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答應百裡政永一開始的建議,加個塞了。
現在自己就可以去一邊休息了。
何憐憐蓮步輕移的走上前去,提著衣裙,盈盈跪到蒲團之上。
可惜這副做派,現在無人欣賞,也就水淼淼多看了幾眼。
對於何憐憐會許什麼願,水淼淼是十分好奇的。
畢竟杏姿袇對自己有敵意吧,還有理可尋。
這個何憐憐就當真的莫名其妙了。
認識嗎,客棧應該才是雙方第一次見麵,那敵意都是裸的,不能因為我吐毀她一條衣裙就拚了命的想弄我。
我看何憐憐進嘉佑秘境也沒乾什麼,光盯自己了。
“我要變強,我要為師父師姐報仇,我要那些辱我欺我的人都百倍償還!”
變強為師父報仇,這個願望倒是沒上麵那個,叫人為難了。
畢竟殺掉何憐憐師父的人是月杉,隻是何憐憐自己認錯了,但她許的是為師父報仇。
“如你所願。”
何憐憐腦海裡響起聲音,這個聲音還挺好的提醒了一句,“會疼的,最好找個東西咬住。”
還是那刺眼的光。
水淼淼剛閉上,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猛的睜開眼,然後被光致盲。
像水淼淼這般的人,還不在少數。
誰叫何憐憐突然發出這麼恐怖的聲音,讓聽者汗毛直立。
跪著的何憐憐,撲到在地,神色痛苦,額頭上青筋直爆,被白光籠罩的她,隻感覺自己兩邊的鎖骨上,被人拿著銳器無情的鑽著。
這還沒完。
劇烈的疼痛以鎖骨為點,向四肢蔓延,何憐憐感覺自己現在全身的骨頭都在被一隻手給扭下來,然後在骨頭上灑上一層鹽水,在給自己裝上去。
裝就裝,它還不按原本的位置裝,這塊骨頭不屬於這,卻被硬生生的按了進去。
終於明白那個聲音說最好咬個東西是什麼意思,有那麼幾個瞬間,疼的何憐憐都想咬舌自儘了。
光芒散去。
何憐憐整個人呈虛脫狀,癱倒在地。
眾人麵麵相覷,這次的嘉佑秘境,真個的跟前人們說的好不一樣啊。
最後,還是百裡政永出手,將何憐憐從蒲團前抱了下來,然後交給了水淼淼,“幫忙照顧一下。”
百裡政永說道,下一個許願的是他
水淼淼當時差點就哼出了聲,但架不住百裡政永一臉的正直,還有把何憐憐往自己懷裡塞的動作。
感謝自己還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還是慫的很,不敢殺人,畢竟以前紅旗下的教育太成功。
不然自己為何不敢懟那群所謂的親戚,而是對自己下手,現下想來到有些小後悔了。
若自己心黑一點,現在幾乎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何憐憐落自己手上,絕對要被殺人滅口的。
可若自己真心黑一點,來這的就不是自己了,說不定是那群親戚了。
萱兒在一旁盯著何憐憐,她到是挺躍躍欲試的。
“看什麼呢。”水淼淼輕戳了下萱兒的頭,“收起你那些有的沒的,有沒有帕子,給她擦個汗。”
“沒有。”萱兒揮開水淼淼的手,撅著嘴,“你袖子裡那不是帕子嗎?”
“可我不想給她用。”
聽到這話,萱兒才笑了起來,“還以為你真是個善人呢。”
“善人是被值得尊敬的,但可惜我不是。”水淼淼將懷中何憐憐推到地上,“若不是百裡政永的請求,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水淼淼盯著何憐憐,那長汲膝的幕籬,早被何憐憐自己在地上撲騰時弄飛了。
“咦?”水淼淼伸出手戳了戳何憐憐的臉,問著萱兒,“你有沒有發現,她似乎變了樣,更好看了?”
萱兒隨即翻了白眼,不愛搭理你。
“不是你也看看嘛,真的不一樣了,臉,還有體型,感覺嬌小了許多,但也更配她這張嬌柔的臉了。”
水淼淼戳完何憐憐的臉還不夠,罪惡的手慢慢移向了何憐憐的身體。
“軟軟的呢!”
什麼軟軟的,你在摸那?萱兒轉頭望向水淼淼,餘光掃過何憐憐,當即站起了身。
“怎麼了。”水淼淼看著萱兒的動作,一臉的茫然。
“人,人醒了。”
“什麼?”
水淼淼回頭看去,捏著何憐憐胳膊的手,被打飛。
“疼~~”水淼淼甩著手,力氣大的喲,不對啊!剛才她捏何憐憐胳膊時,明明就軟若無骨的啊。
“你在做什麼?”
“我沒有占你便宜。”水淼淼擺著雙手,下意識的回道。
何憐憐眉頭皺的更緊了,咬牙切齒,恨不得瞬間衝上來掐死水淼淼,你竟然敢這般折辱我。
“我們隻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沒有彆的意思。”好在萱兒及時出聲解圍。
“對的對的,我也沒有戳你的臉。”水淼淼在一旁補充著。
沒救了,萱兒雙目瞪如牛眼,看著水淼淼,你確定你不是來這自爆的嗎?
為什麼有時候感覺三水姐精明的很,有時候又傻的無可救藥呢。
“嗬,嗬嗬。”水淼淼現在除了乾笑,什麼也做不了。
何憐憐艱難的自己坐起。
水淼淼倒是想攙扶,被何憐憐一眼給嚇回去了,委委屈屈的縮到萱兒身旁。
“我幕籬呢!”
何憐憐說道,是一瞬間的驚慌,看向水淼淼的眼神,帶上了殺意。
不是吧,因為幕籬掉了,你就要乾掉我,這什麼邏輯。
“掉,掉那邊了,你自己弄的,跟我沒關係。”水淼淼用胳膊輕撞著萱兒,萱兒不情願的將掉落在遠處的幕籬撿了回來,扔給何憐憐。
“真搞不懂。”
水淼淼抱著胳膊,看著何憐憐帶上幕籬。
提到幕籬,水淼淼就想起冷凝癡了,“你們漂亮的姑娘都喜歡帶這玩意嗎?好好的乾什麼要遮起來,怕引來不軌之人?可這錯在他們心思齷齪,應該把他們通通剁掉才對!”
何憐憐掀開幕籬,露出半張臉,望著水淼淼,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你這是讚同?”
“是吧,很不可思議,我竟然讚同你得話。”何憐憐摸著幕籬的沿,“但我這不是因那些無聊的理由而帶的。”
“我這是孝服,在未能手刃殺掉師父的人之前,我是不會摘下的,很期待你能親眼看見我把它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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