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冷俏仙的信。”
“師娘的?”
賢彥仙尊拿過二尒手中的信,迫不及待的打開來。
“師娘你這可是在為難我啊。”賢彥仙尊疊回信,搖頭苦笑著。
“奴可以為仙尊分憂。”
“說的輕巧。”賢彥仙尊掃了眼信上的時間,“師娘的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啊,這邊都快急出火來了,她依舊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
賢彥仙尊將信扔給二尒,捂著頭,“現在離師娘生辰可就不足一個月了,往常都是要提前半年準備起來的,何況這次格外的與眾不同,我年前就問過師娘了,她明明說沒問題的,我也就沒多問,現在卻來信說,忘記準備了!”
“忘記準備了?”二尒臉上也出現了吃驚的表情,低頭翻起手中的信,信上內容極其簡單就一句話‘宸,生辰的事我忘了,好在現在想起來了,你隨便派幾個人過來準備一下好了。’
“師娘她加急給我傳個訊也好,用什麼人力!”賢彥仙尊看了眼二尒手中的信,“一個月前寄出的信,我現在才收到,還準備個頭啊!”
“奴這就去。”
“行了。”賢彥仙尊抬手打斷二尒的話,“生辰準備的事,你們幾個做不來,現在隻要不是挖坑把自己埋了,是個人都知道老祖可能會在師娘的生辰上現身,除了宴請之人,不請自來的隻會多不會少,各方麵都要協調好,特彆是仙盟那,你們不夠看。”
“仙尊是要親自去嗎?”
賢彥仙尊搖著頭,來回踱著步,“我亦不行,師娘非古仙宗之人,本尊作為一宗之主,一舉一動皆在大長老他們的注視下,哪怕私人出力,布置宴會,也會被說動用了古仙宗的資源。”
“那?”二尒也沒轍了。
“彆慌,本尊想到了個絕對合適的人選。”
真的很少見賢彥仙尊或者與賢彥仙尊有關的人踏足朝晏坪,百裡歲杵著拐杖,站在觀景台上,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方。
就這兩三天,賢彥仙尊和他的人就來了三次。
一次是一乂為告狀而來的,一次是賢彥仙尊親自而來,在朝晏坪地界的門口‘偶遇’了自己,為求情而來。
百裡歲表示他都一把年紀,心力有限啊,關不關百裡政欣不能給個準數嗎!
想都知道,定是百裡政永那小子搞的鬼,兄妹兩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傻,真當賢彥仙尊是個善人呢!還是大善人!
不過賢彥仙尊竟然都親自來說了,百裡歲自然也就借坡下驢了,百裡政欣可是他孫女,本疼愛都來不急呢,那願意惹她哭。
當時自己還表示,想請賢彥仙尊進朝晏坪喝茶,自己最近得了幾兩好茶。
賢彥仙尊當時說忙,推辭了,日後在找機會,看來這機會來的很快啊,應該不是自己的茶吸引了他。
百裡歲表示他很惶恐呢~
看著遠處,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百裡政永,百裡歲眯著眼,盤著手中的拐杖頭。
雖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氣氛看起來很融洽,賢彥仙尊還對百裡政永拱手,但百裡歲就是想一拐棍上去夯暈百裡政永。
隻見百裡政永挺直了身姿,認真中帶著溢於言表的興奮,對賢彥仙尊抱拳點頭。
百裡歲閉上眼,搖著頭,真心看不下去了。
這傻子定是答應了些什麼,人一來說你就答應啊,思考了個一兩秒也行啊,賢彥仙尊嘴都沒合上,你就上趕著點了頭,不丟人嗎!
還有那躲在竹子後麵的百裡政欣。
她在奢望什麼,奢望賢彥仙尊眼瞎,還是奢望她已經比竹子還要瘦了!
“仙尊。”
見賢彥仙尊要走,百裡政欣匆匆整理了下儀容,從竹子後走出,裝著偶遇。
賢彥仙尊麵色不改的看向百裡政欣,點著頭。
沒有前日裡那種漠視了,百裡政欣該感到高興嗎?她並不這麼覺得,她了解賢彥仙尊,敷衍才是更可怕的。
同時百裡政欣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挽救,那日的她的表現很差,賢彥仙尊不喜歡哭而且無理取鬨女人,最關鍵的是,冒犯聞人仙的人,那日自己竟然全部犯了。
真的太失態了,都怪水淼淼。
百裡政欣調整好心態,如往常一般,著男裝的她顯的很是俊朗,“前幾日我有些失態冒犯了仙尊,還請仙尊原諒。”
“無事。”輕擺著手,賢彥仙尊領著一乂二尒向朝晏坪外走。
“仙尊說的對,我確實該磨練一下心性了,一點事都無法控製住。”
“什麼事?”百裡政永很給力的出聲問道。
突然就覺得百裡政永不礙眼了,有了話頭,百裡政欣繼續說道,“凡堂的事,我近幾日才得知,有人竟然打著我的幌子,四處壓榨,不給靈石不辦事,把靈石給的少的人事,往後壓,罔我把那人當朋友,她卻如此踐踏我的情誼。”
聽到凡堂,賢彥仙尊停下腳步,微側過身子,“那政欣現在知道了,打算如何做?”
“自是要革職的,至於坑的那些靈石,我自己補還回去好了,畢竟朋友一場。”
“革職怎夠,應當重罰!”
百裡政欣瞪了眼百裡政永,果然剛才是錯覺,百裡政永他還是始終如一的礙眼!
賢彥仙尊聽聞輕笑著搖了搖頭,重罰是百裡政永的性子。
但這種事,細查可就多了去,但不能過分,打著高層的帽子,被發現更是不行,還是百裡政欣的做法好一點。
“既然是政欣的朋友,就交給政欣處理好了,日後政欣在交友,可要記得擦亮眼。”
“謹記仙尊教誨。”
百裡政欣沒在糾纏賢彥仙尊,目送著他離去,
賢彥仙尊能對自己說上這麼長一句話,就代表,他應該不怎麼氣了,看來自己沒想錯。
賢彥仙尊突然對自己態度的改變,是因為水淼淼那臭丫頭!
是因凡堂空銀燕的事?
記仇真是夠久的啊,是終於逮到機會告狀了是吧!
但她是怎麼知道的?
管它的。
幸好自己當時就留好了後手,真要說,也是那人私下打著百裡政欣旗號的舉動,與我無關,但水淼淼······
“你傻笑什麼呢,我看的滲的慌。”
百裡政永從來不會看氣氛,百裡政欣白了眼他,“關你什麼事,有空多想想冷俏仙生辰你送些什麼吧!不要總纏著師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