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見駱天突然站起身,然後又坐了下來,並且臉色還非常難看,不由狐疑的問道:“駱主任,您這是怎麼了?”
“我看到了一個仇人!”
對於陳濤,駱天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聲音略帶冰冷的說道。
聞言,陳濤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過大排檔中人太多,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個是他的仇人,張了張口想問了一下,見他一副嚴肅的樣子,便有些不敢再說話。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喝著酒,直到後半夜,大排檔人逐漸變少,那名叫魏成漢的記者跟幾名朋友一同離開,駱天這才起身跟了上去。
陳濤見況,擔心他一個人會吃虧,也立即起身尾隨其後。
後半夜,大街上人流稀少,微風輕拂,卷起地上的垃圾自愛空中飄揚。
“魏永田!”
進入一條僻靜的巷子,駱天大喊一聲,魏成成漢兩名同伴頓時回頭看來。
“魏永田,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哪位?”
聽出他的口氣不善,魏永田眉頭微皺,推了推眼鏡問道。
駱天冷笑一聲,語氣嘲諷道:“魏大記者真是貴人多忘事,那麼快就不記得我了?”
一旁,魏永田的兩名同伴也聽出了他的語氣不善,立馬紛紛戒備了起來。
見魏永田依舊是一副狐疑的樣子,雖然是沒認出自己,駱天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冷聲嗬斥道:“魏永田,我真鄙視你,真不知道朝陽日報怎麼會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專門乾那種顛倒黑白的事,你根本就不配當一名記者。”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魏永田其中一名同伴出言嗬斥,另一名同伴也跟著怒斥道:“身為記者,我們都是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去報道事件,你不要胡說八道,汙蔑我們朝陽日報。”
朝陽日報是省台下屬的一家單位,在華南省的影響力算得上可以,所以朝陽日報的記者每個都是一副牛鼻哄哄的樣子,到縣一級城市采訪時非常的傲氣。
聽見兩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駱天臉上充滿了諷刺,語氣更加嘲諷道:“是嗎?你們朝陽日報既然都是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是報道事件,那為什麼今日卻要顛倒黑白昧著良心去報道臨安縣政府呢?”
聽到這裡,魏永田已經猜出了他是誰,臉色不由大變,沒想到他既然會找上門,頓時心中就有些發虛。
畢竟自己做了什麼事,他自己心裡清楚,所以眼神閃躲,有些不敢直視駱天。
他的兩名同伴卻不明其中之事,其中一名兩名出聲怒斥:“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朝陽日報顛倒黑白報道臨安縣政府之事?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你要為自己的話負責。”
“你是哪個單位的?敢誣陷我們朝陽日報,我們定要追究到底。”
另一人附和道。
此刻,經過短暫的心虛與不安,魏永田逐漸冷靜了下來,特彆是想起這件事幕後之人所說的話時,頓時變得有底氣。
嘴角上揚,露出了個冷笑看向駱天,語氣淡淡的跟身邊兩名同伴說道:“此人正是臨安縣那名威脅恐嚇工人的辦事員,估計今晚找來是想要報複打擊。”
聞言,兩人頓時目光嘲諷的看向駱天,其中一人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名威脅恐嚇工人的辦事員呀?怪不得會誣陷我們朝陽日報,原來是打擊報複。”
“像你這樣的人,真不明白是怎麼樣進入臨安縣政府的?聽說你還是縣長秘書,想必你們那縣長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另一人說道。
見他們既然敢羞辱陳雄,陳濤立馬不乾了,眼神變得犀利,冷冷盯著三人,怒斥道:“把你們的嘴巴放乾淨一點,在敢羞辱我們縣長,我撕爛你們的嘴。”
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三人不由一驚,不過他們不想被威脅一句就變慫,但也不敢繼續在羞辱陳雄,便將目標轉到駱天身上,魏永田開口道:“姓駱的,那天不是很牛逼嗎?敢在我麵前囂張,這就是你應得的報應。”
“你真是個人渣,不過魏永田,白的黑不了,雖然你現在囂張,但過不了多久,你將會為你現在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記住,不將你繩之於法,我誓不罷休。”
本想上去狠狠的揍對方一頓,以泄心頭之恨,但想想他還是放棄了,因為打這種人,他怕臟了自己的手。
聞言,魏永田心裡暗暗一驚,不過很快便平靜了下來,作為記者,他又不是沒乾過顛倒黑白之事,最後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自己還好好活著。
“姓駱,我魏永田身正不怕影子斜,身為記者,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種人乾的事,曝光你們臨安縣的不作為。”
見魏永田還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駱天被氣笑了,笑容中全都是諷刺,眼神更加閃過一絲輕蔑,像這樣的人,我真是一點都看不起。
“魏永田,我真為了感到悲哀,像你這種人永遠隻能活在黑暗之中,見不得光。”
被個人都有自尊心,魏成漢也不例外,感受到駱天滿是嘲諷不屑的表情,他心生怒意,大聲嗬斥道:“姓駱的,像你這種隻會欺壓工人的敗類,有什麼資格說我。”“魏永田,你心裡有病,而卻病的很嚴重,估計曾經被人看不起過,又或者從小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中,所以導致了你性格自卑,平時隻能乾那種顛倒黑白之事來滿足自己的自卑心。”
駱天微眯著眼神看向魏永田,嘴角上揚,滿是諷刺的分析著他。
聞言,魏永田臉色變得蒼白,因為還真被駱天分析對了,他從小就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中,母親為了養活他,供他上學,每天起早貪黑掃大街幫彆人乾些零散的活。
上學時,一次被同學嘲笑他母親時掃大街的,深深傷害了他,從那以後,他性格就變得非常自卑,因此,他就一直非常努力讀書想要證明自己比彆人強。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考上了傳媒大學,畢業後,更是成績優越,被朝陽日報錄取,不過現實卻是殘酷的,踏入社會後,麵對著比自己更加優秀的人,加上工作上的不順心,他再次感覺到了自卑。
所以從那以後,我便失去了初心,失去了一個記者的良知與責任,為了成績,為了那可憐的自尊心得到滿足,他開始報道一些顛倒黑白之事來博取關注。
久而久之,他就徹底淪陷,經常利用職務之便,胡亂報道扭曲事實,甚至有一次,為了幫一家企業老板,他還昧著良心顛倒黑白報道了一件有關企業拖欠工資之事,最後逼得一名民工跳自殺。
當然,他乾的還不止這些,真要算起來,他所乾的事,要數上一天一夜都數不完。
“姓駱的,我要整死你!”
被刺中了心裡最深處的痛,魏永田表情變得猙獰,眼神冰冷看向駱天,怒聲嗬斥。
身邊,兩名同是記者的同伴見他這個模樣,不由得都被驚到,相互對視一眼,身子不由自主微微後退幾步,不敢在接近他。
“哈哈哈哈!魏永田,就你這個鳥樣,還想要整死我,你配嗎?你除了乾一些顛倒黑白之事,你還會乾什麼,在我的眼中,你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可憐蟲。”
看他這個樣子,駱天立馬就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心思,不由發出一聲狂笑的笑,然後繼續諷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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