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這麼囂張了嗎?”我納悶的問了一句,隻好掛斷了電話,然後給劉冠東打了過去。“喂?乾啥?”電話那頭,聲音很嘈雜,劉冠東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一接起來,聲音挺不耐煩的問道。“不是,你現在人在哪兒呢?咋的,公司都不回了是嗎?”我疑惑問道。劉冠東理直氣壯的說道:“事情沒辦完,我回去乾啥?你彆管了,到時間了,我自然會回來的。”“那我不能問一句了?歐陽鵬回來了你知道嗎?”“我知道啊。說了讓你彆管,明白不?”“行,我知道了。你大爺的,差不多就行了啊,再墨跡久了,我感覺你要造反了。還有啊,安全得格外注意,現在這社會,啥人都有。”劉冠東挺不樂意的說道:“你有點兒囉嗦了,比我媽都煩。”“好好好,我不煩你,靠!”我不禁無語,隻好掛斷了電話。劉冠東說他心裡有數,我對他肯定是有信任的,但也不知道他到底弄的是個啥計劃,心裡總是有點兒沒底。不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相信了劉冠東,就不應該考慮那麼多。想到這裡,我也輕鬆了許多。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都沒乾,這兩天叫上了方敬堯,成天往段建明家裡跑。段建明這個王八蛋,當初拿了我這麼多投資做政績,現在混好了,有點兒不認賬的意思,他現在在春市,也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三把手,雖然沒有名義上的劃分,但基本上算是實權人物了。可是這人啊,上岸了就想跟以前的那些破事做切割,尤其是我們,段建明很反感。我親自登門送禮,暗示了幾句,段建明都沒接話茬。回道:“草,踏馬的這段建明真是屬狗臉的啊,當初拿著我們礦業集團投資的時候,那笑容比誰都燦爛,現在巴不得把我們往外轟。這人紅了,就是不一樣。”“那可不嘛,人性就是這樣的。沒混起來的時候,什麼都無所謂,混好了,那自然要保留自己光輝的一麵。段建明也不傻,他不想跟老胡鬨得太僵,還是想保住自己的位置,靠他幫忙,太難了。”“草,那我不白投資了嗎?當初這消息,還是徐公子透露的呢。白浪費了!”“這事兒,你也沒辦法,隻能跟他好說,鬨翻臉的,人家隨時能拿捏我們命脈的。”“我知道!”心裡氣不順,回到家裡,我越想越氣。本來想著是利用段建明來製衡老胡的,結果段建明一上位,直接把我們給甩開了。以前在遼市,我能跟高市長關係處得這麼好,純粹是靠周敏這一層關係,說實話,人都是現實的,僅靠金錢累積起來的人脈,並不牢固。要不然人家為什麼要用聯姻的方式呢?這是不是一家人,差彆很多。可是段建明也沒女兒,就一寶貝兒子,再說了,他這個年齡,就算有女兒,我估計也下不了手,段建明也不可能同意。心情鬱悶,回到家裡,我也懶得開燈,直接換了拖鞋就往房間走去。“你還知道回來呀?”就在這時,沙發上傳來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白白的臉,就隻能看到兩個眼睛,還有嘴巴,月光下整張臉都是煞白的。“臥槽,鬼啊!”我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準備砸過去。“是我,什麼鬼啊?我長得有這麼嚇人嗎?”唐雅雅熟悉的聲音傳道。這時我才看清楚了,原來是唐雅雅敷著麵膜的。看到是她,我才鬆了口氣,隨後憤怒道:“你有毛病啊,在家裡不開燈乾什麼?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草,嚇老子一大跳!”“是你自己膽小,怪我麼?再說了,我不想開燈嗎?家裡沒電了知道嗎?啊?我在家待一天了,今晚的瑜伽課都沒做呢!”唐雅雅比我還生氣,發飆道。“怎麼會沒電了呢?”“你繳費了嗎?”最近這段時間好像還真沒有,這種小事,誰會一直記著的。我拿出手機,果然顯示欠費了一百多,趕緊把錢衝進去了,推上開關,家裡瞬間通明了起來。唐雅雅坐在沙發上,應該是還沒洗澡,就穿著睡衣,一條美腿橫在上麵,目光冰冷的盯著我,譏笑道:“這麼膽小,今天晚上,你該不會又想跟我睡吧?”我走過去,直接坐在了唐雅雅邊上,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你猜對了哎,我他媽不但要跟你睡,還要睡你。草,上次什麼狗屁騎行,爬山,拿老子當猴耍呢是吧?老實交代,你跟孫香香後麵乾什麼去了?”“你說呢?你兄弟徐公子跟裴元音乾什麼了,我就乾了什麼。”唐雅雅絲毫不懼的說道。“可是你們兩個女的”“大哥,你也太老土了,現在什麼工具沒有?可以讓兩個女人都快樂的東西,多得是。”唐雅雅一臉鄙夷的看著我,說道。“草!”我簡直無語了,又十分好奇,問道:“那你是翹著屁股的那個,還是站在屁股後麵的那個啊?”唐雅雅明顯臉紅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姐姐我是兩麵通吃的!”“姐姐真是深藏不露啊,那我晚上可要好好檢查一下了。”“滾,你想得美,彆想碰我!”我是真被唐雅雅嚇到了,這大晚上的,我肯定不敢一個人睡了,隻好死皮賴臉的去了她房間。但唐雅雅這次不肯了,就坐在沙發上,跟我僵持著。這樣也行,隻要我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就行了,所以我乾脆在沙發上睡了。而唐雅雅熬不過我,隻能拉開了瑜伽墊,開始了她的瑜伽課。我一邊欣賞著,一邊思考著段建明的這個事。與此同時,春市的郊區公路上,剛剛發生了一起車禍。一輛保時捷跑車逆行,把正麵行駛的一輛小車給撞翻了。保時捷車主,正是胡公子。等車子停下來,他看著前麵整個車子都被撞翻起來,車頭都撞爛了的汽車,整個人都懵逼了。