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
一名體態豐腴、容貌姣好的中年女子走出咖啡館,立刻引來路人的關注。
女子帶著墨鏡,一頭長發自然披散在腦後,走起路來隨風飄揚,給人一種拽姐的既視感。
迎麵而來的男人從兜裡拿出手機,左翻翻右、翻翻,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想看就大膽看,畏畏縮縮的哪像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在路人震驚的目光中,女子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動人心魄的媚眼,鄙夷的眼神嚇得男人拔腿就跑,頭也不敢回。
女子嗤笑一聲,戴回墨鏡,風風火火地走開了。
圍觀的路人見狀皺起眉頭,不禁指指點點。
“雖然十二月了,但咱星城還沒冷到穿外套的時候吧,包這麼嚴實真是可惜了。”
“你懂啥,這個年紀的女人早就不是靠露來展現美麗的時候了。”
“那靠啥?”
“小夥子還是太年輕了,去問你爸吧,他絕對知道。”
“叔,你就好人做到底,告訴我唄,我爸我不好意思問。”
“這個嘛……”
“叔,來一根,我給您點火。”
啪嗒——
“嘶——啊,煙不錯喲,小夥子你看啊……”
……
路人的談話女子全都聽在耳朵裡,但卻並不在意,隻當是路邊偶遇的風景。
突然,他腳步一滯,呆呆地望向前方。
在她目光到達的地方,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負手而立,除了嘴角微微揚起,臉上其他部分均沒有任何動靜。
女子緩緩摘下墨鏡,美眸中滿是不可思議。
她突然加快腳步,直到跑了起來。
Duang!
女子撲入男人懷裡,眼中噙滿淚水。
兩人皆不語。
女子是因為激動,一時無言。
男人則是……有點喘不過氣。
最終還是男人緩緩推開女子,眼含歉意:“小鹿,好久不見。”
女子突然目光一狠,一巴掌抽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沒有躲。
沒有預料中的響聲,因為她的手停在了男人的臉上,輕輕撫摸:“你還知道來啊?”
女子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從眼角滑落。
男人喉頭微動,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心中思緒萬千。
“我……我有事求你。”
女子的哭聲戛然而止,目光變得幽怨:“所以,你不是為了我才來的,對嗎?”
男人不敢與之對視,彆過頭去,看向路邊的一家茶館:“好久沒有喝過星城的茶了。”
“回答我的問題。”
“……是。”
女子突然笑了,笑得很無奈:“你果然沒變,還是那麼固執,哪怕騙騙我也好啊,女人最喜歡聽謊話了。”
“可我不想騙你。”
“也是,要不我怎麼會看上你這個糟老頭子呢。”女子抹了把眼淚,笑出聲來。
說著她挽起男人的手,語氣強硬:“既然是求我辦事,那得先讓我開心了,否則我沒有理由幫你。”
男人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點點頭:“好。”
突然,他目光一冷,盯著身後的黑色轎車,語氣不善:“出來!”
司機大哥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連忙打開車門,語氣討好:“哥,我刪……”
卻不料他的車後突然走出兩個人來,她們包裹得極為嚴實,但從眼睛和身段卻能看出都是美女。
“楊……老師。”
兩人正是蘇驀和星期八。
她倆訕訕地笑著,隻是臉被口罩遮擋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楚表情。
“不是叫你們等著嗎,跟過來乾嘛?”楊捷臉色黑紅。
“不跟過來,哪能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星期八仗著自己是傷員,在楊捷的底線上來回試探。
這得益於楊捷這些天以來的放縱,讓這姑娘甚至蘇驀都對他有恃無恐。
不過,本質上還是因為他本身屬於外冷內熱型,雖然表麵拒人於千裡之外,但內心世界卻永遠豐富。
眼看星期八出了頭,蘇驀怎麼可能會閒著,他很乖巧地衝女子眨了眨眼睛:“師娘好。”
女子聽到他的稱呼心裡樂開了花,掩嘴輕笑:“你好呀。”
星期八也趕忙向師娘問好。
女子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一手一個牽著他們:“還沒吃飯吧,走,去嘗嘗師娘的手藝。”
她又轉身朝著楊捷冷冷道:“跟上。”
楊捷悻悻地扶了扶眼鏡框,大步跟了上去。
四人瀟灑離場,隻留司機大哥一人愣在原地。
“我特麼……”
三個字是他最後的倔強。
跟著女子來到她的家裡,蘇驀和星期八眼裡都流露出不可思議。
富婆啊!
他們看向楊捷的眼神不再單純。
尤其是蘇驀。
楊老師……不是,楊統領簡直是男人界的楷模啊。
入座時,蘇驀和星期八刻意占了兩個單人沙發,將他們兩人“安排”在了一起。
女子頗為滿意,看向他倆的眼神滿是喜愛與慈祥。
“怎麼,不給你的學生介紹介紹我嗎,楊老師?”女子打趣道。
楊捷沒好氣地說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她們不是我的學生。”
“可是她們都叫我師母了誒。”
星期八抱著臉,滿眼粉紅泡泡。
哇哦,真甜。
蘇驀雖然不像她這麼誇張,卻也一臉姨母笑。
吃瓜誰不喜歡呢,尤其是集冷漠與霸道於一身的楊統領的瓜。
楊捷咳嗽一聲,緩解尷尬氣氛:“正式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前妻,張月鹿。”
“張姐姐好。”
“師母叫得好好的,乾嘛要改。”她幽怨地看了楊捷一眼。
楊捷卻是目光一凝:“她可不姓張。”
星期八瞪大眼睛:“不姓張?”
蘇驀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這裡的張月鹿應該是二十八宿南方七宿之一的張月鹿吧。”
張月鹿點點頭,微笑道:“沒錯。”
“你怎麼知道的?”星期八表示不解。
“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但楊統領說張……師母不姓張,於是我猜測這裡的張月鹿代指的是二十八宿之一。”
蘇驀大膽猜測:“北鬥七星位於中央,被二十八宿四方拱衛,而我們的組織剛好叫北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還有其他二十七人分彆代表另外二十七宿吧。”
楊捷和張月鹿同時露出滿意的神色,星期八則一臉懵逼:“到底誰先進的北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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