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平盧武館的薛飛龍剛介紹完這一次比武大會的規則不久後,就輪到林玄上場和其他修煉者進行第一輪的戰鬥了。當林玄的對手趙翰墨看到林玄隻有區區金丹境一重的境界時,當即就舉起長劍指著林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笑什麼?”林玄問道。這個趙翰墨的境界也就比自己高了一點,金丹境三重。說實話,林玄感覺這個來自寒硯書院門派的趙翰墨自身散發出來的威壓,甚至還比不過先前遇到的永寧州巡天衛衛魁陳磊。陳磊雖然是一個金丹境四重的修煉者,可是自身所能夠迸發出來的戰鬥力,卻是堪比金丹境七重的存在。“你不過是一個金丹境一重的修煉者而已,就你這種實力也來參加金丹境分組的比武大會?你該不會是過來當炮灰的吧?”“我林玄是不是炮灰,好像與你無關吧?”林玄的眸色一冷,繼續道:“你確定我就隻是一個炮灰嗎?”“哈哈,那就讓我趙翰墨來擊敗你吧,你肯定不是我趙翰墨的對手。”這麼說著,趙翰墨就舉起了手中的長劍,開始朝著林玄這邊刺了過來。雖然林玄現在已經練習了槍法,但是之前用寒鐵重尺這柄玄品武器的時候,也是對許多劍法都有所涉獵。當他看到趙翰墨出手後,他就知道趙翰墨這會兒所施展的究竟是什麼劍招了。趙翰墨的劍招並不高明,隻是一個名為儒劍的靈品劍招。林玄見趙翰墨舉劍向自己刺來,他當即身形暴退,險險地避開了趙翰墨的攻擊。還沒等趙翰墨回過神來,林玄的那杆長槍百重波就已經出現在了他手中。“雲開萬道!”隻見林玄高高躍起,然後猛然向趙翰墨那邊刺出了一槍。霎時間,幾道淩厲的槍芒瞬間包圍了趙翰墨,趙翰墨一個腳下不穩,從擂台上麵跌落。按照平盧武館的館主薛飛龍先前的介紹,隻要參賽選手從擂台上跌落下來,那名選手將會被自動淘汰。趙翰墨很明顯還不太了解比賽規則,被林玄一槍逼下擂台後,他竟然還想繼續爬上擂台和林玄戰鬥。然而,這個時候,薛飛龍走了過來,擋在了林玄和趙翰墨兩人之間。看到薛飛龍突然出現,趙翰墨瞬間就懵了。“薛飛龍,你過來做什麼?沒見我和林玄還在比試嗎?你趕緊給我讓開。”薛飛龍這會兒卻沒有任何要讓開的意思,他當即對趙翰墨搖了搖頭。“不好意思,趙翰墨,按照我剛剛宣布的規矩,你已經輸掉這一場比試了。”“輸了?”聽了薛飛龍的話語,趙翰墨當場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薛飛龍。“我還沒有到地不起,自身也沒有精疲力儘,我怎麼就輸了這一輪比試了呢?”“你已經跌落擂台了,按照規則,你輸了。”薛飛龍一字一句地對趙翰墨說道。“不行,我還可以繼續戰鬥。”說著,趙翰墨就再次握住長劍,準備對林玄繼續施展起劍招。隻不過,令趙翰墨意外的是,還沒等他發起攻擊,又是一股強勁的靈氣突然打中了趙翰墨的手腕。趙翰墨手中的那一柄長劍隨即脫落。“放肆!”薛飛龍狠狠地瞪了趙翰墨一眼,眼底深處的那一抹警告意味再明顯不過了。“本館主親自宣布的比武大會規則,現在我就站在這裡,你難道還想質疑這一輪比試的公平性嗎?”還沒等趙翰墨回答,薛飛龍又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趙翰墨,你應該是來自寒硯書院的吧?”“你若是繼續對對手發起攻擊,那我可有權取消你們整個寒硯書院的修煉者參加這一次比武大會的資格了。”聽了薛飛龍的話語,趙翰墨隻好無奈地認慫了。“不早說,要是知道被對手打到跌落擂台就算輸了這一輪比試的話,我剛才就不會這麼冒險了。”趙翰墨不太服氣地說了這句話後,垂頭喪氣地走下了擂台。隨後,薛飛龍便當著在場的所有人宣布林玄獲得平盧主城比武大會第一輪比試的勝利。得到這個消息後,擂台周圍的那些修煉者觀眾們紛紛炸了開來。“不是吧,林玄這麼快就取得勝利了?”“而且他剛才好像隻是對趙翰墨出了一招吧?一招就將金丹境三重的趙翰墨打下了擂台?”“是啊,我也看到了。”“林玄使用的是什麼槍法啊?怎麼這麼古怪?”“不清楚,比起林玄剛才所施展的槍法,我更好奇這個叫林玄的年輕人究竟是來自哪一個勢力的?”“好像以前在平盧主城這邊也沒有聽說過林玄這一號人啊。”“該不會是從其他主城來的吧?”眾人議論紛紛,都為林玄的背景以及自身的實力感到好奇。而林玄這會兒則是像一個無事人那般,回到了金丹境分組的準備區域,認真地看起了擂台賽上的比賽。這一次參加平盧主城的比武大會的修煉者有很多。而且第一輪要選拔一大堆選手,因此平盧武館那邊自然也是非常貼心地準備了許多擂台。林玄發現在他之後,之前被其他修煉者推薦出來的那些年齡和他差不多的修煉者也戰勝了他們各自的對手。而且,他們幾乎和林玄一樣,都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就擊敗了對手。尤其是高家的大小姐高悅涵,和林玄一樣,僅僅是出了一招,就將對手打下了擂台。“如此看來,那幾個家夥倒也是有幾分實力的,我斷然不可小覷。”林玄嘟囔了一句,隨即扭頭看向了旁邊結丹境分組的擂台區域。很快,林玄就在結丹境分組那邊的擂台上看到了季子越的身影。季子越這個家夥此時看起來一臉輕鬆。當對方向季子越發起攻擊後,季子越便是握著盤龍棍,往對手的身上掃了過去。“砰!”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站在季子越對麵的對手當場被季子越一棍掃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