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麵包車啊?”“就是對麵車道的,我們剛到瑤田新村,他剛開出去。不對,這輛麵包車絕對有問題,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走,我們要去追,不管怎麼樣,要抓到他們。不然這個鍋,我們不背,吳前和徐公子也肯定要背上的。”陳海說道。他做事仔細,記憶力也很驚人,大晚上的,一台麵包車從對麵開過來,他記得很清楚,當時就覺得有點兒奇怪。現在想想,更加覺得可疑了。“好像是有台車,你說是他們弄死的宋老虎?可是,他們這麼做圖個什麼呢?幫我們把活兒乾了?”張開陽還是沒明白,琢磨著說道。陳海無語了,解釋道:“大哥,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們抓到宋老虎,最多給他打一頓,讓徐公子出口氣。但是對夥直接把人弄死了,你說這命案上麵管不管?春市道上打聽一下都知道,最近徐公子跟宋老虎結下了私仇,這被戴綠帽子的,報複殺人啥事兒乾不出來啊?”“那不麻煩了嗎?現在怎麼辦?”張開陽道。“走,先開車去追人,必須要抓住他們,不然我們要背鍋了。路上我跟劉冠東還有徐公子他們溝通一下。”陳海還是比較冷靜的,兩人退出了單元樓,確定四周沒什麼監控後,趕緊開車離開了這塊是非之地。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誰也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徐公子好不容易愛上一個女人,卻被宋老虎這條老狗給禍害了,這種事,換誰心裡都會膈應,惡心。他是很生氣,恨不得將宋老虎剁碎了喂狗,但他不會真的這麼做。讓張開陽和陳海出麵,也隻是教訓他一下而已,但沒想到,事情鬨大了。宋老虎死了不要緊,關鍵是這個鍋他要背定了。陳海第一時間跟劉冠東說了一下,然後給徐公子打電話。“怎麼,你們沒把事情辦成?”“不是沒辦成,是我們剛到,有一夥人提前動手了。宋老虎被榔頭砸爛了腦袋,鐵定死了。事發突然,我們就趕緊退出來了,這個事,搞不好我們是要背鍋的。”陳海解釋道。徐公子聽完後,也是驚詫道:“還有這種事?這真是奇怪了哈,還有幫我們出手的,不過也好,死得好啊,踏馬的這種雜碎,死一萬次都不過分。”知道宋老虎死了,徐公子內心反而有些高興。畢竟惡心的人不在這世上了,那他心裡還能舒坦一點。陳海無語道:“大哥,問題是人不是我們乾的啊,但這就跟黃泥掉進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你想想,春市誰能跟宋老虎有仇啊,不就是你了嗎?現在出人命案了,到時候彆說其他的,警察都得找你。”“草,老子沒動手,怕個卵啊。你們彆搞得這麼誇張,警察也是要講證據的,再說了,我爸還在這兒呢。”“真有這麼簡單的,那還有啥冤假錯案了?你樂意被關二三十年,我無所謂啊。”徐公子皺著眉頭,說道:“行,我會注意著點的,放心啊,係統這邊我會打個招呼的。”“彆,你可千萬彆瞎打招呼,這不搞得跟自投羅網一樣了?”“那怎麼辦?”“等信兒吧,我這邊差不多跟上動手的那夥人了,隻要抓到他們了,我們就乾淨了。”“行,那你們辦吧,注意著點安全。”徐公子叮囑了一句,隨後嘀咕著道:“這是誰會幫我這麼大忙呢?”另一邊,我和劉冠東也接到了消息,通了個氣後,劉冠東篤定的說道:“這事兒還用想啊,肯定是歐陽鵬那邊搞得鬼。請殺手弄死了宋老虎,好往我們身上潑臟水,逼張開陽出來,還能讓徐公子跟老胡這邊結下死仇,這是歐陽鵬的老套路了。”“這麼說的話,確實對他好處最大,這個歐陽鵬,躲在暗處玩陰的手段,他比誰都會。冠東,你說咱們是不是太被動了,光挨打不還手,這也不是我的性格啊。琢磨琢磨,也給他冷不丁的搞一下子?”我問道。劉冠東笑眯眯的說道:“這事兒我早就琢磨過了,有個計劃,但需要你犧牲點色相,你樂意不?”“你先說計劃,彆一天天的就可著我一個人薅羊毛,我知道我長得帥,但你也不能一直拿我當工具人啊,我還有很多其他優點的。”我爭辯道。“你少扯淡,長相道:“正事兒啊,春市有個春暉集團知道嗎?做的是冷凍食品供應鏈,進出口貿易,經常要從國外進口一些大豆,牛肉,大米之類的。她的生意做得挺大,也很有錢。”“聽說過,哎,之前方敬堯好像說介紹她給我認識來著,說她是什麼資金王,現金流很猛的那位是不是?”我突然想起來,問道。“應該是吧,歐陽鵬那個華富金融,跟她有很多資金往來的。裡麵涉及到了洗錢,資金外流的很多賬目。你如果能把這個女人搞定了,那歐陽鵬就完蛋了。”“你說的那麼輕鬆,歐陽鵬能找她走賬,關係要麼是到位了,要麼是到胃了。”我一語雙關的說道。劉冠東卻搖頭道:“還真不是,這個關係是老胡介紹的,因為歐陽鵬比較信任老胡,就交給她了。你琢磨琢磨,憑你的長相,說不定有機會。我打聽到,這個女人36了,還沒結過婚,屬於是老修女的那種,懂不?”我頓時瞪眼道:“36歲,你大爺的,你是真會給我出難題啊。”“那你自己看吧,反正機會我透露給你了,另外我讓方敬堯帶你去認認人,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說完,劉冠東都不給我反駁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春暉集團我特地上網查了一下資料,集團董事長叫關婷婷,是個女強人,在春市都是出了名的霸道總裁。除此之外,網上有一些傳聞,說他跟老胡有著不清不楚的親密關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一個女人,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肯定是有點兒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