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跟上去,劉冠東抓著我肩膀,問道:“靠譜嗎?”我回頭,笑了一下,道:“沒事,他現在不敢動我了,主要是老方那邊得手了,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來。”“嗯!”跟在韓老魔的後麵,我進了屋子,發現這裡麵也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就一間房,裡麵是個老式的大炕,然後旁邊放著一口箱子,已經被打開了。韓老魔就站在一旁,抽著煙,衝我說道:“這裡麵的東西,你自己挑吧!”箱子裡,全是黃橙橙的金條,還有一些玉器古董啥的,我也看不懂。半個小時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提著一個黑袋子,裡麵是沉甸甸的金條。看到這一幕,劉冠東一臉納悶,問道:“吳前”“什麼也彆說了,先走吧,離開這裡再說。”我擺擺手,示意劉冠東和陳風跟我離開。雖然受了傷,但我們走得很快,韓老魔老巢的這種鬼地方,沒人願意再來第二次。今天接連出現各種反轉,如果不是最後方敬堯在春市給我托底,我和劉冠東可能都沒法活著出來了。當然,兵王陳風也是功不可沒的,這家夥確實有兩把刷子,這次的出場費高達500萬,也不算白花了。從山上到山腳下的屯子,我們走了很久,也沒車坐,隻能靠腿的。但出來後,我們心裡輕鬆多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吳前,你跟韓老魔在屋子裡麵,到底談了什麼?”劉冠東喘著寒氣,問道。滴滴!我正要說話,路邊上一輛車開了過來,車窗搖下來,居然是盛文。他並沒有離開,隻是從寨子裡退出來後,一直在這兒等著。“你咋在這兒呢?”我笑著問道。對於盛文,我並沒有怪他。做人要有感恩之心,人家不圖我什麼,我一句話,人家就冒險來幫忙了,雖然最後迫於家裡的壓力,沒有幫上忙,但至少來了。“一直都沒走,在這兒等著呢。本來想著,如果你嘎了,我還能替你收個屍啥的,但看這樣子,你小子還真是命硬啊,這都死不了。你要知道,能從韓老魔手底下活著走出來的,還真沒幾個。”盛文顯然也很開心,打趣的笑道。“我也沒想到這麼危險,差點就被處決了。嗬嗬,早知道,進去之前就跟你借一大筆錢。”“為啥啊?”“這樣你成了我債主子,肯定就舍不得我死了。”“嗬嗬,草,臨死之前都想坑老子一把是吧?哈哈,說實話,老子還真不舍得你死了,知道為啥不?”“我長得帥唄。”盛文笑罵了一句,隨後認真的說道:“滾犢子,老子又不好這口。主要是吧,這特麼都21世紀了,居然還有人能為了朋友,搞什麼兩肋插刀,單刀赴會的戲碼。你這個人,為了朋友,是真能豁的出去。所以,我也要跟你成為朋友,太難得了。”“嗬嗬!”“你傻笑雞毛啊?”“開心唄,活著真好。你以為我不怕啊,剛進去的時候,我也打哆嗦。但後麵反倒沒那麼害怕了。對了,我那兩個朋友呢?你有沒有看見?”我想起了張開陽和陳海,趕緊問道。“送醫院去了,估計這會兒,已經在治傷了。行了,先上車再說!”盛文招呼了一聲。他就一台車,就是之前那輛吉普,開車的就是那個三哥,我和劉冠東,陳風擠在後麵,坐在上去後,先點了根煙,壓壓驚,然後再慢慢說出了後續發生的事情。盛文聽完後,不可置信的看了陳風一眼,頗有興趣的問道:“哥們,你真是兵王啊?以前在部隊裡乾過?”“沒有。”陳風搖了搖頭,極其裝逼的說道:“兵王是天生的,我從小在敘地區長大的,那地方,子彈能是拿來換飯吃的,我無父無母,全靠自己養活,跟著一群小孩混了十幾年吧。後來有個老頭收養了我”“這故事,越聽越玄乎了,有點兒小說那味道了啊。”劉冠東笑著揶揄了一句。陳風卻是一陣唏噓,說道:“在你們來看是小說,但那是我的人生啊。”“你彆打岔!”盛文越聽越來興趣了,追著問道:“後來呢?後來咋樣了?那老頭是不是特神秘,特牛逼?然後把你們一個個培養成殺手,兵王啥的?”“你是小說看多了吧?”陳風白了他一眼,說道:“那種環境,哪有時間培訓啊,都是接任務,然後扛槍去殺人的。一個任務10到50美金不等,看危險程度吧。反正情況比我之前好,至少隻要肯腳踏實地的接任務乾活兒,肯定就不會餓著肚子。”我聽著,不禁無語。你特麼管這個叫腳踏實地?扛著槍去乾活的啊大哥!盛文問道:“那老頭呢?我對他挺感興趣的。”“前年掛了,被炮彈炸得稀碎,連塊好肉都找不到。就是那地方太不好混了,這不,我才被人推薦來了國內。給吳老板當個保鏢,這日子可比國外舒適多了,掙得多,沒風險,偶爾還能去洗個腳啥的。”陳風咧嘴笑道。“就憑你這身本事,當保鏢太可惜了啊。哎,哥們,你有沒有跟我混啊?我肯定比吳老板有錢,而且,我還有個妹妹,刁蠻任性,但長得漂亮啊,還是校花呢,你肯定喜歡。”盛文興致勃勃的,居然當著我的麵開始挖牆腳了。我正要說話,沒想到陳風搖了搖頭,嗤之以鼻道:“什麼校花?我不喜歡這種沒發育好的,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那種成熟豐滿一些的,最好是生過孩子,四十來歲的那種。”盛文不禁翻了翻眼皮,無語道:“草,哥們,你口味挺重啊。這特麼都不是熟女了,是老婦女啊。”劉冠東笑道:“你懂啥?這叫老那啥敗火,而且啥活兒都會,還會疼人。”陳風深以為然,連連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草!我算是服了!”盛文徹底被打敗了,看著陳風纏在身上的雷管,伸手戳了戳,問道:“這不是真的吧?裡麵用火腿腸包的?”“彆動!”陳風立馬緊張的拍開了他的手,一臉嚴肅道:“這是真的。”喜歡絕色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