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暴風雪消散留下四臉懵逼的合歡宗人水淼淼回了房間,她想可能是因為這枚雪晶是自然形成的,麵具人的動作便慢上了許多。
那些麵具人早恭候多時的雪晶就不知是怎麼喂出來的了。
童噯她們還沒有回來,水淼淼閒來無事便在祈禱,祈禱她們不要抓到麵具人又或者不要太早問出她們想知道的事,不然就沒人幫自己吸引火力了……
「基本可以確定了。」童蕪西扔下手中沒了生息的人,麵具早已被劈碎,依舊是被刺上花又抹去的臉。
「就不能抓個活的嗎?」童噯有些不爽,一個問題都問不了,說什麼可以確定了,不還都是交手的猜測和一旁哭的稀裡嘩啦的合歡宗之人。
童蕪西隨即反駁,「有點困難吧,你這還打算講究證據?心理清楚就行,等在遇見斬殺乾淨就好也算完成了任務,我來數數已經幾個了。」
「那是你的任務!」童噯甩手大步流星的離開,單純將她們定叛宗清理感覺自己就什麼好處都得不到,白在這雪原之上挨凍了!
那日的花瓣讓童噯隱約有個猜想,外人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拐走這麼多合歡宗人氏,但說起花,有一個傻子,不對現在應該喊瘋子了。
隻是外人都不知,隻當她摔了次崖將腦袋摔清醒了。
童噯卻知,這人以前傻的是不知一二,現在瘋的是會跟花說話而有些花還會吃人,若非乾娘讓盯著,童噯才不會浪費這心神,結果這些信息乾娘看也不看一眼……
「我得不到你們也彆想拿走!」碎裂的雪晶,掀飛了眾人。
水淼淼吐了口血,從雪地中爬起,像個沒事人一般整理著衣著,冷眼瞧著被合歡宗之人追的滿山跑的麵具人,假模假式的歎著氣,「可彆怪我,我隻是一不小心力使大了,就碎了。」
穿山冰蟲那次給了水淼淼靈感,麵具人她打不過,但雪晶她捏一個碎一個。
就耗著,反正有一種雪晶,她會比麵具人先到場,所以她是有進賬的,而麵具人隻有虧損。
水淼淼就奇怪了,這雪原上到底有多少人夠他們這麼禍害啊?
雪原上人不多,但界人多啊,這般爭先恐後的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也不知是誰給放出的肉……
「聽聞長老他們都私下派了人去,雪原這次藏的是舉世無雙的至寶呢,我們真不派嗎?」換上熱茶的一乂帶來外界的新消息。
賢彥仙尊搖著頭將手中書信丟到桌上揉著眉心,「這都不重要,早日把我那孽徒抓回來。」
一乂寬慰道,「九重仇公子現在沒有消息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沒消息嗎?」賢彥仙尊冷笑著,「隻是沒帶上他的名罷了,想來本尊還要感謝雪原異樣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
端起茶盞,隻是輕嗅賢彥仙尊便皺起了眉,隨後放下,「這是新茶嗎?越來越不能入口了!」
….
「是剛貢上來的月上秋,奴這就在去煮一盞。」
將茶盞放回托盤一乂端離開來,交給門外的二尒,搖著頭。
二尒接過無奈的道,「不過秋日光景簷下就已經結了冰棱,茶都不行,不如換陳茶?」
「什麼茶仙尊現在怕都喝不下,烹點橘柑水來,天寒,唯它們到也精神可入口了。」
在回到屋內,見賢彥仙尊眉頭緊鎖盯著桌上寫著關於近日雪原之事的折子,一乂急忙上前收拾,給賢彥仙尊一個眼不見為淨,「這雪原異樣是越發凶險了,波及也越來越廣,但吸引的人也多,幸得宗門並未派人前去,長老他們也都是私下行動,損失不用入賬。」
提到長老派人,賢彥仙尊瞬間來氣,「嗬,無腦人何其之多如何
阻攔,就如今這衰敗的界還能出什麼至寶!他們愛送多少人去死就送多少人就當騰位子了!」
這話一乂接不了,隻能低頭不語的收拾這桌上的書信,安靜的充當著聽客。
賢彥仙尊扶著額歎著氣,「本尊現在隻願不要在雪原聽到水淼淼或者三水的名字。」
「仙尊真是說笑了,承仙元尊帶淼淼是去修養的怎麼會往那冰天雪地之處去?」
「凝癡那妮子應該在雪原。」賢彥仙尊敲著桌,他不確定神女瓊妃是否就是冷凝癡,若是,事怕不小,他還得時刻警惕著柳靨大家可能來找他算賬。
這就是跟水淼淼玩多了的後果,都不讓人省心了!
「但淼淼不知道。」
這話是寬慰到了賢彥仙尊,他敷衍的笑了一聲,什麼水淼淼不知道,就是小師叔對水淼淼看的緊,基本封了她外界消息的來源,不然當日九重仇失蹤水淼淼怕就殺回來了,也不知聞人仙此舉是好是壞。
「可本尊心裡就是不安,鬨這麼大的事,若她不插一杠子,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賢彥仙尊這是被水淼淼迫害出習慣了?
一乂忍住笑意,認真的回道,「最起碼可以說明雪原這件事非淼淼引起的,哪怕日後有名,也不太可能如金烏失控和南海亂一般牽扯到宗門之上,需要仙尊收尾。」
「借你吉言了。」
叩門聲響起,一乂正要去接二尒,忽聽賢彥仙尊喊道,「算了,還是派些人去雪原,本尊始終不放心,九重仇沒消息,小師叔也聯係不上了,冷凝癡不能在出事了……」
這是第幾枚雪晶了?
水淼淼高興的顛著手中吊墜,今日她虎口拔牙,竟然從麵具人手裡搶下了一顆雪晶。
感覺麵具人的後勁不足啊,可能是童蕪西她們不留活口的原因。
但水淼淼也再未見到過那名麵紗女子了,也就無法追究黑霧之事了,而抓那些麵具人用處不大,水淼淼想她們定什麼都不知道。
那麵紗女子的熟悉感還有那些花,水淼淼每每想起就有些莫名的恐懼,後又自己安慰自己,不可能有聯係,畢竟童噯有在查,那就是合歡宗的事,可合歡宗的事為什麼又還要扯上雪晶?
越想越暈,水淼淼欲哭無淚仰天長歎,「蒼天啊,送她一個藍季軒的腦子吧!」
趕走胡思亂想,水淼淼從床上坐起側耳聽屋外,依舊靜悄悄,童噯她們還沒有回來嗎?今天抓麵具人的時間有點長啊……
背書的醫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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