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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著,陳墨師兄也挺尷尬的,本想將烤乳豬收起來,但又覺得那樣做好像是護食,不給旁人吃一般。
隻好頂著尷尬笑了笑,“旁人給的,花錢買的。”
雖然彆的人花錢也不一定能買來這東西。
但紫嫣師姐也不傻,這附近的百姓都因為旁人的授意而不肯把吃的賣給他們,這烤乳豬肯定也不是附近的百姓賣給他們的。
而跟在紫嫣師姐身旁的一個弟子卻溫聲笑道:“想必是歸一宗的仙君為秦至師兄準備的吧?”
眾人看向他,頓時警惕起來。
他怎麼知道?!
那弟子便笑著朝眾人拱手行了個禮,而後又對著秦至鄭重地行了一個禮,“在下是碧水宗的大弟子,奉師尊之令,前來邀請秦至師兄到宗門一敘。”
“碧水宗?”陶毅道,“那不就是在附近嗎?”
碧水宗的大弟子笑著溫聲道:“就在附近,趕巧幾位來此,不如上碧水宗喝杯熱茶。”
林師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此?”
那大弟子便又道:“歸一宗的師兄們恰好也來此地處理一些事情,得知秦至師兄也在此地,便希望我們能好生照顧秦至師兄。”
眾人都懵了。
秦至也懵了。
最後是紫嫣師姐疑惑道:“你們和歸一宗是什麼關係?”
那位弟子便笑著道:“碧水宗是歸一宗的附屬宗門,如今,我們兩個宗門也算是一家,若是秦至師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隨時來找我們。”
最後那話,自然是看著秦至說的。
“既然如此,”林師兄道,“那我們就蹭蹭秦至師弟的光,也到碧水宗借宿一晚。”
秦至還沒說話,那弟子便高興道:“歡迎至極。”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到了碧水宗。
時間不早了,碧水宗卻仍舊燈火通明,像是在歡迎什麼人。
但守在宗門前的弟子也不多,為首的便是碧水宗的宗主,是一個……年紀挺大的老頭子了。
頭發都花白,麵上卻帶著慈愛又溫柔的笑,見了秦至等人便立馬迎上前去。
十分熱情,也沒什麼架子,弄得秦至他們都不好意思了。
而且客房是早就準備好的,像是早就知道他們一定會過來借住一般。
陶毅順嘴說了一句。
碧水宗的宗主便笑眯眯地解釋道:“其實顧宗主早早便傳信過來,說是秦少主一定會經過此地,也叮囑了我等一定要好生招待,這才早早便打掃了房間等候。”
也就是說,即便沒有今天那一出,碧水宗也一定會派人尋到他們,好生問候。
即便他們不願意在這裡住上一晚,這房間也一定會打掃好。
他這般重視認真,搞得秦至都壓力山大。
作為一個穿越重生的人,即便他一直把老爹老娘當成自己的親生爹娘,也覺得這肉體與他們血脈相連,自己與他們就算是真正的親人,可……一旦涉及到這些利益,他便總覺得不好意思。
像是偷了旁人的好處一般。
在碧水宗住,要比在旁的地方好一些,因為人家的客房又多又寬又好。
秦至自己就單獨住一間,而且還是最好的那一間。
若不是擔憂秦至被孤立,碧水宗的宗主還打算給他另外安排一個院子單獨居住。
今晚的夜宵也非常好,除了那隻烤乳豬,碧水宗的廚子還做了不少可口的小菜給他們。
正好是解膩的。
配上碧水宗宗主親自釀的小酒,那滋味,彆提多好了!
陶毅都忍不住感歎道:“我若是天天能過上這樣的日子,真是做夢都能笑醒!”
陳墨師兄啐了他一聲,隨後又轉頭看向秦至道:“原本還覺著你能拜在玉含仙尊座下,是天大的好事,現在看來,你就算不入雲霄宗,日子也不會太差的!”
秦至隻是笑笑,並未接話。
端起酒杯的時候,他眼底卻多了幾分黯淡。
他也不知道拜入雲霄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就算沒有入雲霄宗,就算他一直陪在爹娘身邊,也無法保證爹娘不會出事。
說不定,老爹老娘會因為要顧著他和妹妹,出事得更早,也死得更慘……
看到秦至不說話,陳墨師兄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臉,致歉道:“是我說錯話了,該罰!來,我自罰三杯!”
陶毅便在旁邊笑著調侃道:“你這是故意說錯話,好多喝幾杯吧?”
眾人發出笑聲。
氣氛也就因此熱鬨了起來。
時間本來也不早了,他們吃完夜宵,也就紛紛回房休息。
秦至許久不喝酒了,他本來酒量就不行,這會兒更是覺得頭暈乎乎的,天地都在旋轉。
但他還是拒絕了旁人的攙扶,自己進了房間,也沒點蠟燭,踉蹌著朝著床走去,然後把自己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衣服也不脫,鞋子也不管,就這麼隨手扒拉著被子,勉強蓋在身上後,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沒聽到黑暗中傳來一聲無奈又溫柔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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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迷糊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第二天醒來一定會頭暈得厲害,說不定還會痛到想吐。
可意外的是,他醒來之後雖然不太好受,卻也沒有宿醉後的那種難受。
從床上坐起來時,頭發因為淩亂而翹了幾根起來,顯得他整個人都呆呆的。
他也的確是因為沒清醒,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漿糊。
許久後,他才後知後覺……自己昨晚因為太累了,腦子太暈了,根本沒有脫鞋子,是雙腳懸掛在床邊地躺在了床上。
可現在,他卻身著裡衣,鞋襪也都脫了,身上整整齊齊地蓋著被子。
迷茫地左右看了看,卻發現這裡隻有他一人。
這房間本來也隻有他一人。
秦至心中有個荒謬的猜測,可是又覺得……不太可能。
難道是他昨晚記錯了?
還是有其他人進了房間,幫他把鞋襪給脫了?
秦至越想越詭異……
起身後,他穿好衣服去洗漱,恰好出門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林師兄,他就直接問道:“師兄昨晚去過我房中?”
林師兄被他這話問得一愣,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啊?”
反倒是陳墨師兄也恰好從房中出來,聽聞這話後,莫名其妙道:“林師兄大半夜的去你房間做什麼?”
秦至頓時尷尬了,也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傻叉了。
也對。
林師兄又不是他的誰,乾嘛大半夜的進他房間,還幫他脫衣服和鞋襪。
講真,便是他老爹老娘都不一定會這麼做。
這也確實太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