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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瀾滿腹惆悵地下了樓,蘇長海原本想問女兒怎麼樣,看到白瀾一副心事重重的戚哀模樣,忽然就忘了原本想問什麼。
隻問她:“怎麼了?”
聲音硬邦邦的。
關心白瀾讓他顯得有點不自在。
“你說得對,我不配為人妻,為人母。如果再來一次,我不會和你結婚,這樣,你們就不會受傷害了。”
白瀾說完,轉身往門外走去,還掖了掖眼角,那裡有沒忍住流出的淚。
以前的她,離開和蘇長海構築的愛巢,舍棄自己的疼愛的小女兒,都不曾掉過一滴淚。
就是看到隊友死在麵前,也不曾皺一下眉。
可是現在,竟是越來越心軟感性了。
白瀾去到了門外,看到蕭北聲還等在門外。
從剛才蘇曼回房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多小時了。
不等她開口,蕭北聲先喚她一聲:
“嶽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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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瀾眯了眯眸子,上下打量他:“你到底是謝言,還是蕭北聲?”
“事到如今,您還看不出來嗎?我把蘇曼關起來,也是為了保護她。”
蕭北聲有些焦急。
白瀾仔細看了看他,冷笑:“嗬,彆以為,你把於瓊華的醜行揭露出來,我就不怪你了,一碼歸一碼,你要是不希望我們追究你帶走蘇曼關起來這件事,就趕緊離開。況且,曼曼現在已經睡下了。顯而易見,她並不想見你。”
“我一定要見她,她對我有誤會,我一定要把事情跟她說清楚。”
蘇長海也過來了,“你真的是北聲?
“今天我看到新聞,我還在懷疑,是不是你和於瓊華分贓不均,內部鬨矛盾了,所以狗咬狗。但是現在你這......”
“嶽父,是我。”蕭北聲一臉懇切。
白瀾沒好氣道:“彆瞎叫,不說你到底是誰,你現在,和曼曼已經離婚了,我們也不是你嶽父嶽母。”
蘇長海皺起眉,麵容陡然變得嚴肅沉重起來,“北聲,當時那場意外,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屍身也是我們確認過的,你......”
“這也是我要跟曼曼,還有您二位解釋的事。”
“當時,曼曼她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這個事情,也不肯離開,最後,還是因為她非要親眼看一看那具燒焦的屍體,接受不住打擊,昏了過去,我們才把她帶回了海城。蕭家大肆給你辦葬禮,全部的人都接受了你不在的事,但是隻有曼曼,她不相信你就這麼出意外丟下她走了。你知道這段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嗎?她雖然不在我們麵前表現出來,但是我們都知道,她很傷心難過,蕭北聲死了,她的心也就死了。”蘇長海語重心長,“你或許有隱情,你也可以說,自己是因為有重任在身。但不論如何,你都傷害了愛你的人。”
白瀾默然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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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海說的也蕭北聲,但其實,也是當年的白瀾。
“沒錯。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理解你,但是今時今日,我才真正理解到,那些自以為是為彆人好的想法,不過是另一種自私。”白瀾說。
蘇長海有些意外,看了白瀾一眼,白瀾卻撇過了頭。
蕭北聲說:“是我錯了,以後不會再自以為是,瞞著蘇曼了。有什麼想法,我會告訴她,跟她一起做決定,一起共同麵對,共進退。”
“唉,這話,你跟我們說沒有用,你自己跟曼曼說吧。”蘇長海說。
白瀾反駁:“現在不行,現在曼曼正在休息。”
蕭北聲:“我可以在這裡等她,等到她願意聽我解釋為止。”
蘇長海歎了一口氣,“你進來等吧。”
“也不行。”白瀾又反駁,“曼曼沒讓他進來,就不能讓他進來。”
“是啊,這兒到底是曼曼家,咱們得尊重她。後生,對不住了啊。”蘇長海跟白瀾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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