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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團小聲“嘰嘰”叫著,秦至便對靈兒師姐道:“這裡都是些凡人的骸骨,因為無法走出那個地方,所以就在那個地方被消化掉了。”
“消化?”靈兒師姐對這個詞格外震驚。
秦至“嗯”了一聲,“這裡就是被怨靈們被鎮壓的地方,你可以理解為……我們被它們吞進了肚子裡,所以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們會一點點被那些怨靈消化。”
這也是為什麼死人那麼多的緣故。
這些人也好,仙修也罷,他們根本沒意識到這裡是哪裡,也不知道這裡鎮壓著大批的怨靈,還以為自己隻是掉進了什麼陷阱裡。
待的時間越久,就越發沒有精神,卻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逐漸消化。
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力氣逃出去了。
靈兒師姐蹙眉道:“那我們……”
“彆擔心,”秦至道,“我們至少還能在這裡撐上一段時間。”
他捏著法訣,弄出了一個陣法護著。
不過為了避免被怨靈發現他們,秦至捏出來的法訣不強,隻能抵擋一部分的傷害,最後還是得靠他們皮糙肉厚撐過來。
但這樣也足以保護他們不被消化那麼快。
毛團發現這樣的陣法也能避免它的氣息被那些同類發現,也高興地“嘰嘰”叫了起來,歡快地主動承擔起了帶路的工作。
而有了毛團的帶路,他們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輕易便踏錯死路,從而被怨靈早早發現給吞噬了。
避開一個又一個危險的地方後,他們便逐漸發現了活人的蹤跡。
還有火堆留下的痕跡。
秦至高興道:“還有不少人活著!看來,雲霄宗的師兄們活著的機會也很大!”
靈兒師姐也高興不已。
兩個人一路追上去,竟真的隱隱聽到了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但這裡畢竟是怨靈的鎮壓之地,他們也怕這是什麼陷阱,沒敢直接現身,而是打算先觀察一番。
可是他們明明聽到前麵有聲音,等追上去的時候,卻又忽然不見人了。
秦至疑惑地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不解道:“人呢?”
靈兒師姐也四處轉了轉,發現這裡已經是儘頭了,但卻沒看到任何人的影子,“難道是我們聽錯了?人其實不在這邊……”
“不可能,”秦至道,“我都聽到聲音是從這邊傳來了,毛團也說了就在這邊。”
“嘰。”
“那……”
靈兒師姐還要說些什麼,秦至恰好轉身朝著她這邊看來,瞳眸猛地一縮,“小心!”
靈兒師姐始終保持著警惕的心態,她趕忙轉身擋住了身後突然出現的襲擊,但沒想到左右兩邊都有人出現!
秦至察覺到自己身旁也有人朝著自己攻來,他便趕忙捏著法訣,將自己和靈兒師姐都護在了屏障內!
那幾個人的攻擊便被那屏障給擋住了!
這一頓,靈兒師姐才發現那些攻擊他們的人,身上都穿著不同宗門的服飾,立馬喊道:“等等!我們是雲霄宗派來的援兵!”
這些都不是雲霄宗的弟子,但基本都是與雲霄宗交好的宗門,說他們是雲霄宗的比說他們是軒轅宗的更令人信服。
果然,那幾個準備繼續攻擊他們的弟子頓了下來,可卻仍舊警惕著。
有個弟子問道:“你說你們是雲霄宗的弟子,可有什麼信物?”
秦至見他們不再攻擊後,便將屏障消掉,而後拿出了雲霄宗的弟子令牌,但沒給他們看自己的名字,“這是雲霄宗的弟子令牌,諸位可認識?”
他本想問一句,這裡可有雲霄宗的弟子。
便有弟子朝著某個方向喊道:“雲霄宗的,出來認一下!”
聞言,秦至和靈兒師姐眼睛頓時變得光亮。
但秦至沒想到,最先出來的居然是冀星樂!
自從他入魔後就再也沒見過冀星樂,也沒人跟他說過冀星樂去哪兒了,他一直以為冀星樂死在了那場圍剿中,說不定還是因為他才遇難的……
他不敢問,更不敢多想。
卻沒想到,被派來的極寒之地的弟子裡居然就有他!
秦至此刻戴著偽裝麵容的麵具,冀星樂忍不住出他,隻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覺得這張臉很陌生,就是給人的感覺挺熟悉的。
打量了許久,冀星樂越看他越覺得眼熟,而且這人還對著自己淚眼婆娑,好像看到他活著挺高興的,心想這應該不是敵人。
但他還是道:“你是雲霄宗的弟子?令牌呢?”
秦至本想直接跟冀星樂相認的,可餘光瞥見旁邊還有不少人,加上方才那弟子喊冀星樂出來的時候不是直接叫名字,且語氣不是很好,他不確定這些弟子是不是跟他有仇,不敢貿然暴露自己的身份。
隻好道:“我……我叫謝秦,還是個外門弟子,師兄應該不認識我,但我真是雲霄宗派來的。”
說著,將自己的令牌遞了過去。
冀星樂的確對謝秦這個名字沒什麼印象,但靠近的時候,覺得對方身上的氣息十分熟悉,且沒有怨靈和魔修獨有的怨氣和煞氣,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他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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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將他的令牌接了過來,垂眸掃一眼的同時又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路上沒……”
可看清令牌上“秦至”兩個字的時候,冀星樂直接怔住了。
他捏著令牌的手甚至微微顫抖了起來。
秦至便說道:“宗主已經收到了你們的求助信號,也派了不少弟子來,收到求助信的時候,宗門發生了一些事情,其他宗門也都……不算太平,總之,後來也陸陸續續派了不少弟子過來查看情況,可他們都無一例外失蹤,杳無音信。”
他握住冀星樂還在顫抖的手,盯著他始終不敢抬頭的臉,聲音更加柔和了下來,“但宗門沒有放棄過你們,實在是因為沒有人手了,我正要下山做任務,就奉命過來探查一二。”
他道:“幸好,你們還在……”
冀星樂再抬頭的時候,眼睛紅得不行。
但即便他心情十分激動,也尚存幾分理智,猜出了秦至為什麼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其他宗門的弟子都疑惑地看著他,他也得為自己此刻的模樣而做出一個解釋,便紅著眼睛笑著道:“沒有放棄我們就好,我……我們在這裡……等了好久。”
秦至將令牌拿了回去,收進了銀戒裡,生怕被其他人看到,又安撫冀星樂道:“放心吧,我們這回來了四個人,還有兩個是歸一宗的弟子,他們兩個很厲害的,如今他們回去搬救兵了,相信很快就能來接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