麼瘋狂的想要滅口。
可對方是如何猜到的呢?
如果能推出魏知的邏輯,那麼這局試煉或許就有勝算了。
這邊還在思考,場上已經打出了真火氣。
方圓再次召喚出了那法杖之頂的“熾日”,並凝眉站在孟有方的身後沉聲說道:
“既然這不過是一場局中局,那破了它的殼子不就行了?
織命師,我們為何不能以暴力拆了這實驗?”
“?”
怎麼,你覺得是我不想嗎?
歌莉絲都被擋在了實驗之外,我還有什麼方法從外部摧毀這場實驗。
你行你來。
程實撇撇嘴,考慮到方圓手裡說不定還真有什麼秘密的【秩序】手段,於是又眼珠一轉說道:
“或許有用,但我手裡沒有這麼強力的道具。”
“我有!”
這個時候就彆去論什麼上鉤不上鉤了,方圓一咬牙,讓身前的孟有方替他擋一擋大學者們的進攻,而後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柄鑰匙,握在手心,沉聲道:
“大學者,今日的圖斯納特將在【秩序】的注視下,徹底淪為廢墟。
你們的【真理】實驗,廢了。”
說著他引動了【憎惡之怒】的力量,將禁忌的隕石火雨從天空召降了下來!
整個城西都為方圓的呐喊而靜止了一瞬,眾人紛紛抬頭望天,然後就看到
什麼也沒有。
除了方圓法杖上的亮光,天空中一絲火星都不曾閃過。
“”
“”
“”
剛才這位秩序聯盟的會長喊聲都有堅定,此時他的臉色就有多肝紅。
程實萬萬沒想到都這個時候還有小醜出沒,但他並未單純的看戲,而是腦中靈光一閃,打響了響指,發動了【命運】的天賦,命運亦有歧途。
他猜測一切能夠破壞實驗的外力一定被阻在真正的實驗之外,而實驗之外說起來也算是試煉的一部分,所以如果當整場試煉的命運拐入歧途,說不定在極致的悲劇中還能出現一絲生機,於是他這麼乾了,然後
還是什麼都沒有。
天空澄澈的嚇人,哪怕在布爾紮的“關燈”手段下,都沒看到有一絲火光和變化。
這一刻,命運的歧途似乎不見了。
可真是如此嗎?
並不!
在眾人看不到的實驗之外、試煉之外、現實之外,一雙雙神明之眸睜開在了無垠的虛空中。
【命運】怒氣衝天,【欺詐】不再嘻嘻。
【虛無】的目光本應看向這場試煉之內,卻被一本厚重的星輝識典阻了下來。
一同被阻礙下來還有【憎惡之怒】的怒火,祂的牢門已然被拉開,可當看到自己的怒意根本沒有傾瀉下去的時候,這位【混亂】的從神、【秩序】的囚徒咆哮著從牢籠中探出了頭,然後就看到三神列於眼前,場麵劍拔弩張。
“”
【憎惡之怒】一秒熄火,手忙腳亂地撿拾起散落在牢籠門前的怒氣,如一陣風般卷了回去。
祂不敢參與其中,也不想參與其中,可惜現場由不得祂。
隻見【命運】之力被試煉之內的某位信徒引發,化作一隻製造不幸的大手,再次拉開不,應該是直接扯斷了【憎惡之怒】的囚籠大門,逼著他向這場奇怪的試煉傾瀉怒火。
【憎惡之怒】瑟瑟發抖,不敢不從,畢竟【虛無】二對一,哪怕事後被【真理】清算,也總好過當場被【虛無】送走吧?
可正當他醞釀著情緒準備再嚎一嗓子的時候,【秩序】降臨了。
不錯,就是【秩序】,應該說是【秩序鐵律】!
這位剔除了自身所有【混亂】的【秩序鐵律】甫一現身,便將【憎惡之怒】的咆哮堵了回去,祂親手關合了這位老部下的牢門,然後就這麼當著在場所有神的麵將無措的【憎惡之怒】扔進了虛空的深處。
【命運】的眼神愈發冰冷,祂看向【秩序】,壓抑著怒火道:
“看來,【文明】想要跟我開戰?
很好,既如此,那【戰爭】為何沒來?”
“”
這話一出,場中最尷尬的不是【文明】那兩位,反而是【欺詐】。
是祂藏起了【戰爭】準備著自己的計劃,此時總不折自己胞神的麵子說2v2也挺好吧,難得【命運】再次因為祂的信徒跟自己站在了一起,祂總不好拆自己的台。
可祂不拆,自有彆人拆。
那本厚重的星輝識典快速翻頁,笑著看向【欺詐】問道:
“我也想知道,【戰爭】為何沒來?”
【欺詐】不好當著其他命途的麵蛐蛐自己的胞神,不代表祂不敢陰陽【真理】,聽對方這麼說,祂立刻譏諷起來。
“你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求索真理的?
十萬個為什麼?
如果問問題就能得到答案,那寰宇早就真理共現了。
嗤——
筆杆子,你不會真覺得就憑你們兩個就能擋住【虛無】吧?”
還沒等【真理】有所回應,【命運】先冷聲道:
“我來庇佑我的信徒,與你無關。
你的事情,也彆扯上【虛無】。”
“”
你哪邊的?
【欺詐】氣笑了,祂眸中的星點開始快速閃爍起來。
“好好好,你庇佑你的信徒去吧,這事兒我不摻和了。”
說著,祂又看向降臨的【秩序】,嗤笑一聲道:
“有些神啊,忘本忘得太快了,真以為搶了彆人的位置就能取而代之?
【秩序】早已不在了,祂曾寫下的幾張廢紙又稱得上是什麼秩序?
哼!”
說話間,那雙眸子漸漸淡去,可在場沒有人相信祂會就此罷手。
果不其然,在發現曲線救國無用後,想要遁走繞行的【欺詐】再次沉著臉出現在了原地,祂看向虛空深處,無情的譏嘲道:
“真當【虛無】是自己家了?
【湮滅】,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不錯,【湮滅】到了,是祂將【欺詐】重新逼了回來,當然,僅靠祂自己肯定不行,可如果【真理】非要在此要一個答案,有【文明】相助,祂也敢一試。
見局勢再次僵持,星輝識典翻頁的速度更快。
“諸位稍安勿躁,實驗很快就會開始,也很快就會結束。”
話雖如此,但【命運】沒有耐心了,祂再三受到諸神挑釁無法庇佑自己的信徒,憤怒之下直接發動了【不幸】的權柄,將寰宇拖入了真正的不幸!
虛空在一瞬間開始崩毀,大片的漆黑剝落,露出其中更加空洞的虛無。
一時間,在場諸神儘皆色變。
未曾親臨者更是除了【時間】之外陸續降臨,一同發散神力,托舉起了這即將崩壞的寰宇。
【命運】毫不留手,祂們亦不敢輕視,但凡有一絲疏忽,這個世界可真就完了
“你瘋了!?”
【湮滅】坐不住了,這已經是祂第二次感受【命運】的憤怒,可這一次遠比上一次更猛烈。
【命運】的目光越發冷冽,仿佛隻需隻一個眼神就能把虛空永恒凍結,祂掃視著麵前的諸神,毫無感情道:
“既然我的信徒想命運拐入歧途,那【命運】就拐入歧途!”
“”
“”
“”
到底誰是誰的恩主!?
誰又對誰虔誠!!??
一時間,諸神麵麵相覷,儘皆無言。
隻有【欺詐】看向【命運】,眼角雖翹,卻沒有喜意。
程實(紅鼻子版):感謝大家投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