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紫色的光芒籠罩在了林玄身上,林玄的腦海中瞬間就湧現出了一堆的信息,全部和墨瀚陽生前的一些事情有關的。
等到林玄看完腦海中湧現出來的那些事情後,林玄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原來正如先前季子越和自己說的那樣,墨瀚陽其實是一個已經沒落的宗門墨門的掌門。
而且和現在的墨門有所不同,墨瀚陽時期的墨門,才是真正的墨門,就連墨門裡麵的一些秘術,都不是現在的墨門所擁有的。
早年間,墨門在墨瀚陽的帶領下,日益發展壯大。
而且墨門所掌握的和製造相關的技術,也引起了許多門派和各大勢力的覬覦。
他們都一致認為墨門掌握的機杼類技術過於強大了,而且墨門所製造出來的那些暗器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常規的門派所比的。
最終有不少勢力選擇了拉攏墨門,甚至通過威逼利誘的手段來迫使墨門為他們所用。
然而,墨瀚陽在創立墨門之初,就為整個墨門立下了規矩,墨門始終堅持武器隻是為了防禦而不是為了進攻的理念,拒絕了各大門派的拉攏,並且始終保持著中立的理念。
隻是墨門的中立不是常規意義上的中立,墨瀚陽有著各大門派和平相處的願景。
因此,當其中一個門派快被另外一個門派滅掉時,墨瀚陽便會下令讓墨門的弟子帶著墨門的機杼類武器去支援那個快要被滅掉的門派。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墨門也引起了不少門派的仇視,甚至落得一個墨門愛多管閒事的口風。
時間一長,很多門派就對墨瀚陽所創立的墨門,甚至是對墨瀚陽這個人感到了不滿。
其中對墨瀚陽最為不滿的,則是當時一個名叫皓月宗的門派。
當時,皓月宗的宗主得知墨瀚陽早就已經逃跑的消息後,更是立下誓言,必須要找到墨瀚陽,就算墨瀚陽已經死了,也要把墨瀚陽的屍骨挖出來,挫骨揚灰。
然而,天下人大多數都認為這隻不過是皓月宗的一個借口。
其實皓月宗的宗主宗和是想要找到墨瀚陽,逼著墨瀚陽交出墨家那強大的機杼類武器和機杼類暗器的相關技術,從而壯大他們皓月宗。
“皓月宗?”
林玄反複念叨著皓月宗這三個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林玄記得他以前還沒被逐出天玄宗的時候,曾經在天玄宗的藏經閣那邊看到了那麼一個消息。
似乎如今盤踞在江陵一帶的楚國,就是皓月宗的前身。
楚國當今的國君,其實就是皓月宗宗主宗和的兒子,宗騰。
“所以,溯海派背後的那個勢力,其實是當今盤踞在江陵一帶的楚國?”
想清楚這一點後,林玄才知道為什麼桃隱村的村長陶治明那麼害怕溯海派。
儘管江陵一帶距離永寧州比較遠,處於永安州的南部沿岸,可是如果溯海派背後的勢力真的是楚國的話,那麼溯海派仗著一個龐大的楚國為他們撐腰,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原來真正想要涉足桃隱村的,是盤踞在江陵一帶的楚國啊。”
對於當下這一片大陸上的形勢,林玄自然也有所了解。
他們目前身處的這個永寧州這一片區域,其實是齊國下轄的地方。
而在齊國的北部,還有一個燕國。
隻是燕國那邊的地形複雜,而且燕國所擁有的金丹境以上的修煉者眾多。
在齊國和楚國都沒有對燕國造成影響的情況下,燕國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非常樂意坐山觀虎鬥的。
“這種形勢還真是讓人感到頭大啊。”林玄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本來林玄想要回到平盧武館去找薛飛龍說一下這方麵的事情,可他最後想了想,還是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
在林玄眼裡看來,找薛飛龍沒什麼用。
薛飛龍本來就是獨立於齊國之外的一個勢力,其中也擁有許多來自五湖四海的修煉者。
正常情況下,隻要不是楚國大肆進攻齊國,那薛飛龍也是不會去平白無故地為他的武館招惹來一個強敵的。
畢竟楚國可是擁有著元嬰境甚至是化神境以上的修煉者。
這樣的強者,薛飛龍招惹不起。
“看來解決掉桃隱村這邊的事情後,我也有必要回去找高鴻業將軍好好聊一下了。”
這麼想著,林玄就拿出那個十字形狀的鑰匙,打開了其中一個寶箱。
“十陵定靈丹?”
看著這個古怪的丹方名字,林玄隨即將丹方收好。
現在他還身處墨瀚陽的墓葬中,他已經在墨瀚陽的墓葬裡麵引發了那麼多的機關,估計這個墓葬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墨瀚陽當年從金丹境巔峰衝擊天道元嬰境失敗後所留下來的那些筆錄。
隻要能夠找到衝擊元嬰境的一些消息,那麼他接下來從一品金丹境巔峰衝擊到天道元嬰境的把握將會變得更大。
林玄一連開了好幾個寶箱,除了一些丹方和釀酒的配方以外,林玄還得到了幾枚丹藥,而且那些丹藥的品階已經超出了林玄的認知。
“這幾顆怪異的丹藥該不會是聖品丹藥吧?”
林玄撇了撇嘴,最終將那幾枚他無法確定品階的丹藥,分彆裝入了一個白玉瓶中。
此外,林玄還從一個寶箱中得到了一本秘籍,萬道天闕這一本天品槍法的化境卷。
“嘶!”
林玄突然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從他當前所獲得的這些物品上來看,好像墨瀚陽早就已經推算出了他林玄會來到墨瀚陽的這個墓葬,並且成功地闖過墨瀚陽臨死前親自設下的傀儡拳陣?
既然墨瀚陽前輩預料到我是用長槍武器的,那他為何還要設置一個拳陣?
對於這個問題,林玄始終都想不通。
他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還是要找到另外的從一品金丹境巔峰衝擊到天道元嬰境的相關資料。
也就隻有找到這些資料,他林玄才不枉此行。
林玄把目光放在了房間內的石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