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動機是什麼她那麼恨我，企圖謀害我的動機是什麼”
伍東盛歎了口氣：“這其實在您的書裡就有答案。”他拍拍《淑女之家》。
“是嗎”洪縵雲大感興趣，“在哪裡”
伍東盛翻到他之前找到的兩處，指給她看。她看了好久，又轉給伍律師。
她思索片刻後，忽然恍然大悟：“你是，因為那兩件事……那麼你的意思難道是……”
洪縵雲是個聰明人，伍東盛很高興他打的啞謎，她已經猜出答案了。
伍律師和洪縵雲離開後，淩翔問伍東盛：“你真的認為她是凶手”
“嗯，我覺得就是她。”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剛剛一直想問你，那個人偷偷進了雲杉的房間後，雲杉第二回來有什麼反應有沒有抱怨少了什麼東西”
“這就是我覺得很奇怪的地方。她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會不會是我看錯了我覺得不會啊，那人那肯定是在找東西。我想她帶走的東西一定很很。”淩翔的眼珠轉來轉去，在認真地動腦筋。
“或者也可能是換了一樣東西。”伍東盛琢磨道。
“換了一樣東西”淩翔睜大了眼睛。
“我明白了！”伍東盛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大叫一聲。
“你明白什麼了”淩翔緊張地注視著他。
伍東盛哈哈笑起來。
“你笑什麼呀”
“好了，翔，幫我做幾件事吧。”
“想讓我乾什麼”淩翔興高采烈地問道，伍東盛知道她為什麼高興，因為她終於可以明目張膽地找她一直想找的口香糖了。
“先去找找口香糖。”
淩翔點點頭。
“你不是雲杉的抽屜裡有把雨傘嗎你到那個饒房間裡去找找有沒有一模一樣的雨傘。”
淩翔瞪大眼睛，捂住了嘴：“你是她偷偷摸摸到雲杉的房間是換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雨傘”
“周水出事的那下了大雨，凶手出門的時候還沒下雨，所以她沒帶傘，等她乾完了她想乾的，外麵卻下起了大雨，於是她就拿了周水的傘離開了現場。我懷疑，那把傘後來是被雲杉拿去用了，凶手一直想要拿回來。那把傘上應該有周水的血跡或者彆的什麼痕跡。”
“可是你遇見周水的時候，她被淋成了落湯雞，她沒帶傘啊。”
“她拐進了辛程路的某個地方，那條路很長，這一路上她肯定買過傘。”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淩翔問。
“因為我用同一條口訣走過她家鄉的路線，發現一個傘鋪……當然現在我什麼都不能確定，隻能猜。”他看看她，忽然握住她的手叫了她一聲，“淩翔。”
“啊”
“我有種感覺。”
“什麼感覺”淩翔疑惑地看著他。
他遲疑了一下才：“我覺得，周水有可能還活著。”
“是嗎！”她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如果周水死了，應該有氣味吧，現在又是夏，辛程路附近一帶都是民居。如果她死了，應該早被發現了，所以我懷疑……當然，我也隻是瞎猜。”他的確沒把握，想想如果凶手分屍逐步把屍塊移走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能把屍塊埋在哪裡呢
“我真希望她還活著。可凶手為什麼沒殺她”
“這就不清楚了，也許她在等一個好時機吧。對她來，最麻煩的應該就是如何處理屍體了，因為這是一個她不熟悉的環境……還是等明去看了再吧。”他一邊想，一邊走到沙發邊，從下麵的角落裡拿出一個鞋盒遞給淩翔。
“這是什麼”淩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打開看看。”他笑著。
淩翔打開鞋盒，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是一雙款式新穎時尚的新涼鞋。
“喜歡嗎我早上特地去給你買的。”他溫柔地問她。那看見她對付那雙舊涼鞋的表情，讓他很不舒服。
淩翔笑著點點頭：“嗯，好漂亮，比雲杉的那雙還漂亮。”
“當然比她的漂亮。我給你買的可不是一般的好鞋。”他非常高興。淩翔喜歡這雙鞋。
“很貴吧，多少錢啊怎麼也得兩百吧，我下月發了工資再還你錢好嗎”淩翔盯著鞋子看。
“兩百後麵可以要加個零。”伍東盛不以為然地。
“啊……”淩翔倒抽了一口冷氣，抬頭望著他，驚叫道，“要兩千元”
“那倒沒有，一千八百多元，物有所值。牌子我就不了，隻要你喜歡就行，不用還我錢。”
“那我不能要，太貴重了！”淩翔把鞋子還給他，他早料到她會這樣。
“好，你不要是吧，那我扔了！”他拿起裡麵的兩隻鞋，徑直走到窗口，剛做出要扔出去的動作，就被淩翔搶了過去。
“你太敗家了，怎麼能把那麼貴的鞋扔了呢”她抱著那兩隻鞋，像抱著兩個金元寶。
“肉圓，我覺得你配得起這雙鞋。這是我給你的禮物，真的不用還。”他好聲好氣地勸道，“昨正好有人給我打了筆稿費，我就拿它給你買了鞋。對我來，這隻是筆稿費而已，你就彆推辭了。”
淩翔拿著那雙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可憐兮兮地：“可是，它那麼貴我怎麼舍得穿它我都想把它存到銀行去了。”
“親愛的，我跟你的關係可不是普通的警民關係，我們是預備夫妻，我昨才吃過番茄，忘了”他笑著看她。
她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聲道：“你那也叫吃番茄隻能算是雞啄米。”
“我不是不敢嗎”這回換他有點不好意思了，他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怕吃得太猛胃疼。”完見她不答話，他笑著催促道：“好了，好了，彆了，快點穿上讓我看看。難道你想我替你穿”
她無奈換上了鞋。
“怎麼樣合適嗎”他問道。
“正好啊，好舒服，我還是第一次穿這麼貴的鞋呢！”她好像又高興起來，笑嘻嘻地，她抬起頭大搖大擺地在房間裡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穿幾碼的鞋”
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