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曾經懷疑過溯海幫來到我們桃隱村,是不是和墨瀚陽有關,可這也隻是我們的一個猜測。”
“即便知道了又如何?我們沒有一個人是溯海幫王爍的對手。”
“林玄小兄弟,你若是想要去探尋墨瀚陽的秘密,那你不妨到桃隱村後山的墓地那邊轉轉。”
“好的,多謝陶村長告知我和墨瀚陽前輩相關的事情。”
林玄對陶治明拱了拱手,隨即離開了陶治明的屋子。
對於林玄來說,他目前在陶治明這裡所收集到的和墨瀚陽相關的信息其實也不少了。
而且,王爍雖然是溯海幫的幫主,可是林玄從王爍先前率眾逃跑的情況來看,他感覺溯海幫的幫主王爍背後,應該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勢力。
想到這裡,林玄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猜測。
很有可能來到桃隱村這邊的溯海幫,也隻是一個打前陣的,而溯海幫的背後,必然受到了一個更大勢力的庇護。
也正因如此,自己先前在桃隱村村口附近出手擊敗了王爍的時候,王爍才沒有率領溯海幫的幫眾和司機拚命而是往遠處逃竄。
隻不過,王爍和溯海幫的幫眾們都想要以桃隱村作為一個據點,從而不斷地發展壯大溯海幫,那似乎也就意味著一點,溯海幫的王爍和他背後的那一個勢力的利益,其實是不一致的。
至少溯海幫的王爍和他背後的那一個勢力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緊密。
“這麼看來,溯海幫背後的那個勢力,或許就是當年覆滅了墨門的一個大勢力。儘管過去了這麼多年,可是那個勢力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墨門掌門墨瀚陽的下落。”林玄喃喃自語道。
想了一會兒,林玄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既然現在沒有其他線索了,那就隻能夠按照桃隱村的村長陶治明所說的那樣,前去墨瀚陽前輩所在的那個墳墓周圍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東西了。
若是找到了墨瀚陽當年衝擊天道元嬰境失敗後所留下來的一些相關筆錄之類的,那對於林玄而言,他接下來衝擊天道元嬰境就可以提前去尋找一些材料。
要是找不到,或許就如同高鴻業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緣分,隻能依靠著自身的實力去硬扛突破到天道元嬰境要應對的天雷劫了。
反正,林玄知道自己修煉了青帝經之後,也就隻能夠按照青帝經所設置的那樣,去走一條最強的修煉道路。
無論如何也不能如同高鴻業所建議的那樣,退而求其次。
隨後,林玄穿越了一片一望無垠的田地,然後繼續往桃隱村的後山走去。
臨近桃隱村的墓地,山路也開始變得愈發崎嶇起來。
“墨瀚陽前輩也過於謹慎了吧,竟然把他的墓葬建立在桃隱村的山頂之上,這若是正常走上路,估計怎麼著也得花費半個時辰啊。”
林玄抬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繼續催動靈氣往前麵走了起來。
在林玄眼裡看來,這桃隱村後山墓葬這一條崎嶇的山路,和先前燃血宗周圍的宗門環境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是攀登上燃血宗的那一條山路要更為凶險,眼前這一條通向桃隱村後山的那一條道路沒有各種危險。
一柱香時間後,林玄抵達了桃隱村的後山墓葬。
剛來到桃隱村的墓葬群,林玄就被眼前的一塊墓碑引起了注意。
放眼過去,那一塊以黑色石頭所鑄造的墓碑,顯然和桃隱村周圍的墓碑形成了一定的區彆。
“那一塊黑色的墓碑,該不會就是墨瀚陽前輩的墓碑吧?”
心裡這麼想著,林玄當即走了過去。
等到林玄走近一看,結果才發現此刻映入眼簾的那一塊墓碑上麵赫然寫著五個大字,“墨瀚陽之墓”。
“看來這裡就是墨瀚陽前輩的墓葬了。”
林玄喃喃自語著,認真地打量起墨瀚陽墓葬周圍的環境。
墨瀚陽的墓葬不僅和周圍的墓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就如同桃隱村的村長陶治明先前對林玄所說的那樣,墨瀚陽在逝世之前就已經將他所有的東西帶進了墓葬裡麵。
而且,墨瀚陽的墓葬獨占了一個山頭。
“反正墨瀚陽前輩和季家的關係這麼好,我和季子越又是朋友,磕幾個響頭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林玄嘟囔了一句,隨即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墨瀚陽的墓碑前,認認真真地磕了幾個響頭。
就在林玄剛起身,準備到墨瀚陽墓葬周圍的區域看一下具體的情況時,便感覺到腳下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
“這是?”
林玄呆呆地看著墨瀚陽的墓碑,不知所措。
隻不過,過了一會兒後,林玄腳下傳出的震動戛然而止。
“該不會是要連續磕很多個響頭吧?”
心裡這麼想著,林玄隨之又跪下來磕了幾個響頭。
果不其然,當林玄再次起身後,墓碑更是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看到這裡,林玄徹底明白了。
隨後,林玄便再次跪了下來,繼續磕起了響頭。
就在林玄剛剛完成了三拜九叩之後,墨瀚陽的墓碑隨之往旁邊移動了起來。
經過一陣更為猛烈的震動後,林玄便看到隨著墨瀚陽的墓碑往右邊位移了一小段距離,那一座山果然露出了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
“呼,這裡果然不一般。”
林玄趕緊穿過那一條裂縫。
和林玄預想的差不多,墨瀚陽所在的這一個墓葬看起來占據了一座山頭,可是穿過了那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後,林玄就來到了一個周圍皆是由墨玉所製作而成的縫隙。
此外,就在林玄剛踏入密室的瞬間,墓葬兩旁便發射出了大量的袖箭。
對比起林玄先前闖過的燃血宗的那一條機關密道,墨瀚陽的墓室裡麵的袖箭機關顯得更加危險。
即便是林玄,也隻是依靠著登雲縱這個身法的巧妙跳到機關上方,沿著極其狹小的牆壁縫隙往前方走去。
當林玄的雙腳再次穩穩落在地上時,他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