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野心不小,他想搞清楚那藥水的配方,他想組建自己的無敵勢力,可惜藥水一直都是由雇主配好送來的。
為了研究配方,許大不得不加大實驗的數目,才引起了一些注意······
“看來那群烏合之眾,隻是為了讓我們掉以輕心。”嘗饌散人將巨刀扔了出去,砸飛遠處一個怪物。
琅琳嬕回頭看去,那飛出去的怪物手上抓著自己的紅紗巾。
“看好你自己吧!”琅琳嬕將手中彎刀扔了過去,神情不爽朝嘗饌散人吼道,“不需要你救。”
嘗饌散人接住彎刀,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故作老成的歎了口氣,“唉,現在的女娃娃不止彪悍,脾氣還都越來越大了。”
將彎刀拋起又接住,“太輕了些,不適合我,還是你拿著吧,畢竟有一群人需要你護著。”
將彎刀又給琅琳嬕扔了回去,嘗饌散人踩著怪物的肩,向自己的刀衝去,在怪物落地之前,握住了刀柄。
巨刀一砸,將怪物身體的一半砸進土裡。
他做不到向九重仇那一拳一個,瞬間絞殺怪物的全身機動,隻能選擇這般困住怪物了。
從地裡爬出來,還需要時間。
嘗饌散人轉身向琅琳嬕跑去,她一邊要拉住受傷的琅卉,還要保護其它師妹們,實在有點力不足。
簡褚接住徹底脫力的九重仇,二人摔在地上。
“你真的好意思稱占雨師嗎!三水那邊情況可未知!你到是悠閒!”九重仇抓著簡褚的衣領咆哮著,他沒有靈力在繼續打出截空拳了,而在此之前,簡褚一直躲在九重仇身後。
不知道簡褚為什麼不出手,可竟然有了名號,那就不應該是無能之輩。
簡褚握緊雙拳,視線掃過那群怪物,“要不你打我一拳?”
“啪!”
九重仇還真不猶豫,十分爽快的扇了簡褚一巴掌。
被打到一邊,簡褚手撐著地,低垂著頭,“我說是拳!不是巴掌,不過真是怪疼的。”
黑夜中,九重仇看的不太分明。
隻看見似乎有晶瑩的珠子,從那被自己打鬆了些的圍眼白布下,接二連三的掉了下來。
自己是一巴掌把簡褚打哭了嗎?
‘叮’若有似無的清脆聲響,在九重仇耳邊飄散開來,九重仇身子前傾,還想細聽。
‘轟隆!’一聲驚雷,在頭頂炸開,讓人為之一振。
什麼聲音!
水淼淼被雷嚇到抬頭望去,直覺腳下‘哢嚓’一聲,踩到了什麼,有塊草坪移開,樓梯顯現。
水淼淼被嚇的身子一歪‘咕嚕咕嚕’的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草坪再次遮擋住樓梯。
瓢潑大雨從天而降,大雨瞬間籠罩了整座山,打在人身上生疼。
這大雨太遮擋視線了,同時讓那群全身是黏液的家夥,變的更加滑不溜秋的,刀沾之即被卸力。
刀滑的讓嘗饌散人分心。
琅琳嬕伸出胳膊,擋了一抓朝嘗饌散人右側襲來的攻擊,悶哼一聲,輕飄飄的說道,“不欠了,兩清。”
隨後琅琳嬕將怪物插在自己胳膊上的利爪折斷,退後而去,援助自己的師妹們去了。
“我靠!”嘗饌散人剛想破口大罵,那長出指甲的怪物,就再次襲來了,提刀架住,“老天是故意的嗎!”
“老天不是故意的。”
九重仇坐在地上,看著站起的簡褚,在雨中的他耀眼的像個王者,被九重仇扇過的臉,還帶著紅,簡褚卻笑著。
“咦?”
兩三聲疑惑響起,嘗饌散人驚訝的發現,怪物的動作似乎慢了下來。
“破妄!”女子的直覺向來敏感,琅琳嬕給雙眼上了層術法,收縮了瞳孔,看向簡褚,有點慶幸當初沒在雨裡和他打。
大雨滂沱中,織出了一張網,沒有被黏液滑走,而是卡進了怪物的肉裡,限製了它們的動作。
“占雨師就是占雨師,你能牽製它們多久!”嘗饌散人大聲問道,畢竟這些怪物的治愈能力不一般,黏液卸力也是個麻煩,就算限製了動作,一時半會也砸不成泥。
若可以就隻能讓簡褚牽製住這些怪物,給他們時間去救人了。
“不用。”簡褚輕道,聲音卻被大雨傳播開來,似從天地而來的聲音,帶給眾人鎮定。
“你馬上就可以把它們砸成泥了。”
簡褚掃過一個個怪物,眾人看不到,他蒙眼的布下,藏著數不清的悲傷,你們不在是人,可也不屬於南海,毀滅似乎是你們最好的歸屬。
‘刺啦!’
就算是沒有雙目上的術法,聽著這聲響,也能看見漫天翻飛的魚鱗,就像殺魚一樣,先除魚鱗,在開膛破肚。
“啊!”
怪物們發出嘶吼,掀去的魚鱗帶著大塊的皮肉,血流不止。
“哈哈。”嘗饌散人大笑了起來,提刀就衝了上去,兩刀砸殘了一個,四刀砸死一個。
“愣著乾什麼!”
琅琳嬕訓斥著師妹們,“就在這站著,看他一個人逞威風嗎!”
不在無限複活,這事就好辦多了。
琅琳嬕抬起頭,看著高處的許二,笑的猙獰,她注意他很久了······
烏合之眾都被派出去了,孫萱兒被綁在柱子上打的遍體鱗傷,突兀的大雨,讓昏迷的孫萱兒清醒了過來。
一朵含笑花,騰空飄了過來。
孫萱兒使勁眨了眨眼,自己是出幻覺了嗎?
“大雨啊~奴家討厭雨。”
除了幻覺還多了幻聽?
“這是什麼新奇的玩法,奴家喜歡。”
聲音聽的越發清楚了,含笑花看的也越發清晰了。
不是一朵飄著的含笑花,是一位女子臉上雕刻了朵含笑花,正一步三搖的朝孫萱兒走去。
含笑在孫萱兒麵前停下,像打量商品一眼,上下掃了幾眼,咂著嘴搖著頭,“真醜。”
孫萱兒怒視而望。
“到是命硬的很,有趣,那就讓你活著吧。”含笑轉身,又回頭,“許大的房間是往那邊走嗎?”
“是。”
“乖孩子,奴家還想著你若猶豫一秒,就讓你下去等許大呢,算他為主上做了這麼多事的獎勵了,不過罷了。”
朝孫萱兒吹了口氣,看著她昏迷,含笑不急不慢的離去。
推開門,先是被這滿屋的氣味,嚇的後退了幾步。
這人跟許大什麼仇,這麼多令人昏迷的東西用下去,在過一兩個時辰許大就成傻子了吧。
這樣可就不好玩了。
揮袖,將水淼淼布置的東西都扇飛出無。
將許大放到地上,含笑跨坐在他身上,扇著他巴掌,一巴掌接一把掌笑的極歡,“許大~”
許大迷迷糊糊睜開眼,瞬間汗濕了後背,地獄似乎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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